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狀元之才
第二百三十二章狀元之才
鳳九歌自然不會做出這麼無禮的事，她話鋒一轉，卻是引到了上官元齊身上。
「上官大人不要誤會，」鳳九歌微微笑道，「在下只是覺得大公子學識不凡，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尋城知府聽見鳳九歌的話明顯就是一愣，鳳九歌敏銳地看見他的臉上有一絲僵硬一閃而過。
看來，這上官府中還有什麼事是不為眾人知道的。不過鳳九歌作為外人，別人家的家事她肯定是不能插手的。
「小兒不才，能夠得公子賞識屬實不易，」尋城知府呵呵笑道，只是他下一句就立馬將這話題帶過，「來人啊，給諸位大人上酒。」
話落，幾個身著輕紗的侍女便端著酒走了出來。
鳳九歌見此眉眼一凜，這人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當下也不作聲，只是默默地將頭埋了下來。
「這酒名為女兒釀，酒性雖烈，但入口卻是一片甘甜，」尋城知府等侍女斟滿酒，將面前的酒杯端了起來，「這酒是前些日子有個異域的商人經過此地留下的，各位大人慢飲，我先敬你們一杯。」
說完，他一口氣將杯里的酒喝了個乾淨。
鳳九歌見著面前的酒杯有些蠢蠢欲動，她方才聽見了那人說這酒喝起來是甜的，眼睛便直愣愣地盯著它。
聞人凜瞥了一眼身邊的鳳九歌，沒有同意也沒有阻止。
「你們，」尋城知府向著眾侍女使了個眼神，「還不快去伺候好各位大人。」
「是。」
「你說，他今日是報的什麼心思？」鳳九歌湊到聞人凜的耳朵旁邊，小聲詢問著。
「不用管他，都是些小動作而已，」聞人凜見著鳳九歌滿臉的好奇，伸手從桌子下面摟過鳳九歌，「你若是想試試這酒就少喝一點。」
往常要是鳳九歌想喝這些東西，聞人凜肯定是不允許的。
不過今天……
聞人凜看著鳳九歌的眼眸暗了暗，這個女人竟然在他面前誇別的男人，還有把他放在眼裡嗎？
鳳九歌埋著頭自然沒有看見聞人凜眼中的轉變，她興沖沖地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果然香甜無比。」
正當她準備喝第二口的時候，一個侍女裝作不小心，便要倒在她的懷裡。
「滾。」聞人凜轉過頭，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侍女。
鳳九歌驚愕地看了一眼聞人凜，而後才轉過頭：「你在這兒做什麼？」
女子被聞人凜這一聲嚇得不輕，她往後連退了幾步，哆哆嗦嗦地說道：「奴婢……奴婢是來服侍兩位公子的……」
這女子容貌不錯，如今被這一嚇，倒是顯得分外嬌弱。
這邊鬧出如此大的動靜，其他人就算想不注意到也難。
尋城知府看著聞人凜的臉色變了，心裡有些忐忑，這十皇子的性子他還真摸不透：「怎麼回事！」
語出，卻是朝著那無辜的侍女說的。
鳳九歌見那女子被嚇得說不出話來，開口打著圓場：「沒什麼，只是十皇子歷來不喜歡外人接近，若是沒什麼事放她下去吧。」
如果這女子眼神中有一點不對勁，鳳九歌都不會放過她。只是見著她這樣，恐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她想了想，自己現在的身份也不適合做些什麼，便開口讓她離開了。
一場小插曲過，宴會正常進行著。
待舞蹈欣賞盡，所有人都從上官府中退了出來。原本那尋城知府想留聞人凜晚上在府里歇著，卻被他一口拒絕了。
客棧。
聞人凜看著鳳九歌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晃動，一伸手將她撈到了身邊。
鳳九歌見他有些怒氣，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幹什麼？」
「你竟然敢在我的面前誇別的男人，嗯？」聞人凜輕哼了一聲，隨即便埋下頭在鳳九歌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鳳九歌倒吸一口涼氣，她想從聞人凜懷裡退出來，卻被他捆在了手中。
「我不過是隨便說了一兩句而已。」
那上官元齊的名字，鳳九歌想了很久才想到自己究竟在哪兒聽說過。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上官元齊應該是前世那個狀元。
只是他從未見過人，而這人也不像有那麼淵博的樣子，所以一時半會沒有對上號。
「隨便說一兩句就是誇別人，我看還沒有被收拾夠。」聞人凜眼中蘊著危險的光芒，只是那眼底的暗色，讓鳳九歌一下便明白了他想做什麼。
「別鬧。」鳳九歌奮力想從他的手臂中逃出，但她發現自己越是掙扎，捆著自己的手臂就越緊。
「我鬧？」聞人凜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想也不想就將鳳九歌壓到了身下。
鳳九歌感覺他是真的生氣了，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是乖乖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
「我會在那麼多人面前說上官元齊的好，是因為我感覺以後他一定會用不凡的作為。」她生怕面上的人一個不小心便開始亂來，只是隨便編了一個借口。
如果她說這人是日後的狀元之才，不管聞人凜信不信，她自己也不會相信這前世一說。
「你從哪兒看出來的？」解釋，他需要一個解釋。
「你想，這尋城來來往往這麼多人，能夠在這種壞境下長大還平安無事的人又怎麼會簡單？而且即便是今日下午，他與上官元卿發生爭執，也一直憋著自己的怒意。」
鳳九歌說著頓了頓，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繼續說道：「能夠拋棄長兄如父的觀念不以身份大小壓人，並且在一定程度上保持自己的言行舉止，就算他是一般人，也應該不弱。」
聞人凜聽鳳九歌這話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憑這句話，也不能夠表明為什麼她會這麼覺得。要是常人都這樣，那不是每個人都有當狀元的機會？只是鳳九歌眼神有些散亂，略帶心虛的模樣讓聞人凜知道了她有什麼沒告訴自己。
他心裡的醋意消了些，只是看著鳳九歌的眼神越發深了。她衣衫本就被弄散了些，聞人凜便直接解開了她的衣衫。
一室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