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有錢，並不是有品質；有財富，也不意味著就有了品質。我們畢竟是進化了幾千年的人類社會。我們需要一種高貴的文化品質。換句話說：無論在哪個國家，風塵女子有錢，但她們有地位嗎？她們有品質嗎？不。第一次接觸麥當勞大概是在20世紀80年代末，在朋友的遊說下，我們到位於西單的麥當勞店去吃飯。當時，除了感覺這裡的麵包「貴」以外，是對麥當勞衛生間的感慨：乾淨整潔的潔具和飄揚淡淡清香的空氣、悠揚舒緩的音樂；如廁完畢，洗手台上還有乾淨的濕毛巾揩手。這使我大吃一驚——我們原來習以為常的「廁所」還可以這樣呀。十幾年後，在和中國《經濟日報》資深記者王若竹先生探討麥當勞中國市場策略時，他談到第一次進麥當勞店的感受居然和我一樣。他甚至這樣告訴我：麥當勞對中國餐飲業最大的貢獻，不在連鎖經營模式，而在於餐飲業的廁所衛生。這在中國完全是一場革命。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中國商業品質建設，是從洗手間——中國人所說的「廁所」開始。這成為消費經濟學的一種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