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想咬
甘願感受著那隻在胸口揉捏的咸豬爪,一陣磨牙,她縱慾過度累成狗,現在只想一覺睡死,其他啥也不想干,如今有隻爪子各種不規矩,便有些氣,特別想咬他一口。
但架不住太累了,老覺得連指頭都動彈不了了,於是就用那嘶啞得幾乎聽不清的嗓子命令道:「來,給我咬一口。」
洛川程昨晚和甘願鬧得那麼凶,把自己想嘗試的場景和花式試了不少,頗有一種得償所願的味道,此時此刻,他對心肝兒自然寶貝得很,但聽說甘願要咬他,立馬想歪,當即痞痞地問了一句:「想咬哪,嗯?」
賤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當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甘願也知道,男人嘛,不就是想著別人給他口。
說真的,甘願甚至覺得,要是男人能給自己口,都不會需要女票這種玩意兒。
不過,她就是想咬他一口解解氣,他身體硬邦邦,都沒軟肉,甚至連二程都是硬邦邦的,不好下嘴,於是甘願挑了個適合下嘴的,說:「手。」
洛川程便直接食指和中指併攏塞入甘願口腔,一臉我很大方的模樣,道:「咬吧!」
甘願那一下,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真的,給洛川程欺負狠了。
這人真的老流氓,在床上休想占他便宜。
但委實氣壞了,於是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咬了下去。
這麼一咬,口腔收緊,便帶了點含吮的動作,兩根指頭給這麼溫熱濕潤的口腔一包裹,牙齒一刮,洛川程就覺得,我操,老子快爽死了,真把二程替換進去,自己能爽到登仙的吧!
所以,給甘願這麼一咬,洛川程竟一臉享受。
甘願見某人一副飄飄…欲…仙的模樣,啞然無聲。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洛川程,他絕對可以高唱「無敵是多麼寂寞」。
她不想搭理他,便也不咬他了,把那兩根指頭弄了出去,打算睡覺。
只是指頭扯出,自然掛上了幾縷銀絲,說不出的曖昧、蕩漾跟勾人。
洛川程昨晚明顯屬於縱慾過度的,按理說,現在的他該聖如佛,但現實卻是,眼眸立馬深諳,渾身立馬肉緊,喉結滾動,慾望洶湧。
心肝兒,你怎麼能這麼勾引老子呢!
洛川程抱怨道:「操,天天就知道勾引老子,老子可不年輕了,快三十了,再縱慾下去遲早會猝死在你身上。」
甘願:「……」
所謂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外如是。
他倆之間,率先猝死的……絕對是她!
他真的太狠了,能把她弄死在床上。
甘願絕對不理人了,扭了扭身子,背對著他,睡覺,睡覺。
洛川程卻是黏她黏得厲害,經歷過昨晚那樣瘋狂的性…事,洛川程心底對甘願有太多的甜蜜、疼寵、愛慕、憐愛,就覺得,他家心肝兒現在,一點毛病都挑不出,連床上都這麼騷,總之,哪裡都超厲害,床上也不例外。
他啄了啄她的後頸窩,柔聲道:「心肝兒,昨晚……舒服嗎?」
舒服你大爺啊!
老娘腰快斷了,身體快散架了。
她實在不想說話,嗓子難受,懶得表達,而且不論說什麼,某個老流氓都能調戲回來。
所以,情願當個啞巴。
洛川程又在她臉頰上「啾啾啾」啾了好幾口,然後說:「不舒服的話我下次再努力一點。」
甘願:「……」
姐姐想過得是有質量的某生活,而不是頻繁的某生活。
她嘆了口氣,道:「太累了。」
洛川程當然知道她累壞了,不然以甘願的生物鐘,決不至於會睡到十一點,雖然他們早上七點才停下來。
他手探了過去,摟住甘願的腰,無奈地抱怨道:「心肝兒,你哪裡都好,就是不耐操。」
甘願:「……」
真的不想和你聊天了,真的。
黃口不帶停的。
原本還打算補覺的甘願,一下子沒了接著睡下去的心思,因為枕邊那人,吃飽饜足之後,正是沾沾自喜、洋洋自得的時候,這時候的他,情話和騷話一堆。
她略微緩了緩,然後乾脆拖著近乎殘廢的身體坐起。
坐起身的時候恍惚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啊!
