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特種兵丁嘯
祁安摸著空間戒指,在日用品區發現了成堆的水果刀。
祁安神念一動,一把水果刀出現在手中,對著喪屍的頭顱狠狠插了進去,終於,這頭喪屍被消滅了。
祁安蹲下,拿著水果刀解刨著喪屍,「吧嗒」一聲,一塊黑色晶石從喪屍體內滾了出來。
「太好了!」祁安拿起黑晶石,又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把水果刀,將手臂劃開一個血口子,隨後將黑晶石放在上面,與血肉相接。
可是三分鐘過去了,什麼也沒有發生。無奈之下祁安只能將黑晶石放於空間內。
祁安轉身敲門:「喂,喪屍清理了,快開門!」
過了不久,屋子內傳出男人的聲音:「兄弟,多謝救命之恩,可是屋裡食物也就那麼點,你在外面再找找吧。」
「哼。」祁安冷哼一聲,想必這人肯定不會開門,自己可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他們就這樣『報答』救命恩人的?
也罷,重要的東西都放在空間戒指內,物資也不缺,換一個房間便是。
祁安走向對面關著的門前,扭動著把手,發現門並沒有上鎖,或許喪屍病毒爆發那一晚,屋子中的人還活著吧,第二天出去就被喪屍給吃了。
左手開門,右手握著一把匕首,尋視客廳,發現客廳乾淨整潔,比起讓給那兩名倖存者的屋子好多了。
祁安清查了每間卧室,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樣也證實了祁安的推理,這屋子的主人並未在那一晚變成喪屍。
尋了一間面向街道都屋子,祁安便開始了修鍊,經過之前的多天修鍊,祁安的速度敏捷不少,由於黑晶石的緣故,身體素質也強勁不少。
深夜,祁安側卧在床上,忽然聽到外面牆上傳來聲響。
「莫非喪屍能夠爬牆?」
祁安起床躲到窗邊,目不轉睛盯著窗子。
不多時,便有一道人影輕輕打開窗戶,竄了進來。
祁安大驚!這喪屍竟然有人智,還知道躲藏。
只見那人影轉向祁安,似乎也是大吃一驚,舉起一把手槍,瞄準祁安頭部。
看清楚了這人影不是喪屍,祁安當即說到:「我不是喪屍!」
那人聽到后,也是微微一愣,不過手中的槍並未放下。
祁安慢慢走到透露著月光的窗子下,那人藉由月光看清楚了,果然是一名倖存者。
「你怎麼到我這裡來了!」那人問道。
「我本來在對面那屋,可是被別的倖存者霸佔了,見到這屋門沒鎖,便躲進來了。你呢?你怎麼會從外邊進來?」
「喪屍病毒爆發后,我外出想要找到同伴,可是他們都變成喪屍了,我的彈藥也用光了,尋思著回來,可是發現樓梯被喪屍堵住了,就從外邊爬進來。」
「你是軍人?」能夠爬上這麼多層樓,一定會有不凡的身體素質,更何況他還帶著槍械。
「不錯,我正是夏城軍區雄鷹特種作戰部隊的。」說起這個身份這人邊驕傲起來:「放心,軍人會保護倖存者,你跟著我,會更安全。」
「哦?好吧。」祁安倒是對這事無所謂。「還不知道你名字?」
「我叫丁嘯,你呢?」
「祁安。」
「夜也深了,你就隨便找個屋子休息吧,明早隨我一起出去尋找食物。」丁嘯笑了起來。
「不去,外面太危險了。」祁安一心想著修鍊,把青雲決修鍊到第一層巔峰,就可以去軍械庫收集武器,想到這裡,祁安發現一件怪事,空間戒指里那麼多物資,可是偏偏沒有槍械一類的東西。
「你當真不去?」丁嘯聽到祁安不聽從自己臉色瞬間變了,正常人聽到自己的身份還不是順順從從?
「不去。」祁安堅決道,說著朝屋外走去,絲毫沒有把丁嘯放在眼裡。
「哼,那你的食物就自己想辦法吧!」丁嘯顯然已經生氣,帶著一個累贅,庇護他,他竟然還不聽從自己!
祁安找了一間沒有窗戶的卧室,進入後用柜子把門給堵上,這時天已快亮,祁安直接開始修鍊青雲決。
三天過去了。
那個叫丁嘯的特種兵似乎已經從窗戶進進出出了好多次,拿到了不少食物。
這天,丁嘯見祁安那屋沒有任何動靜,以為祁安或許撐不下去了。
「咚咚咚……」
丁嘯敲著門,發現屋內毫無動靜:「祁安!祁安!」
從入定中回神的祁安,淡道:「什麼事?」
從祁安的聲音中似乎並未聽到一絲的虛弱,想不到三天過去了,祁安的精神狀態還這麼好!丁嘯不禁讚歎祁安的身體素質,縱容自己關到一間屋子,三天不吃不喝也會虛弱的。
「沒事,沒事!」
哼,再過幾天我看你還不出來!
丁嘯知道這個屋子內沒有任何食物與水,躲進去那麼多天必死無疑。
又是三天過去了,丁嘯覺得食物的搜集也越來越困難,不禁想到在屋子中的祁安。自己與他無冤無仇,不至於為了面子就將他逼死。讓他出來吧。
「咚咚咚……」
「什麼事?」
丁嘯聽到這聲音后顯然驚到,這都六天過去了,不吃不喝似乎對這人毫無影響。
「啊……沒事……沒事……」
相比之下,丁嘯的聲音就虛弱了許多。
又過了四天,丁嘯已經一天沒有出去尋找食物,這天,祁安的房門突然打開,丁嘯看到祁安那神采奕奕的狀態,不禁失聲,嘴裡吱吱呀呀不知道說的什麼。
「餓了嗎?」祁安問道,然後從口袋裡丟出一塊巧克力。
「吃吧吃吧!」
丁嘯撿起巧克力,一口吃掉。
「你!你這麼多天,是怎麼活下去的!」
「……」祁安並沒有回答他。
「砰砰砰!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祁安走到門前,看了一眼貓眼,發現正是先前救下的兩人。
不過祁安沒有開門,而是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丁嘯見祁安沒有開門的意思,便走過去,發現是兩名倖存者,便開了門。
只見這一男一女顯得狼狽不堪,男的還好一些,可是女的衣衫襤褸,披頭散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