第十九章:說的真好聽!
「好嘞!」蘅落意味深長的抱著劍爽快的出了門,還愉快的給把門帶上。
卻在此時,門口的連翹一臉怒意的看著這道被關上的門,也不知道這個七王爺搞什麼鬼!
而蘅落也注意到了這門口這個丫鬟打扮的女子,長相還算清秀,就是看上去有些兇巴巴的!
所以自己也不說話的抱著劍站在門口當門神了。
而此時的裡面,氣氛很是怪異。
司徒靈犀心中打鼓的想,這楚嶙峋到底要幹什麼?
很明顯他已經知道昨夜在天機樓的人是自己了,可是-------
他這個人看不透,儘管曾經為了能見司徒朗讓他想起自己還有個失散多年的女兒,算了很多個計策才選擇去西北軍營的。
那時候就因為知道楚嶙峋這個皇七子不受寵,也常年不進上京城,這才選擇接近於他,可現在,竟然有那麼一些後悔!
「起來吧!別跪著了!」楚嶙峋輕笑了一下,指著一旁的位子讓她坐著。
靈絮聽后,叩了聲謝的站起來,默默坐下,似乎很乖。
「司徒靈犀------」楚嶙峋眯眼打量著她:「本王快三年沒來上京了,這次來,你可有什麼看法?」
她小心翼翼的回答:「想必,是以為皇上生辰,王爺前來賀壽的。」
「錯。」楚嶙峋直接否決,目光灼熱的告訴她:「本王來上京城全是因為-----你。」
她心間頓時抽動了一下,腦子裡空白了一下的看向他,都快要結巴的問:「王、王爺,你在說什麼?」
楚嶙峋此時手指撫在下巴的面具上打量著她:「你離開西北那日,本王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個神仙告訴本王說一定要看住你,所以本王就來上京城了,其實本王就是想知道,這個夢的意味。」
「呵呵呵----呵呵呵----」她心慌意亂的傻笑著:「看住我?」
楚嶙峋唇角也發出一聲笑意,他站起來走到她的座位面前,雙手伸出圈住她整個人,並且低下頭聲音曖昧在她耳邊說:「小月芽,你身上,有本王好奇的東西------。」
她面上一紅,心中卻強忍鎮定的看著他的眼睛:「殿下,有時候好奇一樣東西不是好事情。」
「你這是在威脅本王?」說完,他伸手挑開她的面紗,看著這張讓他記憶猶新了三個月的面孔。
靈犀深呼吸的笑了一下,心中卻在默哀怎麼就惹上這麼個主了?
他這個身份,會成為自己最大的阻礙的。
楚嶙峋依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目光深邃唇角輕薄笑意。
靈犀心中一橫,轉而嬌笑了一下,卻懵然抬頭湊上前,柔軟的唇角便吻在了楚嶙峋冰冷的面具上。
被她這舉動震驚了的楚嶙峋以最快的速度推開,彷彿沾染了什麼不該沾染的東西一般。
他憤怒大吼:「你做什麼!」
靈犀此時咬唇笑著站起,雙手抱臂的望著他似笑非笑:「七王殿下,你怕什麼?」如此怕女人親近的男人,她還是昇平第一次見。
楚嶙峋咬牙:「你方才那是什麼舉動!」
「就當是我在威脅殿下吧!」她眉宇間帶著笑意:「按理說,我現在是侯府未過門的媳婦,要是被別人知道,我與七王殿下有染,上到太后皇上,下到坊間百姓,他們會怎麼想?」
「司徒靈犀!」楚嶙峋算是服了這個女人了,居然能想到這一招:「你確定,你要用這件事威脅本王?」
靈犀依舊笑意:「那不然我還有什麼辦法?」
此時此刻,像極了她司徒靈犀調戲了他楚嶙峋一般,他在這個世上,從未怕過任何事,也從未向任何事妥協過。
而這世上的女人,也只有她司徒靈犀敢第一個惹他!
他不禁冷笑,看著那樣一張臉,再想起那晚在天機樓無意間的相遇,她陌生的一張臉和那些出閣的舉動,彷彿她身上就有著萬千個謎團,是上天冥冥中註定,要在他枯燥無涯的世界里造就那麼一絲趣味一般。
看著他一直看著自己,靈犀輕笑問:「殿下想清楚沒有?」
他漠然垂眉,然後回到自己方才的位置上坐下,故作深思的想著:「本王沒想好,不如他日見面后再議。」
這個奸詐之人,眉目清明的將面紗重新附上,她笑著:「那我就靜候殿下佳音了。」
「小月芽。」楚嶙峋冷笑著:「你怕本王嗎?」
靈犀聽后,鬱悶的無奈:「殿下說的哪裡話?殿下當日在西北軍營肯收留我,這才讓我有機會與我的父親相逢,若不是殿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我對殿下只有恭敬之情。」
他謾笑了一聲:「說的-----真好聽。」
她行禮:「多謝殿下誇獎。」
「出去吧!」他下了逐客令,一端起手邊的茶杯,門口的蘅落便推開了門。
蘅落語氣歡快的說著:「司徒小姐和殿下談完了,那就趕快走吧!:
靈犀看著這個小侍衛,也不對楚嶙峋行禮拜別了,直接甩手離開了房間。
這個楚嶙峋,也不知道打得什麼算盤就纏上她了。
出了房間,連翹第一句話就急著問:「七王爺找小姐做什麼?」
靈犀看著她,苦笑著搖搖頭低聲說:「咱們的第一步棋好像有些走偏!」
連翹驚訝的一愣:「-------這個偏指的是七王-----------」
或許又不是那麼回事,楚嶙峋給她的感覺,很奇怪,所以她安慰連翹:「沒關係,至少我們現在是安全的。」
而此時,下了閣樓在拐角處,便看到了那拿著摺扇等在角落裡的文柳先生。
靈犀走過去,尊貴行禮:「文先生」
文柳先生「你是司徒老兒的女兒,那按著輩分,也該叫我一聲文大叔了。」
靈犀笑了一下:「文大叔,我父親說與您是最好的朋友,一同寒窗十年朝夕相處,又一同步入官場數載沉浮,對您十分尊敬。」
文柳先生搖搖頭一笑:「這個司徒老兒,說這麼肉麻的話,不過我與你父親啊!確實是志同道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