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在遠道
夜色勾勒出紅廊朱瓦,宮牆深深,蓋不住鳳鳴閣內撩人情色之聲。
帷幕晃動,獻帝身下的女子咬牙隱忍,身體卻在熟悉的快樂中沉淪,獻帝大掌攥住她的長發,騎馬一般奮力撞擊,女子被顛得欲嘔,胃裡極其難受,耳邊卻聽到趙獻壓低聲詢問。
「你就這般看不得朕寵愛旁人?」他施虐一般掐住女子下顎,將她被毀的半邊臉扭過來,「朕的丑妃,還真是善妒。」
火熱抵進身體最深處,似乎有意折磨她,趙獻不肯動作,嘴唇貼著她汗濕的脖頸,逼問道,「為何要把珍妃推下荷花池?」
「嫉妒她比你年少?比你漂亮?」趙獻的語氣冷酷,「這宮中哪怕是宮人女官,也要比你如今這張臉好看,你統統容不下么?」
女子依舊沉默,連聲呻吟也欠奉,獻帝的耐心告罄,身下那處溫熱卻令他難以自拔,他猛地加快動作,這女人野馬般難以馴服,但趙獻是君王,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偏偏她不怕。
打罵,折辱,能用的手段他都用了,卻無法令一個小小女子屈服。
「段靈兒,說話!」趙獻將她翻過來,見那唇上已被咬的一片血紅,不由緊皺眉頭,狠狠掐住她的下顎,「怎麼?想自戕?!」
「丑妃,你以為死了就能見到宋慶成?莫要痴心妄想,」趙獻捻著她嘴唇,下身奮力馳騁,眼中卻是截然不同的冷漠殘忍,「有朕在一日,就定讓你與他生不能同衾,死不能同穴!」
這句話好似撥動了某根塵封的弦,方才還死了一般的丑妃猛地一顫,眼睛驟然睜開,眸中怒火迸濺,勉力掙扎,如同一條被釘在砧板上的活魚。
「我沒有推你的珍妃!」她吼道,「趙獻,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未免太過便宜你。」俊逸的君王低喘著鎖住她雙手,加重力道,「朕要讓你,一輩子做朕的丑妃。」
明明是世上最親密的事情,卻生生灌注滿了恨意,成為人間煉獄。
夜深了,廊檐上的六角鈴響罷三聲,陳國昌垂首進入寢殿。
「莫讓她留下龍種,」獻帝居高臨下,「蹲缸,推腹,內廷司不是有的是令女子不懷孕的手段么,隨你怎麼處置。」
「奴才明白。」陳國昌磕頭領命,隨即命人將丑妃以席子卷了,送到暴室。
深夜送來的,都不是什麼得寵主子,暴室兩個守夜太監被擾了好夢,此時正是氣悶,見送來的人是那後宮里出了名的丑妃,便更不收斂,三下五除二將人赤裸綁在架子上。
「娘娘也知道進了咱們這兒的規矩,」一名太監說,「吃一番苦頭那是肯定的,娘娘也別記恨咱們,怨就怨聖上不願意把龍精留在您肚子裡頭。」
另一名太監已選好兩根半尺長、巴掌寬的紅木板,「依奴才看,以您這個長相,也就別想著爭寵了,安分守己老死宮中得了,何苦要去惹聖上最寵愛的珍妃,誒……您忍著些吧。」
暴室里陰冷黑暗,段靈兒無力掙扎,任由兩名太監用刑板反覆擊打小腹,一時間暴室內只聞接連不斷的啪啪聲。初時疼痛尚不劇烈,段靈兒勉強忍著不痛呼,片刻后,滑膩的白濁順著大腿流下來。
用刑卻一刻未停,反而更快更重,小腹內的鈍痛變為極尖銳的劇痛,彷彿內臟盡被攪碎,段靈兒終於痛叫出聲,極力蜷縮起身子,卻被捆紮得更緊。
「疼,好疼,停下來,求求你們……」段靈兒臉色慘白,斗大的汗珠自額角滑落,不住哀求,「我沒有推,沒有推珍妃……」
兩名太監置若罔聞,更劇烈地擊打,直到那白濁流得一滴不剩,隱隱顯出血色,方才要停手。就在此時,丑妃身下卻突然湧出大量鮮血,血塊貼著蒼白的大腿根往下滑,這是從未出現過的情況,兩個太監登時慌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