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打掉孩子
古紅靈想要一個答案?好,那她就給她一個答案,只是,希望,古紅靈到時候不要後悔。
「既然我現在是他的王妃,他是我的夫君,我的男人,只要我們的夫妻關係存在一天,我就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對我的男人有半點的非分之想,古小姐,你覺的,我會允許你留在我夫君的身邊?」段輕晚的眸子望向古紅靈,一字一字的話語緩慢卻極外的清晰,聲音不大,卻有著一種讓人驚顫的魄力。
不得不說,段輕晚這話是霸道的,狂妄的,在這個朝代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的不講理的,但是,此刻,眾人聽到她這話,卻覺的竟然是那般理所當然。
古紅靈的眸子極力的圓睜,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段輕晚,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段輕晚竟然當眾說出這樣的話,她以為段輕晚至少會委婉一些,會模稜兩可的。
只要段輕晚不是這般堅決的拒絕,她總還是有著一些機會的,但是此刻段輕晚的回答卻是拒絕的連半點的餘地都沒有。
百里軒唇角微勾,揚起些許的笑意,這話他喜歡,他攬著她的手輕輕的用力,將她更加的拉入他的懷中。
秦可兒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古小姐若是執意留下,就別怪我不留情。」只是,段輕晚卻突然沉了臉,望向古紅靈的眸子中更是多了幾分冷意,既然古紅靈聽不懂別人的拒絕,那麼,她覺的她也就沒有必要對古紅靈留情。
「怎麼?你這是仗勢欺人?」古紅靈的眸子眯了眯,聲音中也多了幾分冷意,她就不信段輕晚真的敢把她怎麼樣?而且段輕晚這話明顯的是欺負人的。
「仗勢欺人?」段輕晚的唇角微勾,一雙眸子仍舊望著古紅靈,只是唇角略略多了幾分笑意,「論年紀,我們相當,論身高,你不比我矮,論體重,你應該也不比我輕,古小姐這句仗勢欺人是從何說起的?」段輕晚真的沒有想,這個時候,古紅靈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古紅靈來搶她的夫君,她不同意,就成了仗勢欺人了,這還有天理嗎?
段輕晚一句話,說的古紅靈臉色瞬間變了幾變,秦紅妝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臉上隱隱的多了幾分失望,她沒有想到靈兒竟然會這樣。
此刻古婧言也沒有再出聲,只是站在一邊。
「當然,若是論本事…」段輕晚的話語刻意的頓住,沒有說下去,只是,古紅靈的臉色一時間卻變的更難看。
誰都知道段輕晚的本事,當初殿下那般的圍捕卻仍舊逃了,這樣的能力,放眼天下,只怕沒有幾人能做到。
更何況是一個古紅靈。
「古小姐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段輕晚自然看到古紅靈此刻難看的臉色,不過,此刻她仍舊再次問道。
這一切,怪不得別人,只能怪古紅靈自己,是古紅靈非要自找難堪,百里軒明明拒絕了她,她卻非要再追問。
段輕晚自然很清楚,古紅靈追問她的目的,不過是想讓她為難,難堪。
既然這樣,她還需要對古紅靈留情面嗎?
更何況此刻的古紅靈給別人留情面了嗎?
此刻的古城主、古夫人、古婧言,古紅靈都沒有給他們留情面,也絲毫都沒有顧及到他們的感受。
古紅靈一時間臉色漲的青紫,唇角動了幾下,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夫君,我們走吧。」段輕晚見她不說話,伸手,親密的挽起百里軒的手臂,望著百里軒一臉的輕笑。
「好。」百里軒也是一臉的輕笑,回答的自然而爽快,她剛剛的態度讓他很滿意。
「段輕晚,他可是天下至尊的殿下,你以為,他的身邊可能永遠只有你一個女人嗎?」只是,縱是剛剛段輕晚的話說的那麼明白,古紅靈還是不死心,看到百里軒攬著段輕晚就要離開,再次提高了聲音喊道。
段輕晚的腳步停了下來,這一次,她並沒有望向古紅靈,而是直直的望著百里軒,唇角微動,緩緩說道,「百里軒,你既然娶了我,那麼從你娶我的那一刻,你就只能愛著我,只能寵著我,只能陪著我,我開心的時候,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的時候,你要哄我開心,你的眼裡,心裡都只能有我,縱是做夢,你也只能夢到我。」
此刻段輕晚的這翻話,雖然帶著些許的霸道,更有著纏綿似水的柔情,段輕晚雖然嫁給了百里軒,但是卻從來沒有表白過心意,甚至還不曾說過愛他,這是她第一次在百里軒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
眾人聽到段輕晚這翻話,心中都忍不住的微微顫動,其實,這是每一個女人心中的夢,只是,卻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的說出口,段輕晚絕對是第一個,而且,還是對著天下至尊的殿下說的。
古紅靈更是徹底的驚滯,一雙眸子睜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盯著段輕晚,如同看怪物一般,段輕晚是瘋了吧,竟然對百里軒說出這樣的話,只能愛著她,只能陪著她,眼裡,心裡都只能有她,就連做夢也只能夢到她?