這種下不來床的感覺,到底是什麼鬼。
想當年,她在國家隊的時候,訓練個一整天,累成狗,但睡一晚,第二天又精力充沛地接著訓練。
現在,腰真的好酸,私密部位真的好痛,感覺腦袋都被頂到了似的各種飄忽。
甘願坐在床頭,撫著老腰,皺著眉毛,一副縱慾過度的懊惱模樣。
洛川程跟著坐起身,就盯著甘願看,各種愉快和甜蜜。
把某人幹得下不來床,絕對是畢生談資。
而他已經連著兩天這麼猛了。
感覺自己超厲害。
於是,洛川程各種不厚道地笑,蔫壞蔫壞的。
甘願看了眼床頭柜上的礦泉水,拿了一瓶打算擰開來喝,她身體底子好,這種擰礦泉水瓶的事情,輕鬆搞定,但今天,真的有一種力氣都被抽空的感覺,她連礦泉水瓶的蓋子都開不了。
洛川程低低笑了幾聲,自然地拿過那瓶水,打算替她擰開。
擰了一下,擰了兩下,擰了三下,擰了……擰了N下,都沒開。
甘願本來還各種幽怨的,此刻「哈哈哈」大笑不止。
不行的何止是她,洛川程估計也不行了,畢竟奔三老男人了。
剛才還一副懊惱和幽怨的甘願,這會兒好笑著說:「噗,洛川程,你不行啊!」
老子怎麼可能不行。
洛川程又擰了一次,最後咬牙切齒了,仔細看了眼瓶蓋,嚴絲不動。
操。
這瓶水好難開。
但他特別逞能,盯著瓶蓋好一陣看,然後張嘴就去咬,他牙齒能開啤酒瓶的瓶蓋的那種,這種塑料瓶蓋,這麼一咬,自然就開了。
他把水遞到甘願面前,心底不無惡毒地想著,敢讓老子丟臉,回頭讓這個牌子破產。
甘願昨晚弄得有點瘋,自然有點脫水,一瓶礦泉水,一口就幹了,而且還有些渴,於是又拿了一瓶,這瓶比較好開,甘願自己就擰開了,這次喝了小半瓶,然後把水遞給了洛川程。
洛川程怔愣了片刻,迅速接過,然後一飲而盡。
甘願又開了一瓶遞過去,洛川程接著喝。
等他把這瓶水喝完,甘願這才問他:「不累么?」
這種事情,做前幾次,還是很舒服的,但後邊,真的就只剩下「摩擦摩擦」了。
她其實還好,畢竟躺著不動,但洛川程,那是全程都是啪啪啪啪啪的。
做到最後,他不見得能射出來,也不見得有快感。
但昨晚,他就跟瘋了似的,弄了一整夜。
洛川程沒想到甘願會突然這麼一問,到最後,其實是疼的,但是,如果時光倒流,他還是會這麼瘋狂,甚至是,如果還有機會這麼瘋狂,他還是會去試。
他罕見地認真了一點,回道:「當然累啊!」
緊接著,話鋒一轉,「但就是想試試,畢竟,我們這麼多年都沒做過,而且,每次跟你,都忍不住。」
甘願淡淡地看著他。
洛川程嘆息:「甘願兒,我想,我真的是太愛你了。」
以前她那麼不好,他都愛慘了她。
現在她這麼好,他別說是心了,命都想掏給他。
有時候甚至會覺得,就讓他死在她身上吧,在他攀登上最巔峰的剎那,猝死得了。
當然這樣的念頭,也就一瞬,洛川程並沒有輕生的想法,他只是……為甘願發瘋。
甘願去牽他的手,深深嘆息了一口氣,說:「以後,還是節制點吧!畢竟我們都不年輕了。」
洛川程也跟著嘆息,他們錯過的八年,絕對是他們人生中最好的八年,他敢打賭,二十齣頭那會兒,他這樣弄一次都不見得會累,現在,多多少少,有點年紀太大身體素質下降的嫌疑,當然就算身體素質下降也是那麼一丟丟,他還是很猛的。
甘願卻倏然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對了,洛川程,你不會嗑藥了吧!」
洛川程:「……」
你才嗑藥了,你全家都嗑藥了。
他狠狠磨牙:「你才是我的葯,而且是強勁春…葯。」
說著,就去咬她,一副想嗑一口春…葯然後再戰三百回合的色胚模樣。
甘願想的卻是,不嗑藥,這也……太猛了吧,我操,這是正常人的體力和素質嘛,她身體底子明明挺好,但是最後還是給碾壓了。
如今,見洛川程又欺上身,累得不行實在不想再來了的甘願,特別沒節操地道:「不是,老公,我就覺得,你太猛了。」
洛川程身體頓住。
甘願補充了大量的水分,嗓子便好了很多,也沒那麼干啞了,她脆生生地各種誇:「老公,你簡直猛如虎!」
洛川程:「……」
甘醫生,你還要臉么?!
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甘願卻是覺得,她昨晚各種床話換著喊,這種級別簡直小兒科了。
總之,為了不接著啪啪啪,甘醫生也是拼了老命。
洛川程給這麼一通恭維,啞然失笑的同時心情愉悅,就覺得,現在的甘願,連嘴巴都變甜了好多。
他其實也就嚇嚇她,哪裡敢真的來。
昨晚把人欺負得那麼狠,要是今早再來,心肝兒會有心理陰影的。
他無奈且好笑,下了床,抱起甘願,說:「先去刷個牙洗個臉吃點東西,再接著睡。」
甘願:「……」
請問,是怎麼個睡法,可以蓋棉被純睡覺么?
嗚嗚嗚嗚,寶寶真的做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