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我相信他記著我
凌少封的話讓蘇婉兒最終只有安靜的點點頭,臉上都是無力而又痛苦的掙扎,她知道自己是不可以後悔的,也不可以繼續的搖擺不定。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蘇婉兒會死的很慘。
「凌少封,你確定你可以保證我的平安嗎?」
蘇婉兒最終很是認真的詢問著,也帶了一絲絲的探究。那表情讓凌少封忍不住的笑了笑,笑容里變得越發的苦澀而又可笑起來。
「當然了,不然的話我為什麼要找你合作呢?」
「好,那麼我幫你。但是你必須要保證我可以平安無事。」蘇婉兒深深地吸了口氣,或許腳踩兩隻船才是最安全的事情。只有這樣子才可以保證自己可以萬無一失。
哪邊都可以討好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凌少封在蘇婉兒的安排之下,才可以順順利利的見到了貝小舒。
貝小舒的臉色越發的慘白起來,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總是心神不寧的,一直都沒有牧白垣的消息讓她的心底越發的不安起來。
現在看到了凌少封再度的出現,這才貝小舒彷彿看到了所有的希望,「凌少封,你是不是找到了牧白垣的下落,在哪裡?」
說實在的,貝小舒的心底最擔心的就是牧白垣的安危。
只要牧白垣沒事,她真的很開心,她真的會感覺這一切都是沒有關係的,都是幸福的。
凌少封的臉上都是苦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苦澀的笑了笑,「牧白垣沒事,只不過就是出了一些小小的意外而已。我會幫忙處理好的。」
這樣的回答讓貝小舒有些疑惑,這不對勁,看著凌少封那閃爍的眼神,貝小舒的心底越發的不舒服起來。
「你說謊了,你到底瞞了我什麼?」說實在的,貝小舒很是不喜歡此刻的凌少封這樣子的瞞著自己。
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呢?
貝小舒感覺到了事情變得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糟糕多了,難道是……
想到了牧白垣可能會遇到了不測,這樣子的結果讓貝小舒的心跳越發的失去了規律,嘴角的弧度越發的苦澀起來。
「不,凌少封,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是不是牧白垣已經,已經遭遇不測了?」
貝小舒說著的時候,淚水就緩緩的墜落,臉上的痛苦越發的明顯起來,難道這些日子以來的噩夢都是真的。
牧白垣真的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她永遠都不可以見到牧白垣了。對不對?
凌少封沒有想到貝小舒既然會認為是牧白垣死了,這還真的是讓他有些無力起來,忍不住的搖搖頭,捂著額頭,越發的疲累。
「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他沒事,活的很好呢?只不過就是失去了記憶,忘記了你是誰,而且還愛上了……貝雪。」
說實在的,凌少封也不想要將這麼殘忍的事情告訴貝小舒的,但是貝小舒這麼的胡思亂想,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貝小舒的表情有些驚呆,難以置信的盯著跟前的凌少封,諷刺而又自嘲的搖搖頭,她是不會相信這樣子可笑的事實的。
「不可能的,白垣怎麼可能會愛上貝雪呢?不可能的。凌少封,你不要繼續的逗我了,可以嗎?」
說實在的,貝小舒情願相信牧白垣已經死了,也不可能會接受牧白垣和貝雪已經在一起了,這到底是什麼破事啊!
凌少封溫柔的撫摸著貝小舒的臉頰,心痛得難以收服,很是苦澀的笑了笑,「是真的,但是也是被催眠的,你相信我們,我一定會解決這件事的。」
貝小舒的淚水慢慢的滑落,最終也被凌少封的認真表情給弄的有些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都不是謊話。
這是真的,他們在一起了嗎?
貝小舒的心彷彿被人給狠狠地抽開,再度的拉攏,真的是越發的可笑了幾分。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子的結尾呢?
「不可能的,牧白垣和貝雪怎麼會在一起,這是完全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啊?」
說實在的,貝雪對牧白垣的感情既然會這麼的深沉,到了此刻還是不肯放手,真的是自己當初做錯了嗎?
牧白垣和貝雪其實才是一對的,如果他們早就是一對了,那麼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對不對?