百里軒是何等身份的人,段輕晚實在太過分了。
「好。」只是,百里軒卻沒有任何的猶豫的便快速的答應了,此刻的他,直直的望著段輕晚,眸子是毫不掩飾的滿滿的愛,唇角,眉角不斷的上揚,讓那笑意不斷的綻開,格外的燦爛,格外的耀眼。
他萬萬沒有想,晚兒竟然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要感謝今天的這個機會,否則,他有可能一輩子都聽不到她這樣的話。
古紅靈聽到百里軒竟然就這麼答應,只驚的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的。
相對的其它的人,卻覺的百里軒的答應,倒是正常而自然的,並沒有太多的異樣的反應。
「我答應,今生今世,我只愛著你,只寵著你,只陪著你,你開心的時候,我陪著你開心,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不開心的時候,我的眼裡,心裡只有你,就算做夢也只夢到你。」百里軒的眸子仍舊望著段輕晚,唇角微動,突然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聲音很輕,卻是格外的堅決。
段輕晚的唇角不斷的上揚,滿臉的笑意中有著無法掩飾的幸福。
「好幸福,好羨慕。」百里周周忍不住的輕呼出聲,一臉的羨慕。
古紅靈的身子完全的僵滯,手暗暗的收緊著,收緊著,看著這一切,她才真正的明白,她真的是一點的機會都沒有了。
原本她以為,就算百里軒是愛著段輕晚的,但是以百里軒的身份,身邊也不可能永遠就只有段輕晚一個女人,而以她的身份總是有機會可能留在百里軒的身邊的,但是聽到百里軒此刻的這翻表白,古紅靈才明白,百里軒對段輕晚的愛不是一時的喜歡,是真正的深愛。
百里軒既然說出這樣的話,那他就一定能夠做到,這一刻,古紅靈突然感覺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子一軟,竟然就那麼直接的跪在了地上。
「靈兒。」秦紅妝終究還是不忍心,快速的向前,半蹲在古紅靈的面前,一臉擔心的望著她。
「我沒事。」古紅靈望向秦紅妝微微一笑,唇角卻是有著說不出的苦澀,「我已經努力爭取過了,所以,不會再後悔了。」
她已經努力過了,她先前,曾經想讓娘親去跟百里軒說這件事情,但是娘親拒絕了她,所以,她想要自己去試一下,所以,就算現在是這樣的結果,她也不後悔。
百里軒沒有再看她,攬著段輕晚出了房間,秦可兒輕輕嘆了一口氣,也轉身出了房間。
百里周周望了古紅靈一眼,唇角微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終卻並沒有說出口。
「靈兒,我帶你回去,好嗎?」秦紅妝仍舊半蹲在古紅靈的面前,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她不知道靈兒現在是怎麼想的,只是剛剛靈兒受了這樣的打擊,她真的很擔心。
「好。」只是,古紅靈這一次卻是很快的答應了,再次望向秦紅妝時,唇角再次擠出了一絲笑意。
「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今天就可以動身回古城。」古羽暗暗呼了一口氣,隨即沉聲說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再讓靈兒留在這兒會很尷尬,既然靈兒現在答應了,那就最好快點離開,免的再生出別的事情來。
古紅靈聽到古羽的話,眸子微垂,不過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爹爹,娘親,我就先不跟你們回去了,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古婧言的眸子輕閃了一下,連聲說道。
「言言,你不是說這一次要跟娘親一起回去的嗎?」秦紅妝快速的抬眸望向古婧言,臉上多了幾分著急,她自然知道,言言留下來,是為了寒逸塵,但是寒逸塵對言言的態度那麼明顯,她真的怕言言受傷。
「娘親,我處理完了這件事情就會回去。」古婧言唇角微抿,神情間隱隱的多了幾分絕裂,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這一次過後,她就會徹底的放棄了。
「算了,由著她吧。」古羽看到古婧言的神情,微愣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
「謝謝爹爹。」古婧言的臉上多了幾分感激,還是爹爹最了解她。
古羽都答應了,秦紅妝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
若不是靈兒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可以留在天元王朝,陪著言言,或者能夠幫著言言處理一下這件事情,但是現在靈兒受了傷,額頭受了傷,心也受了傷,需要人陪著,她不能讓靈兒一個人回去。
「王妃,剛剛有人來找你。」百里軒帶著段輕晚進了院子,院中的一個侍衛走到段輕晚的面前,恭敬地說道。
「找我?什麼人?」段輕晚微怔,有些意外,誰會找她?
