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看我回家怎樣收拾你
可是,我怎麼忍心見陸重遠提著雪還要抱著我,趕緊掙紮下來,對他道:「我們直接回家吧。」
然後,我把自己的縴手放在他溫暖的掌心裡。
許是又要提雪,又要橫抱我,那的確是個高難度的工作吧,這貨終於不再堅持,而是一隻手握著我的手,一隻手提著我們採集來的雪大步向梅園外走去。
雪依然紛紛揚揚的下著,沒有一點停的預兆,生在很難看見這樣大雪氣候的我,不由揚起頭,張著嘴,吸食一口那從天上飄落下來,一入舌尖即刻就融化的雪花瓣。
我還伸出了我的一隻手,希望雪花能在我手上堆積起來。
可是,手上的熱氣,讓飄落在手心的雪花頃刻間就化了。
陸重遠見我那樣,不由笑著道:「雨兒,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幼稚?」
我那天終於用我的智商碾壓了他一次,道:「我幼稚總比你這個老年痴獃好!」
某人頓時愣怔了一下,隨即看著我:「嫌我老?看來,剛才在溫泉池裡還沒有滿足你,所以,才這樣欲求不滿的對我。」
我的頭頂頓時騰出一團一團的「蘑菇雲」,這都是哪裡和哪裡呢?這貨非要這麼的矯情。
我只好完敗的看著他。
他卻一臉賊笑,笑的賤賤的:「別失望,回到家裡,我還樂意做一夜七次郎!」
我嘞個去,怎麼就這麼命苦,遇上這樣的貨色了呢?
不過,雪花雖然美麗,夜色下的梅園也的確因為堆積了晶瑩的白雪,美的如夢似幻,就像童話故事裡的景色一樣。
但是,那森然的寒氣,特別是雪風,刮在臉上,居然就像有人不住的扇著你的耳光一樣,凜冽得就像「割肉」般的疼痛。
我終是敵不過那份寒冷,依偎在陸重遠的肩頭,走出了那片梅園。
陸重遠本來想讓我回咖啡廳,暖和一下身體又走,我想,終歸是要走的,就站在雪地上,讓陸重遠直接開車來接我。
那天的陸重遠,或許是因為尹靈的掃興,覺得內疚,就特別遷就我吧,那天,我說什麼,他都答應了。
當他去開車的時候,我站在梅園中間的大道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那沁人心脾的梅花香味,看著夜色下,雪花在昏黃的路燈中紛紛揚揚,是那樣的迷離和凄涼。
明明剛才陸重遠在我身邊時,我還覺得這雪景就像童話世界,可是,當陸重遠不在我身邊時,我竟然突生凄涼。
看來這人的心情,還真是境由心生。
拍攝婚紗照時,我還慶幸這難得的雪景,此刻突然凄涼的想,這雪遲不下,早不下的,怎麼就偏偏在這個時候下呢,它到底是不是一個「雪上加霜」的不良預兆呢?
就在我凄迷的在飄雪中發獃時,陸重遠的車子開到了我身邊,他見我痴痴傻傻的站在雪地里,不由鳴了一下喇叭,這才回過神來,拉開副駕的車門,坐了上去。
車子里已經溫暖如春,陸重遠開了空調,我頓時像從冰天雪地里到了春日暖陽下一樣。
陸重遠側眸看了我一眼:「剛才發什麼花痴呢?這方圓前後,我好像沒有看見什麼大帥哥,能讓你這麼犯傻呀?」
我看著他,不由說了句:「你不就是嗎?」
某人頓時笑了,就像撿了寶,還戲謔說:「你剛才不是還嫌棄我老嗎?說我老年痴獃,怎麼這會兒功夫,我又帥哥了。寶貝,你說說看,你這算不算,給了我一巴掌,又給我一顆糖吃?」
真是記仇的男人,平時戲謔、調侃我還少嗎?
