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他是我的女人
第26章他是我的女人
陸重遠見我那無語的表情,瞬間笑了一下,用他的指腹在我的臉上揉揉:「小壞蛋,在我面前,凡是涉及感情的東西,只要是違逆我的,我都要它在萌芽狀態都灰飛煙滅,開玩笑也不行!」
尼瑪!還有沒有這麼霸道的?
不過,看著他那麼在乎我,那麼吃味,我還是心底生出一股暖意,不由把身體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嬌嗔道:「見過霸道的,沒有見過你這麼霸道的!」
他一聽,眉眼兒里都是笑,用他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知道就對了!給我安分點,否則惹惱我,後果是你不可以想象的!」
我看著他那狂妄的樣子,直接挑釁:「我還真想看看是什麼後果。」
「那就就試試!小妖精,這次可是你自己主動撩把的我!」
他一說完,就把我裹在了他的身下,我果然自食其惡果,被某人頓時就給就地正法了!
一番激烈后,某人氣喘吁吁的將我摟在他的懷裡,饜足道:「小女奴,糟了,嘗到你的美味后,我再也把持不住,以後,想在你面前守身如玉都不能了,見到你,我就想生吞活剝!」
我呼吸仍然急促的看著他:「不是要悠著點吧,不是說要免費給我使用一輩子嗎?瞧你這精蟲上腦的樣子,我真害怕……」
我沒有將後面挖苦他的話說出來,他就攫住了我的丁香小舌,我所有的話,都再也說不說來了……
那晚,我們就那樣緊緊的擁抱著入眠。
翌日是星期天,等我睜開眼睛時,冬日的暖陽已經出來了,窗外的一切,都籠罩在淡淡的陽光中,沒有熾烈的溫度,但卻暖暖的,讓人心底特別的美好!
陸重遠正坐在沙發上,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的看著我。他那樣子,真的是帥的發獃,亮瞎我的眼。
我當即就揉揉我的眼睛,看著他那神情迷醉的樣子,學著他昨晚說的那番話奚落道:「看什麼看?還要看一輩子呢?有你看的!難道還拍看不夠?」
他見我學他學得惟妙惟肖,頓時笑了起來。
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上,那刻全是春水蕩漾,整個人身上的凜冽霸氣也彷彿沒有了,整個人就一個渾身都是春日陽光的暖男。
他見我那花痴的樣子,幾步走到我的身邊,把我從床上抱起來,在我的眉心親了一口,寵溺道:「小女奴,趕緊起來,我今天帶你好好的玩一天,明天就准許你去上學。但是,現在,你不能住校了,每天必須走讀。我下班后就來學校接你,我忙抽不出時間時,就提前告知你,你自己打的回來,知道沒有?」
他說完,就在我的臉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可是,我當即就覺得我一下子就成了她養的「金絲雀」。
我從心底不願意過這樣「金屋藏嬌」的生活,於是,我看著他,央求:「還是學以前一樣,我周末來這裡,好嗎?」
他卻托著我的臀部,將我抱起道:「想都不要想!」
然後,他用指腹在我的眉心上點了一下:「雨兒,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的小女奴的身份!」
我頓時只有偃旗息鼓。
陸重遠見我怏怏不樂的樣子,他的嘴角勾出淺淺的笑容,給我拿出一款他給我買的草綠色大衣,讓我穿在鵝黃色的長款修身羊毛衫外邊,這些衣服,都是他給我買的。
我知道這些衣服的價錢,所以,一般都擱在他這裡的衣櫥里,不輕易上身,我在學校,還是穿我的廉價裝。
陸重遠曾經因為我不穿他給我買的衣服到學校大發雷霆,我就耍賴的拿捏著他的七寸道:「你把我穿得那麼漂亮,你就不怕我被學校的小鮮肉搶走,陸重遠,你要知道,在我面前,你可是老臘肉,所以,你看我是穿還是不穿!」
果然,這貨很沒氣節的妥協了。
其實,陸重遠,你那麼光鮮,你這精英男的樣子,永遠都是學校里的美女殺手,沒有任何人搶的過你……
只是,這些話,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
我怕本來就傲嬌的某貨,更「待價而沽」的嘚瑟了!