或許,真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回答自己了。
凌少封也離開了,貝小舒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傻乎乎的盯著跟前的一切,淚水一個勁的流下來。
她始終沒有辦法接受,牧白垣既然會愛上了貝雪,就算是催眠了,也無法接受。怎麼會有這麼可笑的事情。
而事實很快就來臨了,牧白垣再度的出現十分高調,而且還高調的秀恩愛,和貝雪兩個人可以說是金童玉女。
貝雪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幾乎是這座城市的所有人都不敢多說一個字,貝小舒彷彿就從大家的記憶之中被抹去。
貝家,也沒有了貝小舒的存在。
坐在監獄內的貝小舒,感覺到了自己的可笑而又諷刺,盯著那個電視機,心一直都被割著,痛得難以自控。
為什麼會是這樣子呢?有時候真的是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現了錯誤,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貝小舒最終很是痛苦的要求見一見貝雪。
探監室內,貝雪優雅的坐在那裡,看著貝小舒那消瘦的模樣,笑的越發的玩味起來。
「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感覺嗎?」
貝小舒只是安靜的搖搖頭,看著貝雪臉上的得意,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這個女人設計了這麼久,最終居然只是為了和牧白垣在一起。
真的是讓貝小舒很是意外,也很是諷刺。
「我當初就是你這個樣子,而你是我現在這個樣子。現在呢?我們改了,你懂嗎?這就是我一直都追求的。」
貝雪的話讓貝小舒的眼眶越發的猩紅起來,最終無力的握緊拳頭,嘴角的笑容也變得苦澀而又諷刺起來。
「我真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難道你真的就這麼的恨我嗎?」
說實在的,貝小舒自認為對貝雪還算是可以的,至少貝雪做了這麼多傷害自己的事情之後。
貝小舒還是這麼的一如既往的對她好,為什麼貝雪就是如此的殘忍,狠毒呢?
「貝小舒,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麼一副老好人的樣子,真的是讓我噁心。我就是想要將你的面具給撕開,懂嗎?」
貝雪的嘴角越發的殘忍起來,想到了貝小舒此刻的處境,她的笑容就越發的完美起來。
其實等著就是這樣子的感覺,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曾經多麼的痛苦,在這個女人的跟前,貝雪就感覺自己是一個小丑,永遠都是抬不起頭的。
但是現在,貝雪可以高高在上的看著貝小舒,就彷彿看著一個小丑的感覺,真的是太棒了。
四周的一切變得越發的安靜下來,沒有想到,貝雪和自己既然會這麼大的區別。
貝小舒深深地吸了口氣,「為什麼牧白垣會忘記了我,為什麼這座城市的人會忘記了我?告訴我,貝雪,你為什麼要抹去我的存在?」
貝小舒真的沒有辦法接受,彷彿自己真的不存在,這些人完全的不認識自己,除了那些真正和自己有過接觸的人之外。
其餘的人,都彷彿只知道貝家有貝雪,沒有貝小舒。
貝小舒的話讓貝雪笑的越發厲害起來,沒有想到她連這麼愚蠢的問題都可以問出口,真的是太可笑了。
這個女人,讓貝雪真的是越發的感覺到了可憐起來。
「你自然是要被人給遺忘的,貝家只需要我一個人存在就可以了,你,是沒有必要的。如果朵朵不聽話,講起你,那麼我告訴你,我會將朵朵都可以解決掉。」
「貝雪,你不可以這麼做,朵朵叫了你這麼久的大姨,難道你忘記了嗎?」
貝小舒沒有想到貝雪連孩子都可以如此的狠心。
這讓貝小舒越發的激動起來,很是痛苦的握住了貝雪的手,痛苦的懇求著。
可這樣子的懇求對於貝雪來說就是可笑的。
「我不在乎這一切,我告訴你,誰也不可以阻擋我得到幸福,你不可以,朵朵不可以。牧白垣是我的,懂嗎?」
貝雪站起來,很是冷冰冰的丟出這句話,轉身就打算離開。
貝小舒笑了,笑的越發的無力,「貝雪,你知道你這樣子像什麼嗎?」
貝雪的身子明顯的僵硬,她似乎什麼被刺痛了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說什麼,該做什麼。
或許,什麼都不該說,不該做吧!
「你像一個瘋子,貝雪,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瘋起來既然會如此的可怕。」
「我是瘋子,呵呵呵呵……」
貝雪輕輕的轉頭看著貝小舒那淡定自若的目光,更加的讓自己不舒服起來。
貝雪不喜歡此刻發生的這種感覺,憤怒的伸出手,一把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幾乎是想要將她給捏碎了。
「你認為你是什麼,貝小舒,我告訴你,你就是被遺忘的人。誰也不會想起你的,只要我存在的一天,他們都不會記起你。」
貝雪的話,讓貝小舒笑了。
貝小舒不在乎這一切,他們忘記了就忘記好了。反正在自己的心底,只要該記住自己的人一直都記著自己。
那就足夠了。
「我相信,牧白垣的心底還記著我的。貝雪,我相信他記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