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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70%訂閱的,48小時以後才能看靈雎不顧旁人地摟住他,小腦袋往他懷裡鑽,「我想吃燒雞,你給我買回來好不好。」
酆問:「等會兒我叫人給你送。」
靈雎不要,「我就要你給我買,我就吃你親自買的。」
酆問覆在她腰上的手指腹輕揉,「好。」
靈雎得意地瞥一眼安昕:你的心上人可喜歡我了,就問你氣不氣。
安昕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恨不能把她吃拆入腹。
酆問配合靈雎,上演一出恩愛難分,最後吻吻她額頭,走了。
他人一走,靈雎就不裝蒜了,瞥一眼那小表妹,「我醜話給你說在前頭,你要給我找事兒,我就讓你憤怒的來,傷心的走,你要乖呢,我就盡量不刺激你,否則呢……」
她沒說完,留了想象餘地給安昕。
安昕眯眯眼,「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不知道酆問哥哥知不知道你有兩副面孔。」
她在威脅靈雎,可靈雎從來都是只有威脅別人的份兒。
「我何止是有兩副面孔,你跟我接觸久了都會懷疑人生呢。」靈雎說實話。
安昕掏手機,要給酆問打電話。
靈雎是無所謂,反正她打不打酆問都知道她什麼德行。
安昕打電話時,她上樓了,準備補個回籠覺。
剛躺下,樓下音樂放得聲音極大,挑釁意味十分濃重。
她當然忍不了,下來就把安昕的音樂關了。
安昕炸毛,「你幹什麼!?」
靈雎隨性,「你在我家開音樂,我給你關,你還問我幹什麼?不幹什麼,就是想關。」
安昕橫,「你憑什麼?」
靈雎:「你耳聾了?這是我家,你問我憑什麼?我樂意。」
安昕咬牙切齒,當著靈雎面,把她蛤/蟆拿出來,摔死了。
靈雎手再快都沒攔下她,看著地上一攤血,怒火中燒。
她就知道這死丫頭討厭,可真沒想到,她能討厭到這種程度,她過去把她提溜起來,拎進衛生間,一頓胖揍,把頭兩年學的一招半式,全用她身上了。
安昕哭爹喊媽都沒用,在小白宮,酆問不在,靈雎就是主人,哪個又會向著她個外人?
靈雎把她欺負哭了,坐下歇著,「蛤/蟆就不用你賠了,你去對著它的屍體鞠三躬得了。」
安昕一臉烏青,哭得喘不上氣,「憑什麼……」
靈雎瞥她,「你再說憑什麼,我還揍你,揍到你長記性。」
安昕打不過她,只能是吃了這啞巴虧。
靈雎揍了她一頓,她倒是老實多了,音樂不放了,也給蛤/蟆鞠躬了。
在靈雎以為她已經知道她的權威不可質疑時,沈加俞來了,安昕可算是找到撐腰的了。
她梨花帶雨對沈加俞控訴靈雎,還把身上的傷指給她看,「您看看,都是她打的。」
靈雎一張端莊臉,一句話也不說,不為自己辯解,也不哭哭啼啼。
沈加俞平日是很疼安昕的,但還是狠狠斥責了她,「你就欺負你表嫂,知道她不會否認,就亂給她加罪名?我看你是被慣壞了!」
安昕更委屈了,「真的是她打的,您要相信我啊,不然我的傷是哪兒來的……」
沈加俞不聽她那套,執了靈雎的手,把她牽到一旁,苦口婆心,「就說你的性格是不行的。」
靈雎搖搖頭,「我沒關係的。」
沈加俞心疼她,「我有關係。你嫁過來那麼久了,酆問也不說公開,我知道你心裡苦,你不好意思說他,媽不怕,你告訴媽,你倆這事兒,是怎麼商量的?」
怎麼商量的?
靈雎想:還能是怎麼商量的,當然是她不願意公開了,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誰干?
