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懲戒

第10章 懲戒

第10章懲戒

我顧不上疼痛,發出哀求。

何孟言選擇性無視,他將我本來就所剩無幾的衣服推上去,露出一對酥胸,肆意揉捏。

「你別叫。」咬著我耳朵,何孟言緊貼我的後背,充滿威脅和挑逗地說,順便在我身下不斷摸索,「這玻璃隔音效果可不好,你不想在別人面前演活春宮吧?」

話音未落,他狠狠撞進我身體。

「呃……」一聲嬌呵還沒出口,便被我死死咬進牙關。

我真的怕,怕得面紅耳赤。

何孟言一聲冷笑,繼續運動起來。我手臂被他緊緊鎖著,又痛又屈辱,快感和壓抑一同侵蝕著我。

直到他釋放,才暫時放過我。

我疲軟的身子攤在地板上,我緊緊抱著自己,微微喘著氣。

何孟言並不管死狗似的我,撿起來衣服穿上,走向沙發在外套口袋裡摸索出打火機。

點上一支煙,背對著我,他說:「現在知道臉紅了,我還以為你這種婊子不懂害羞呢?」

我知道他這個人佔有慾強,但我也啥都沒和馮安洋做啊,犯得著這樣對我么?

見我不說話,何孟言瞟了我一眼:「窗戶是單向的,外面的人看不到。」

「你在戲弄我?」我惱火地撐起身子質問他。

何孟言卻輕描淡寫:「我在懲戒你!」

我簡直氣得要炸!我站起來,整理好衣服,直直向門外沖。

何孟言攔都懶得攔我,我卻自己個兒被擋在門前,撥弄了半天也沒打開門鎖。

他翹著二郎腿坐沙發上抽煙,一邊不屑道:「你擺臉給誰看?」

「我沒有。」我強忍著委屈,盡量裝得特硬氣,「記得把今晚的錢打我賬上。」

我是真覺得何孟言太侮辱人了,我是只能承歡於他一個人的婊子么?就因為我賣了別人兩瓶酒,我做了點本職工作,他就能這樣對我?

何孟言像譏諷又像自嘲地笑了兩聲,將煙摁滅在煙灰缸里,然後走過來幫我打開了門,留下一句:「小姐就是小姐。」

門「砰」地關上了,我被隔在門外。

晚上我獨自回到我和珊珊合租的屋子,珊珊一個人坐床上哭成個淚人。

我雖然心情也極度不好,還是走過去抱住她,盡量裝作自己什麼事都沒有地安慰道:「怎麼了?」

她躲我懷裡哭了一陣,才說是東子找她分手。

我聽了也不氣,東子這個渣男,情理之中的事情。我想了想,還是沒把那天我和東子之間的交鋒告訴她。我簡單勸了兩句,就去洗漱了。

在洗手間我脫下褲子,赫然幾點紅色,我又出血了。其實是挺疼的,他今天晚上特別粗暴,特別野蠻,像極了……像極了他口中的「懲戒」。

從洗手間出來,我躺在床上玩手機,珊珊突然翻個身,帶著哭腔來和我說:「小愉,咱們要不……別做這行了。」

因為我們窮,我和珊珊合租了一間房,兩人平時還得擠一張床。

我也翻個身,和她在逼仄的空間裡面對面:「好啊,咱不做了。」

「我說認真的。」

「我也認真的。」我不自覺地想起今天臉被摁在落地玻璃上,被人從後面……

她央求似的說:「咱們想別的法子賺生活費就是了。」

我點點頭:「好,咱想辦法。」

第二天我就回了學校上課,冤家路窄,下課的時候正面碰上了馮安洋。

馮安洋這個人吧,怎麼說呢?我倆好過一陣,他算是我前男友。好的時候我還挺喜歡他,馮安洋特斯文特謙和,長得帥家教好,對我也暖得很。只是後來,出了點事……

這事就暫時不說了吧,反正挺噁心人的。

繼續說馮安洋,他畢業后出國讀了一年碩士,現在回來在經管學院當講師。馮安洋資質不算深,學歷也不算亮眼,能力倒是實打實地可以,出國一年在股市上撈了七位數,沒花家裡一個子。再加上他背景雄厚,外表俊逸,算是學校里讓女生們趨之若鶩的第一人。

這樣高高在上的馮安洋,我倆到不了頭,倒也情理之中。只是我不明白,既然大家早就一拍兩散,何苦現在同情心泛濫,非要拉我這失足少女苦海回身呢?

我一瞅著他,立刻就低下頭,沒事人似的繞過他進了食堂。

只是沒想到,半個小時之後我從食堂出來,馮安洋還站在那,目光灼灼地盯著我。

這次我再怎麼低下頭也不好使了,馮安洋拉住我:「我新創業了一個項目,剛起步,你有興趣幫我忙么?」

我笑道:「你在施捨我么?還故意用這種保留一點自尊的方式?你想給我錢的話,直接光顧我生意就好啦。」

他皺皺眉:「吳愉你別這樣,當年的事情是我不好。」

我一聽這話就煩:「什麼當年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我知道你怪我……」

「馮安洋你太自大了!」我一把甩開他,面色也難看起來,「我不僅不怪你,而且我根本都想不起你!你走就是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呢?你現在演這些戲很動人,很精彩?不好意思啊,我只覺得很三俗!」

一路小跑,我回了寢室。

當年的事情……

他口中的這五個字在我腦中閃爍,我真的記不得當年的事情了。

我只記得兩件事。

第一次踏進尊煌的門,是馮安洋帶著我去的。

還有一件就是,其實我賺到何孟言一萬塊錢的膜是補的。不是為了拿這道膜再去騙一次錢,實在是,當年的事情太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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