「是一個女人,她說她叫蕭韻。」侍衛再次恭敬的稟報著。
「蕭韻?!她人呢?」段輕晚忍不住的驚呼,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激動,上次回鳳凰城的時候,她曾經去找過蕭韻,但是卻沒有找到,就連高斷風也沒有找到蕭韻。
她一直很擔心蕭韻,沒有想到蕭韻竟然自己找來了。
「剛剛侍衛已經帶她去客房了。」侍衛看到段輕晚的反應,知道肯定是認識的,連聲說道。
百里軒的眉頭微蹙,隱隱的有些不滿,剛剛在聽了她的那翻話后,他只想陪著她,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有人打擾他們,不過,他也知道蕭韻是她的朋友,她不會不管的,所以百里軒並沒有說什麼。
「快,帶我過去。」段輕晚聽到侍衛的話,臉上更多了幾分激動,快速的抬步便要離開院子。
百里軒卻突然的攬住了她,轉向侍衛,沉聲命令道,「去把人請過來。」
她現在可是懷了身孕,做事竟然這麼著急,也不怕摔倒了,更何況,她完全可以把蕭韻喊過來,用的著她自己這麼跑過去嗎?
「是。是。」侍衛連聲應著,快速的轉身離開。
「沒有想到蕭韻竟然會來找我。」侍衛離開后,向來冷靜的段輕晚卻顯的格外的不平靜。
「恩。」百里軒想起了先前的畫像的事情,眸子微閃了一下,他覺的這一次蕭韻的出現,可能會跟梅方凌有關。
侍衛很快便把蕭韻帶了過來。
「蕭韻參見殿下,參見王妃。」蕭韻走進院子,看到百里軒時,連連向前行禮。
「別這麼生疏。」段輕晚看著卻有些不舒服,她還是喜歡以前跟蕭韻相處的方式,雖然蕭韻的話一直不多,但是那時候,蕭韻至少不會像此刻這般的生硬。
而且,她覺的此刻的蕭韻似乎格外的憔悴。
「恩。」百里軒輕聲應了一聲,隨即轉向了段輕晚,柔聲說道,「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你們聊。」
很顯然,殿下這是有意要離開。
「好。」段輕晚知道他的心意,心中感激,連連點頭應著。
「蕭韻,沒有想到你會來京城找我,在鳳凰城的時候,我一直在找你,但是一直沒有消息,你去哪兒了?」百里軒離開后,段輕晚緊緊的握住蕭韻的手,急聲問道。
「我沒事。」蕭韻微怔了一下,卻並沒有細說,只是段輕晚卻還眼尖的發現了她眸子中一閃而過的傷痛。
段輕晚知道,她肯定有事。
「對我,你還需要隱瞞嗎?你若沒事,怎麼會不聯繫我,不聯繫陽陽。」段輕晚自然不相信她的話,她知道蕭韻肯定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他來參加公主的駙馬之選了,你知道嗎?」蕭韻知道瞞不過她,也不想再瞞她,因為,只有對晚兒,她才可以說出自己的心事,也只有對晚兒,她才會這般的信任。
「我知道。」聽她提起這件事情,段輕晚眸子輕閃了一下,看來,蕭韻這次來京城,也是為了梅方凌的事情。
「他既然都來參加駙馬之選了,難道你還要跟著他?」段輕晚的話語微頓了一下,望向蕭韻的眸子中多了幾分擔心。
這個朝代,像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的,縱是梅方凌娶了正妻,再有別的女人也是可以的。
只是,蕭韻真的願意這樣嗎?
