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老侯爺的任性要求
「娃娃們先歇兩天,四處逛逛,就到我們雲家族學來讀書吧。」
老侯爺一手抱一個,任由兩個小子扯自己的鬍子,依然笑呵呵地說出他的計劃。
「不只咱們雲家娃娃,那幾個也來,雲家族學就在東北角外面東街上,掌塾先生是我我的小堂弟,授課先生也是雲家晚輩,都是舉人出身。」
老侯爺把族學師資誇了一通,隨即又說道:「我安排你們在府里北邊院子住著,出角門走不了多遠就到了。」
大家聽了都十分感激。
他們來京城就是為了孩子們有個好出身,自然是要找好私塾上學的,只是他們剛到,還沒安排這件事。
沒想到老侯爺這就為他們打算到了,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只是……
「多謝太爺爺安排,那就讓他們過幾天搬過來吧。」雲林與季青燕對視一眼,立刻作揖道謝。
其他人也紛紛行禮致謝。
季青磊行完禮卻拉了拉季青燕的衣袖,祈求地看著她:「大姐,你們也會住過來嗎?」
「放心吧,雲霆大叔的院子就在東邊,你們的院子應該也離不太遠,以後專心讀書,我自然會時常來看你們。」
季青燕摸摸弟弟的頭。
老侯爺立刻又道:「燕丫頭你們都住過來好了。」
「鋪子後面雖然也不小,但不是住了許多鋪子里的人嗎,每天還有林管事夫婦看著鋪子,哪用得著你們都呆在那兒呀。」
「再說了,如今還需要你們親自去做生意嗎,在家帶孩子、繡花就好了。」老侯爺說完還在燁兒和爍兒臉上各親了一口。
「太爺爺,你的目的太明顯啦!」季青燕見了哭笑不得,調侃著老頭子。
「我不管!燁兒和爍兒還不用上學,這兩年就跟著我吧,等年紀到了我再親自送他們上族學!」
老侯爺見意圖被發現了,乾脆耍橫起來。
「太爺爺,那也等以後吧,我家還有兩個小侄子在這兒,幾個孩子有伴兒玩耍呀。」季青燕無奈地跟老頭子講道理。
「……好吧,那就讓燁兒和爍兒先陪兩個小哥哥玩兒,你們是叫小煜兒?小宇兒?好孩子,跟太祖爺爺玩去好不好?」
老侯爺說完又開始哄小煜兒和小宇兒。因為聽見季青燕他們是這麼叫的,也跟著叫了這樣的小名兒。
可是小煜兒和小宇兒哪見過這樣的陣仗?一邊一個抱著季青燕的腿,搖了搖頭。
大家都忍俊不禁,老侯爺也尷尬地笑了起來。
大家說笑一陣,只確定了書生們住到雲家上族學的事情。對於那個老侯爺的任性要求,則是當場被否決了。
自然,雲林和季青燕商量后也拒絕了繼續住回竹軒的邀請。
以前是只有他們,又在處理雲家詛咒的事。如今卻是兄弟們都來了,大家覺得家族雖好,他們畢竟是客,住在鋪子里自在一點。
而且生長在農家,鋪子後面的兩進院子還有左右跨院對他們來說不小了,一大家人住在一起才是熱鬧溫馨呢。
鋪子里的女掌柜、女小二、女夥計們都在隔壁雲家茶樓後院的宿舍里住著呢。
也是單獨的院子,並不與那邊的茶樓、酒樓的夥計們混住,安全隱私都有照顧到。
大家出了軍侯府慢慢悠悠地往前走,一路從桃花坳逛到京城來,他們已不是當初那樣的泥腿子心情了,就連老太太都開始注意形象。
當然,他們雖說都穿了新衣裳,但在京城大街上,並不華麗隆重,更不突出,頂多就是一般大戶人家的層次。
放在縣城裡可能招人目光,但這裡是京城。
雖然是從軍侯府方向出來的,但都不認識,又想到年前軍侯府來過許多族人,平日也會結伴出來逛街,也就沒人在意了。
沒走多遠,雲泉就跟了上來。
「青燕,雲霆說他不敢出來找你,怕連累你被人盯上,萬一是個仇家就不好了。」
雲泉一上來就笑嘻嘻地解釋雲霆沒來的原因。
似乎也是回應昨天季青燕擱下的那句話,讓雲霆離他們遠一點,免得他得罪了人,還要連累他們。
「他找我什麼事?」
季青燕好笑地撇了下嘴,也知道現在雲霆太招風,不會怪他自己不來,想到之前他找自己要說什麼,卻被老侯爺打斷了,便主動問起。
「他說……」雲泉左右看看,壓低了聲音,「你未來嬸子還沒有護身符,你是不是給兩張當見面禮呀!」
季青燕的秘密,雲家許多人都知道了,但也答應過她保守秘密,因為桃花坳的人還不知道。
「他真好意思,竟是嬸子,難道不是他們給我這個晚輩見面禮?」季青燕翻了個白眼。
雖然抱怨,還是拿了幾張護身符給雲泉,氣哼哼地道:「提醒他一句,佳人在懷別太得意忘形,今年是絕對不行的。」
「哦,知道了。」雲泉接過護身符眉開眼笑,聽了季青燕的話連忙嚴肅的臉色看著她,「那聖旨都下了,至少要定個親、確立個日子吧?」
「知道我先前為何說寧萱郡主旺夫嗎?」季青燕突然也收了笑容認真地道。
「其實你們在桃花坳時,雲霆大叔眉間就有一道暗光沒有消失,那天我奶奶突然摔倒,是鬼道人的徒弟在作怪。」
「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怎麼我奶奶一普通人受影響了,雲霆大叔卻沒有,後來覺得是因為雲霆大叔呆在我身邊的緣故。」
「我的小夥伴們是式神,替他擋了煞。但是隨著我們往京城越來越近,我發現他眉間的暗光又濃了幾分。」
「昨天在街上看到寧萱郡主,雖然她差點摔死,但我發現她與雲霆大叔命格相融,也就是說,命中注定她有此死劫,雲霆大叔是化劫之人。」
「同樣,雲霆大叔同她在一起后,眉間的暗光又淡下去了。我想,雲霆大叔的煞劫,或許會被她擋下,才會說她旺夫。」
雲泉已聽得傻眼,原來還有這麼複雜的一說?
「正月時郡主在府里被庶妹算計,差點毀了清白落下很慘的下場,但她不惜用剪刀划傷自己的臉來自救,又是什麼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