沈加俞見她不說話,嘆口氣,「傻孩子。」
靈雎頭一回過意不去,沈加俞對她太好了,好到她這種沒良心的人,都覺得良心在痛。
她反握住她,「媽,酆問對我很好,我很知足。」
沈加俞順手把腕子上的玉鐲摘下來,戴在她手上,「這鐲子酆問爸爸送給我的。」
靈雎恍然覺得太沉,「我不能要……」
沈加俞沒讓她把話說完,「以後酆家,就得你來陪酆問撐了。」
這麼大權利,這麼大誘惑,靈雎幾乎要透不過氣。
沈加俞扭頭就沉下臉,看著安昕,「你表嫂懷孕了,你別在這兒欺負她。我知道你從小跟酆問最要好,他去哪兒你都跟著,但你要知道,你們是表兄妹,就算沒有這一層關係,他也已經結婚了。生個外型氣質容易招惹女人的兒子我也很無奈,你就不要跟著添亂了。」
安昕聽到自己咬碎一口銀牙的聲音,感覺全吞進了肚子里,跟黃蓮摻和在一起,苦不堪言。
靈雎是無心幸災樂禍了,她滿腦子是沈加俞的話。
都說婆媳關係是世界第一大難,靈雎在嫁給酆問時,儘管得到沈加俞的認同,卻從未把她理解成一個好婆婆,畢竟婆媳恩怨素來是各大論壇獨寵,她從來不信她是例外。
然而,她真的就成了那個例外。
沈加俞很疼她,讓她恍然有一種,許冰陽還在身邊的錯覺。
她知道,她們都是好人。
靈雎那麼高的眼光,她能認為是好人的,就一定是好人了。
沈加俞陪了靈雎一下午,安昕得不到她的相信,就把希望寄托在酆問身上,是以正常人受這種打擊,早就夾尾巴滾蛋了,她還能厚著臉皮不走。
晚上,酆問回來,靈雎等在門口,騎在石獅子上,看到車燈,就蹦下來,跑過去。
酆問一下車就被一個柔柔軟軟的身體抱滿懷,他聞著她身上他習慣的香味,「怎麼了?」
靈雎可委屈了,「你表妹欺負我,她把我的蛤/蟆摔死了。」
酆問信,但不信靈雎受欺負了,他把她往懷裡裹裹,「晚上有雨,你穿的太少,涼。」
靈雎雙手環著他腰,「那你抱我嘛。」
酆問把西裝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將她打橫抱起。
當他看到安昕一臉烏青時,他眉角難得的、無意識的,抽搐了兩下。
安昕哭成狗,「表哥……」
說著話,要往酆問懷裡撲。
靈雎手快,一把薅住她脖領子,甩遠,「滾,這是我老公。」
安昕抽抽搭搭,「表哥,這個婊/子欺負我。」
酆問皺眉,「給她道歉。」
安昕知道他是說『婊/子』這個稱呼,她偏不,「我從小到大,我爸媽都沒打過我。」
靈雎說:「那你爸媽真夠不稱職的,這麼個混蛋閨女,都不教訓。」
安昕瞪著她,「你別得意,我會討回來的。」
靈雎抬起手,她立馬後退一步,還縮了脖子。
「看你那慫逼德行,你還跟我討回來,討什麼?討飯啊?對不起,我們沒有剩飯喂狗。」
酆問知道靈雎嘴損,身為男人,他還是站出來,終止了這場硝煙。
他沒管安昕樂不樂意,把她送走了。
後來,安昕問酆問,「她就是想你的錢,你辛苦打下的江山,憑什麼她來分一杯羹?」
酆問說:「我的江山,養她一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態度很明顯了,靈雎這個禍水,他養定了。
安昕走後,靈雎膩在酆問身上,不高興,「你早知她討厭,為什麼還同意她過來給我添堵?」
酆問:「我同意她過來,不是為她。」
靈雎懂了,估計是為她爸媽。
酆家很複雜,她知道的。
「我再給你買一隻角蛙。」酆問說。
靈雎搖搖頭,「不要了,萬一再被摔死了,連干鍋角蛙都湊不成一盤。」
酆問吻吻她發頂,把她牽到餐桌。
靈雎被他牽著,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直到看到桌上的燒雞。
他真的買了。
靈雎心裡被灌了蜜,從心底,一直甜到嘴角。
她張嘴,「你喂我。」
酆問不喂,「長手是幹什麼的?」
靈雎抬眼看他,「給你擼的。你現在要嗎?我有空。」
酆問:「……」
貪他正經又撩人/姜以紓
2018.02.02
靈雎睡到下午,叫醒她的,是鬧鐘,提醒她該下班了。
她從床上起來,換好衣服,手指在鍵盤上敲兩下,門開了。
姜創進門,看見她一副惺忪睡眼,「又睡了一天?我發現你這錢也忒好掙了,來我這兒上班,除了吃就是睡,正經事幹不了兩回,我還得一毛錢都不能少了你的。」
靈雎坐下化妝,一對北斗眉,旋轉式眼影,豆沙色嘴唇。「我跟你說那事兒,成了嗎?」
「成了。你馬上就會接到CC的電話。」姜創坐在沙發幫上,看著她粘假睫毛,「我堂堂一個一流科技公司一把手,老給你一個人服務,說的過去嗎?」
靈雎最後一個步驟,打理頭髮。「回頭我請你吃飯。」
姜創比個OK的手勢,「這回不帶誆人的了啊,再蒙我,五險一金不給你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