「不,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只是,蕭韻的身子卻明顯的輕顫了一下,隨即快速的回道,蕭韻的回答很快,很快,帶著一種讓人驚顫的絕裂,「我跟他,已經徹底的結束了。」
段輕晚暗暗呼了一口氣,望著她,沒有出聲,有些事情,她畢竟不好開口。
其實,她也希望蕭韻離開那個男人,因為,蕭韻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一直都很痛苦,很沉重,但是,她卻也明白,感情的事情,並不是說忘記就能夠忘記的,雖然蕭韻此刻回答的這般的絕裂,但是段輕晚知道,蕭韻的心裡,並沒有真正的放下。
不過,段輕晚也明白,蕭韻這一次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梅方凌傷害了她,而且傷的很深。
「晚兒,這一次,我們真的是結束了。」蕭韻望著段輕晚,見段輕晚沒有說話,再次緩緩的開口,這一次,蕭韻沒有再去過多的掩飾,臉上多了幾分明顯的傷痛。
「到底怎麼了?」段輕晚暗暗心驚,蕭韻已經跟了那個男人這麼多年,為了那個男人,不顧自己的生死,離開了閻羅門,為了那個男人,她放棄了一切,而那個男人縱是在她最危急的時候袖手旁觀,不肯出手相救,她都沒有離開,現在為何就決定離開了。
那個男人來參加駙馬之選是一個原因,但是段輕晚卻明白那不是真正的原因,因為在蕭韻的觀念中,是允許一夫多妻的。
「我懷了他的孩子。」蕭韻望著段輕晚,狠狠的呼了一口氣,然後再次慢慢的說道,這一次,她的聲音似乎多了那麼幾分艱難。
「懷?你懷了他的孩子?」這一次,段輕晚更是徹底的驚住,蕭韻懷了梅方凌的孩子?但是梅方凌卻在這個時候來參加公主的駙馬之選?
「他知道嗎?」段輕晚的眸子閃了閃,忍不住脫口問,蕭韻懷了身孕的事情,那個男人知道嗎?
「知道。」蕭韻暗暗的吞了口口水,眸子一層層沉了下來,聲音也更加的沉重。
「……!」段輕晚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那個男人明知道蕭韻懷了他的孩子,他竟然還來參加公主的駙馬之選?
真的是太過分了。
「晚兒,很可笑對吧?」蕭韻的唇角微勾,似乎想笑,但是勾起的卻全是苦澀,全是傷痛。
「蕭韻。」段輕晚輕輕的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只有用這樣的方式安慰著她,因為段輕晚知道此刻再多的安慰的話都是多餘。
「晚兒,我恨他,並不僅僅如此。」蕭韻依在段輕晚的懷裡,僵滯的身子慢慢放鬆了些許,但是卻明顯的多了幾分輕顫,她的頭俯在段輕晚的肩膀時,低低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聽到她的話,段輕晚眉角微動,蕭韻恨他,還不僅僅如此?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那個男人還對她做了什麼?
「你在鳳凰城的時候找不到我,是因為,他把我關了起來,不讓我出來,不讓我見任何人。」蕭韻的手抓著段輕晚的衣角,越抓越緊,越抓越緊,聲音中隱隱的也多了幾分輕顫。
「他把你關了起來?為什麼?」段輕晚雙眸圓睜,一臉的難以置信,梅方凌竟然把蕭韻關了起來?
段輕晚的話語剛落,便明顯的感覺到蕭韻的身子連著輕顫了幾下。
「沒事了,沒事了。」感覺到她的異樣,段輕晚再次輕拍著她,她剛剛不應該脫口問蕭韻這件事情,因為段輕晚知道,這件事情對蕭韻而言肯定是痛苦的。
「因為,他要打掉我的孩子。」不過,蕭韻這一次,卻突然的站直了身子,望向段輕晚,狠狠的呼了一口氣,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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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答應,今生今世,只愛著我,只寵著我,只陪著我,開心的時候要陪著我開心,不開心的時候要哄我開心,你們的眼裡心裡只能有我,縱是做夢,也只能夢到我…什麼,做不到,做不到的拿票票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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