這會兒,居然「君子報仇,一刻都嫌晚了」,這麼快,就給我還了過來,我也是醉了。
索性,我就不稱某人的意,側眸飛了他一眼:「那你老了嗎?」
某人頓時痞痞道:「我老沒老,難到你不知道?寶貝兒,你說說,你哪一次沒有在我身下要死要活的,哪一次沒有送你到仙界,你自己說我老了嗎?嗯?」
尼瑪,我乾脆撞棉花去,明明想讓某人吃癟的,結果,某個老流氓兩句話就把我抵死了,讓我不知道怎樣開口,我只有禁言了。
車窗外的雪花,依然在濃烈的夜色里紛紛揚揚的,我乾脆就把眸光看向了窗外,不再看我身邊的那個妖孽。
結果,某人見我忽視了他,把他當成了空氣,當即傲嬌道:「夏雨,窗外的風景有我陸重遠好看嗎?居然讓你目不斜視的,嗯?」
剛才在他面前吃了癟,此刻就想在他面前氣死人不償命,就道:「嗯,的確如是,你看看,窗外的夜色多麼美,雪花飄飄的,就是一個童話世界。」
某人頓時完敗的「哼」了一聲,欠揍道:「小妖精,看我回家怎樣收拾你,讓你此刻給我得瑟!」
見陸重遠一副吃癟的樣子,我頓時心情大好,難得遇到這個一直用智商碾壓我的人吃癟,我當即笑口常開。
不過,終還是某人回到家裡后,把我當入了虎口的羊,我還是見好就收,趕緊賣乖的將頭倚靠在他堅實的臂膀上,嘟噥道:「行了,外邊的風景沒有陸總好看,求你,回家不要收拾我好不好,好怕怕!」
陸重遠見我給他示弱撒嬌,頓時「龍顏大悅」,特別傲嬌的說:「小妖精,求饒也要有個求饒的樣子,見誰像你這樣求饒過嗎?」
我當即愣怔一下,看著他:「怎樣才算求饒的樣子?」
陸重遠這個傲嬌貨當即道:「自己去想,不然,一回到家,就讓你嘗嘗厲害,看你還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得瑟得就像個二百伍一樣。」
艾瑪,這貨怎麼好好的就罵人了呢?
不過,從某個一向高冷、矜貴的男人口中吐出這幾個罵人的字眼,我當即還是忍俊不禁的。
某人見我一臉的開心,就存心找茬:「想好了沒有?」
想到某人獸性大發,狠狠將我就地陣法的樣子,我還是心有餘悸,當即送上自己的芳澤,這某人那張俊逸不凡的妖孽一樣的臉上,印了一個吻。
某人的嘴角頓時勾出一抹弧度:「嗯,這還算有個求饒的樣子。」
說著,還美美的將另一邊臉側向我,我不由道:「陸重遠,好好開車不行嗎?我可不要讓你當馬路殺手!」
某人立刻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不好好開車了,嗯?」
說完,某人居然伸出他的狼爪,在我的堅挺上摸了一把,我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看著他:「真是一個老流氓!」
陸重遠斜睨我一眼,直接將車剎了一腳,道:「是嗎?為了不辜負我這個稱呼,我是不是要在這裡做點啥呢?不然,白瞎了寶貝兒給我的這個愛稱,那多不划算。」
說這話時,陸重遠的眸子里充滿了迷離的水光和情慾,那樣的眼神,簡直就是「浪浪」的,我不由心裡悸動了一下,下意識的把身體往車門口側了側。
陸重遠痞痞的看著我:「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得脫?」
想著這是在大馬路牙子上,我不由心有餘悸道:「爺,你放過我,你不是流氓,我是女流氓,是紅顏禍水好不好,我不想禍國殃民了,求爺放過。」
陸重遠見我那慫樣,直接就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車子終於被他又發動了,我一顆跳到嗓子眼的心才算終於落地。
總算是回到了公寓,想到這一路,某人戲弄我,撩拔我,我不由一顆心就「怦怦」的跳。
我沒有想到,一出電梯,剛進入公寓,還沒有開燈,某人的身軀卻已經覆蓋了我。
他的大手直接從我的衣領口伸了下去,我不由一個激靈,含糊其詞:「不是求過饒了嗎?」
他立刻堵上我的嘴,以吻封緘,不知道他的長舌在我的口腔里攻城略池了多久,在我就要被他親吻得窒息了時候,他才暗啞著嗓音:「小妖精,求饒不管用。我的身體對你充滿了渴望,我已經腫脹,只有你才能消腫。」
他說著,就把我的手拉到他的雙腿間捂住他的「帳篷」,尼瑪,我頓時被那灼燙和巨大驚得縮回了手。
他卻道:「寶貝兒,你都用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它在你的私家花園裡都已經不知道辛勤播種了多少次,怎麼還怕它?來,寶貝兒,撫愛一下它,它想你了,比任何時候都想你,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讓它也好好分享我們的快樂,好嗎?」
陸重遠說這話時,我借著窗外小區里迷離的燈光,看著他的喉結劇烈的上下滑動,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原始的渴望。
我不由想起在梅園裡那個「溫泉湯池」里,他對我做的那些狂野的動作,身體不由就一個痙攣,面紅心跳起來。
這樣的男色還有這樣帶著磁性充滿情慾的聲音,如果,我不對他產生反應,那我簡直枉為女人了!
所以,在他的大掌掌控下,我的身體當即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