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想打個華麗的二十卻發現自己忘了廿咋寫了
看著洋洋得意的小女孩兒,哦不,應該是林靈,我很確定鳥嘴裡的就是她,因為只有她會幹這麼下作的事情,是的非常下作。男人的腎是最為寶貴且脆弱的器官,成天讓我享受這樣的重擊,萬一腎虧了我找誰說理去?
吸了一口最後的甘甜空氣,我直接將病號服脫了下來,團成一個球狀,你可能以為我會把它丟出去,是的你肯定這麼想了,所以我決定不丟,並且把它留下來當做紀念。
將捲成一團的病號服放到一邊,你在想什麼,當然不可能放到床上了啊,所以我把它丟進了床底,這樣氣味會稍微好一點,不至於那麼難受。
接下來,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小矮子需要幾步?我可以很明確的給你示範一下,一:抬起你的腿,找一個差不多水平的地方架上去。
二:抓過那個你即將要教訓的小矮子放到腿上,就像晾衣服那種,當然事先你得是我這種身高一米八五的大長腿,那些身高不足一米七的就不用想了,摸摸自己的小短腿兒心疼下吧。對於這種情況我勸你還是買一個晾衣桿(一定要足夠結識),然後準備一個同樣足夠結實的晾衣架,夾住那個矮子的兩邊肩膀,然後搖動把手升起晾衣桿。
三:揮舞手掌,如果對方有著堅實的臀部肌肉我建議你買一雙牛皮手套,否則就會遇到我現在的情況。是的,我的手很痛,並且可能還腫了。至於為什麼,在我扒下她的褲子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個秘密。
她竟然還穿了層鑲滿閃亮彩色鱗片的緊身褲,並且我能非常明確的告訴你,那層鱗片還是金屬的!憤怒的勇者想要拖下這條鋼鐵緊身褲,然而~
「嘰里咕嚕,哦咦呀唔。」
好吧,原諒你們的無知,居然看不懂這麼淺顯的話,我還是翻譯一下吧,「這是從印度傳來的特製防XX緊身褲,死心吧,你是沒有機會的,大色狼。」
喂喂喂,你把勇者當什麼了啊?我是那種見到洶湧澎湃的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兒的勇者么?
好吧,我是!
不過,請你有點自知之明,身高一米五的你不僅胸部是A就連臀部也幾乎看不到的好吧,這樣的你除了會對那些蘿莉控有吸引力還能有誰看上?
不用吱吱嗚嗚的回應了,本勇者懶得翻譯,畢竟是沒有工資的,誰樂意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啊,哼。
別以為不能通過打屁股來教訓小孩子我就沒有其他辦法了!精通十八般武藝和兵器的本勇者就連迴旋鏢都能一次丟三個還接的下來,你,實在是,太天真了!
將林靈連人帶鳥舉了起來,不要想歪,還能是哪只鳥,當然是那隻鳥啊。這裡注意一下,我是倒著舉,魯提轄倒拔垂楊柳那種,向你們這種四肢無力的宅男是沒有機會體驗這種方式的。
我把她連人帶鳥舉了起來,並且雙手一個抓住那隻大鳥,一個抓住她的雙腿,接下來的場面你們可以參考一下喝前搖一搖。每次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我都會把飲料上下晃蕩,然後左右晃蕩,接著掄著轉圈晃蕩,直到裡面滿是白沫並且形成一個好似銀河系的大漩渦一般才鬆手等它靜靜沉澱。
我一直相信這樣搖晃過的飲料能喝出兩瓶的滋味,畢竟人力也是資源,哪怕是搬磚也會有不菲的收入,消耗了我大量體力的飲料自然要對得起它搖一搖這三個字,喝出兩瓶滋味才是應當。
在我停下來之後,兩瓶飲料,哦不,一人一鳥也是口吐白沫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哼小樣兒,看你怕不怕。咦?這隻傻鳥怎麼自己鬆口了?沒有毅力,差評。
將那隻傻鳥隨手扔到床底,這個動作熟悉了之後還是很順手的。
我將林靈舉起讓她能看到我的臉,當然,我並沒有把她調轉過來,依然是腦袋朝下的樣子。貼心的幫她擦了擦嘴角的白沫,然後拍拍臉頰,「醒醒,醒醒,下次還敢皮不?」
有了幾分清醒的林靈雙眼一閉,咬緊牙關,一副誓死不會妥協的樣子。紅色的頭髮炸成兩個包子頂在腦袋上,整個樣子就像是即將要入口的灌湯包,還滲著白沫慘叫的那種。(尊重生命從你我做起,難道灌湯包不是生命么?你想象過它在將要被你一口吞下時的絕望哀嚎么?)
看到她這副模樣,我好笑的搖了搖手臂「我要轉了哦,我要轉了哦!」
她本來堅定的神色微微一變,接著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侮辱一樣,皺著眉,雙手一伸,將防XX緊身褲褪下露出了小熊**,「你打我吧,你打我啊!」
就在這時候,吱呀~
唔,我的房門在這一刻被打開了,很不巧的讓門外的老張和那個?????聽到且看到了眼下這個場面。
「那個,你們繼續?」老張的大鬍子抖了抖,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彰顯自己此時的震驚,原以為只是有輕微抑鬱症的人居然還有這麼強烈的施虐傾向,而另外一個除了中二以外沒有大毛病的小姑娘居然有受虐傾向,唔,這難道就是命運么?只不過,大早上就玩這麼刺激真的好?
面容愁苦的老張帶著那個西裝革履的?????退出門外,並且還好心的幫我關了起來,接著門鎖的聲音響起。
老張點點頭,年輕人哪怕是神經病也是有隱私的,既然你自己忘了鎖門,我幫你一下也是應該的,這麼想著偏頭沖屋裡喊了嗓子「遊戲雖寶貴,腎好價更高!」
我僵硬的看了眼同樣獃滯的林靈,緊接著「嗚哇哇~嗚哇哇~」
這句不是我不想給你們翻譯,而是,它的確就是毫無意義的亂叫,癲狂發作的小矮子對我使出了亂抓,並且效果拔群,我赤裸且精壯的上身片刻間就滿是抓痕,就連我這張帥臉都不能避免這個惡毒女人的迫害!
然而,我是習慣了的,勇者,不就是活在誤解中的那群人么?!
「畢竟病院里沒什麼娛樂活動,有都是年輕人,搞些業餘項目,玩的瘋一點,也是能接受的對不對?」老張聽著裡頭的動靜,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點了點頭,??????居然一臉讚賞,而且還用滿是欣慰的語氣道「那女孩子是誰家的?我侄子既然喜歡,那麼我這個做長輩的自然得去見一見人家家長。」
唔,如果,當時的我衝出門外好好解釋,或許,能解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