那天,陸重遠將我收拾打整了一番,又讓我穿上了一雙和衣服很配色的小羊皮靴,然後,特別臭屁的抱著我來到衣帽間里的鏡子前,把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上道:「小女奴,你看看你今天有多仙。難怪何宇軒那臭小子看見你,經常眼睛都不轉。」
然後,他又傲嬌的揚揚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小女奴,你的爺我也不錯,你看,鏡子里的我們是不是特別的搭,特別的登對,嗯!真正的天生的一對!」
我看著他特別臭屁的自憐的樣子,心裡不由腹誹:陸重遠,你矜持點,不要這麼自戀,好不好?卧槽,陸重遠,何宇軒是你的朋友,你這樣在背後議論人家,簡直就是一個妒婦!?
可是,這些話,我只有在心底說,看著他時,我卻道:「別把我說得就像紅顏禍水一樣!彷彿天生就是禍國殃民!」
他聽我這樣說,一下子就笑開了:「嗯,的確有點禍國殃民,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禍國殃民,也喜歡你這個紅顏禍水!」
陸重遠拉著我臭美的說完后,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小女奴,今天要乖,聽話點,我那幫損友今天聚會,以前,我把你藏著掖著的,是想保護你,不受他們這幫損友的刁難,結果,被他們誤認為你是我療傷的女人,是某人的替代品。
所以,從今天起,我要你名正言順,大張旗鼓的出入在他們面前,告訴他們,你是我的女人,從此後,看誰敢欺負你。」
聽著他的話,我心裡不由就生出一股暖意,春水蕩漾起來!
那刻,我才發現,我在陸重遠面前,真的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泛濫!
可惜,想起陸重遠朋友曾經的那些「玩兒」,我的初吻還有我解陸重遠皮帶的那些糗事,以及那晚我去會所,聽見他們那些對話,我心裡就發磣,不由心生后怕的對陸重遠說:「爺,我可以請假不去嗎?我保證乖乖的呆在家裡,哪裡都不去!」
陸重遠覷了我一眼,嫌棄道:「就這麼怕!小樣!去,儘管給我去,有我罩著你,你怕個什麼!」
我的請求就這樣付之東流、無效,我只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於是那天,陸重遠隆重的把我帶出了門。
我們先在附近一家聲名遠揚的餐館用了餐,然後,他帶著我在帝都溜達了一圈,後來,他就開著車帶著我去了那個他們一幫損友聚會的一個特別低調的會所。
這個會所從外邊看起來是那麼不起眼,可是,進去的人,卻必須有卡才能進。
我當時心裡不由納悶,覺得一個這麼不起眼的地方,居然還那樣嚴格的管制,真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可是,等陸重遠帶著我進去,我才發現這裡簡直別有洞天,它那麼嚴格的管制,簡直是物有所值。
這個會所和它外邊的質樸、毫不起眼比起來,裡面簡直就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帝宮。
富麗堂皇,又雍容華貴,我一進去,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
只見裡面奇花異草,怪石嶙峋,溪水潺潺,各種顏色的魚扎堆成群的在水裡歡快的溯游,長長的水草,婀娜又多姿,暗香陣陣,時有時無……
整個一個天上人間,比天上的瑤池還漂亮。
我和陸重遠穿過幾個迴廊,才到了他們幾個哥們聚會的地方。
我們進去時,那幾個發小已經到了,正玩在一起,一個一個大概是在玩「鬥地主」貼鬍子吧,一個個帥氣的臉上,居然懵逼的貼著白鬍子。
他們個個氣質矜貴,那餐巾紙撕成的白鬍子,貼在他們的唇上,是那樣的違和。
也許,他們平時這樣玩兒慣了,絲毫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當看著陸重遠拉著我的縴手走進去時,他們一個一個都懵逼了,也許他們自己覺得他們現在那樣子,被我這個女流之輩看見,太有損他們大老爺們的形象了,一個一個迅速的打著哈哈,將自己嘴唇上的鬍鬚抹掉,露出他們的廬山真面目來!
陸重遠全程都含著邪痞的笑容,看著他這幫從小一起長大的損友皆兄弟。
他那幫損友看著陸重遠,又迅速的看我一眼,就樂哈戲謔:「喲,重遠,現在終於捨得帶出來了,以前再怎樣喊,你都不帶出來給我們看看,現在怎麼這麼大方了?」
這廝居然來了句:「以前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好好保護他。免得被你一幫狼子野心的傢伙覬覦。現在,他是我的女人,就是你們的嫂子了,所以,以後,這樣的聚會,我幾乎都要帶著她。」
我的臉頓時紅的醬紫!
尼瑪!你說什麼不好,隨便找個由頭或者借口也行呀,居然這樣說,彷彿天底下的人不知道你把我給上了一樣!
我頓時尷尬之極,心裡也像十五隻吊桶,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