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南宮曜喜歡樂洢水
「呀!逸軒,我們贏了!」
樂洢水開心的把牌全都扔了出來,一臉開心的笑容,溫逸軒也是滿眼的寵溺,左手一直牢牢地扣在了她的肩膀。
「你們兩個是誠心來氣我!」南宮曜腿一踢桌子,然後把牌扔了出去。
「大哥,這還不是要怪你自己,把人家兩個美女都趕走了!」
樂洢水沒心沒肺的調笑,跟南宮曜也沒有顧忌什麼分寸,只當是大家好朋友一起開玩笑。
可誰料,南宮曜忽然『騰』的站了起來,直接把桌子掀了,然後一句話沒說,直接氣呼呼的走了。
我們幾個都愣住了,有些沒反應過來,直到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我們才像是被解了定身術一樣,面面相覷了起來。
「什麼情況?」樂洢水一臉的無辜,看看溫逸軒又看看我,訥訥,「我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
我搖了搖頭,不確定的回答,「沒有吧……」
可南宮曜確確實實是聽了樂洢水的話之後,才掀桌子離開的,可樂洢水卻又實實在在的沒說什麼。
我實在鬧不清楚,南宮曜到底是為了什麼,可安錦年和溫逸軒,兩個人的神情都是淡淡的,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安錦年拉起我的手,有些興緻缺缺,「走了。」
「錢還沒裝呢!」
我沒出息的開始往自己兜里塞錢,可他原本就有至少五六萬,現在就上贏的,我兩個口袋裝的鼓鼓的,都沒能塞得下。
安錦年則是拉了我的胳膊,直接朝著門口拽了過去,「剩下的當是結賬了。」
我這才戀戀不捨的多看了幾眼桌上的錢,然後跟樂洢水揮了揮手,「我們先回去了。」
回去的車上,我納悶的問安錦年,「你說,南宮曜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忽然發脾氣了?」
安錦年側頭看了我一眼,像是看傻瓜一樣,「你真的不知道?」
我老實的搖頭,「不知道。」
忽然覺得,在安錦年的面前,自己真的就是個傻子,貨真價實。
「傻丫頭。」安錦年騰出一隻手,寵溺的揉亂了我的頭髮,「南宮曜喜歡樂洢水,難道沒看出來么!」
「什麼?!」我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滿腦子都是不可思議,「怎麼可能……大哥從來沒說過……」
「他喜歡樂洢水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有什麼好稀奇。」安錦年一臉淡淡的,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我則從他的話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側著頭問他,「那溫逸軒也早就知道了?」
「嗯。」安錦年悶悶的應了一聲,聽得出來,提到溫逸軒,他心情好像不怎麼美麗。
「既然溫逸軒知道大哥喜歡洢水,他還……這不是擺明了……」我捂住了嘴巴。
細思極恐!
「呵呵……」安錦年只雲淡風輕的笑了笑,別的話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我從他的笑聲中判斷,他似乎對溫逸軒這個人很有意見,或者說,他們之間不僅僅是溫逸軒沒有幫忙這麼簡單。
我們回到別墅的時候,天色還不算太早,安錦年又安排傭人和孩子住了回來,一進去熱熱鬧鬧的,忽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晚上,安錦年抵著我的額頭,把我緊緊地摟在他的懷裡,問我,「蘇情,我們明天去復婚好不好?」
我耳朵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心裡忽然有些空,鬼使神差的開口,「安錦年,我們好像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你也沒有追求過我。」
我抬頭看著他,他的表情似乎頓了頓,眼底有深沉的暗涌流過,他問我,「你想怎麼談?」
我看著他的態度,心裡有些不高興了,撅起了嘴巴,不滿的嘟囔,「你態度好像很敷衍呀!」
安錦年雲淡風輕的笑了笑,伸手用食指摩挲著我的臉頰,語氣裡帶著誘惑,「都老夫老妻了,想什麼直接做不就得了。」
「做什麼?」我疑惑。
「你猜。」
安錦年的話音落下,俯身便壓在了我的身後,柔軟的唇瓣在我耳邊斯磨。
我全身一個戰慄,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無力的推拒了,「我今天累了……」
「我自己自助就可以了。」
安錦年說完,膝蓋處微微用力,便頂開了我緊閉的雙腿,然後……
安錦年的體力很好,折騰起人來跟不要命似得,一晚上連續來了好幾次。
第二天一早,我全身酸痛,尤其是腰,像是斷了一樣,疼的厲害,下床走了幾步就跌坐在了沙發上。
安錦年早就不見了人影,我心裡暗暗罵他沒良心,出來就折騰人,難道忘了當初是誰舍了命的救他。
我這在心裡咒罵著,房間的門就開了,我順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沒見到人,只見到了一束火紅的玫瑰,緩緩地朝著我移動了過來。
玫瑰到了我的跟前,安錦年才從後面彈出一個腦袋,眼底有醉人的笑意,「老婆,早上好。」
我看著那個巨型花束,有點兒懵逼,不解的問他,「你這是要泡玫瑰花浴?」
除了洗澡,我想不出幹什麼要用這麼多的玫瑰花。
安錦年原本期待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把花束扔在了一邊,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沙發上,雙手放在了腦後,「你不是說,要我追求你么。」
我這才明白過來,他原來是這個意思,心裡頓時滿滿的歡喜了,可還是忍不住嘲笑他,「這是誰給你出的餿主意,太老土了!」
我這話一出口,安錦年的臉色立刻變了,「靠!老子用得著去追女人嗎!每天大把大把的上門,鬼知道怎麼追女人!」
靠!他丫這是追女孩子該有的態度!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回嘴,「你既然這麼受歡迎,直接等著大把的姑娘找上門得了,還在我這兒浪費什麼時間!」
安錦年卻忽然湊了過來,在我耳邊輕笑,「怎麼,吃醋了?」
「吃屁醋!」我故作無所謂,語氣卻酸溜溜的,「你當初在辦公室跟人家嘿咻的時候,我都沒吃醋,現在至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