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別以為我會心疼

5．別以為我會心疼

「沒事，再怎麼說，他還是我老公不是嗎？」程霏斜睨蘇士誠一眼，笑的諷刺。

「你……」沈家秋還想說什麼，卻被程霏打斷。

「我要跟我老公說話了，你走吧。」她的聲音已經趨近於冷。

沈家秋差點被噎岔氣，忍了忍，還是摔門離開，臨走之前他說，「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做到。」

程霏點點頭，不再看他。

「你……」

蘇士誠朝她走來，方才她當著他的面對沈家秋冷言冷語，即便知道她在作戲，他的心卻還是有些動容，一個你字出口，他喉頭有些發緊，突然忘了要說的話。

程霏卻不看他，只朝他伸出手，「拿來吧。」

「什麼？」蘇士誠皺眉。

「離婚協議書。」程霏抬頭，望著他空蕩蕩的手，冷笑，「不是來簽協議的？那是來做什麼？看我肚子里的孩子死了嗎？」

她掌心覆在小腹，笑的凄涼，「放心，他死了，被我親手殺死的。」

這孩子明明是他逼死的，她卻應要說成是她弄死的。

蘇士誠心裡沒有想象中的放鬆，反而因為她的話，胸口像是被什麼給揪著似得，難受的緊。

對上她無神的眼，他逼著自己冷硬開口，「是嗎？沈家秋沒說你心狠手辣？」

沈家秋？

程霏頓了一秒，突然明白過來，他還是以為這孩子是沈家秋的。

勾唇，程霏冷笑，「放心，家秋說，我跟他結婚之後，會生很多孩子，不缺這一個。」

聞言，蘇士誠上前掐著她的脖子，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你果然出軌了！」

原以為她會反抗，可是程霏卻閉上眼，一心求死的表情。

蘇士誠鬆開手，將她按在床上，惡狠狠的說，「程霏，你以為做出這個樣子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說著就開始扯她的衣服。

「不，不要！」程霏開始反抗，她不管不顧，就彷彿這具身體不是她的一樣。

蘇士誠挨了一巴掌之後，失去耐心，直接脫掉她的褲子，沒有任何前戲的闖進去。

「啊——」程霏抓緊床單，臉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這之後程霏都死死咬住唇瓣，卻不再有一絲掙扎，可在她身上衝刺的男人卻突然停下。

看著血染的病服，他滿眼都是震驚，急的掀開她的上衣，貼著醫用紗布的前胸和後背無處不再淌著血，她身下潔白的床單襯得這紅觸目驚心。

「你，你怎麼……」他感覺身體顫動了下，整個人都軟下來，從她身體里退出，穿好衣服后他還是覺得指尖再顫抖。

他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血，而是沒有見過從她身上流這麼多血。

他閉了閉眼，再開口，聲音已經冷漠如常，「程霏，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你。」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始終閉著眼睛，像是沒有生息。

沒多久醫生匆匆趕來，治療需要脫掉病人衣服，蘇士誠一句我是她老公，讓他成功留在病房。

當醫生剪開程霏的衣服和身上的紗布，露出那具鮮血淋漓的身體，就連見慣了傷口的護士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女醫生雙手褪掉程霏的褲子，護士忍不住驚呼，「天！她剛流產，又傷成這樣了，誰下得去手！簡直畜牲不——」

話沒說完她住口，因為事發之前，在病房裡的人除了程霏的老公，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