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南無白玉彌羅尊王菩薩
其果位散去之後,一身理念以及修行法門破開空間,自尋合適的傳人。
這位菩薩的傳承,就落在了與荒古世界交匯的佛門世界中。
因為這個傳承的原因,讓兩個世界牽連在一起,引得雙方道則糾纏不休。
兩方世界交匯,隨後又糾纏在一起,終於破開了一道時空之門。
兩方世界得以來往。
因為修行法門和世界觀的衝突,兩方世界不可避免的衝突起來。
隨後,就是一場場的戰爭。
在荒古世界中,妖族為大,人族只是口糧,這種思想觀念,數十萬年都沒有變過,雖然在虛空中遇到其他不同世界觀的世界,荒古世界的妖族也提防不已,但衝突之後,仍舊想要奴役佛門世界的人族,以此,引得仇恨加大。
而對於佛門世界來說,那裡的菩薩、羅漢都想要抓妖族煉就道兵,或者護法、坐騎,因此,在仇恨加大之後,戰爭的規模逐漸變大,最後,發展成了兩界不死不休的戰爭。
虛空戰場,白象妖王也前去戰鬥過。
雙方有輸有贏,糾纏不休。
在之後的戰鬥中,白象妖王被捲入時空亂流,雖然修為強橫的他得意保留住生機,但也落入了另外的天地,被一位佛門大神通者捕獲,成為了護法。
現如今,他是白象尊者。
白象尊者神色麻木,其實,此時的他,已經接近失去自我了。
儘管他那位主人從來都沒有真的度化他,但實力上的絕對差距,讓他只能被動的接受佛光的普照。
雖然在跟了他這位主人之後,知道了諸天萬界的信息,見識更加的廣闊,但白象尊者卻寧願自己從來都沒有修行過,沒有成為妖王,沒有參加兩界戰爭,沒有被主人碰到,因為自己身懷一絲上古血脈而被主人收服做坐騎。
白象尊者在失去自由的那一剎那就徹悟了,可這種徹悟,卻是太晚了。
主人需要他的白象血脈反古,他實力的增長,有助於為主人護法。
儘管不是坐騎,但失去自由的白象尊者,心也麻木了,大神通者之下,皆是螻蟻。
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不會出現什麼坐騎逃跑,大能疏忽的那些話本。
他看似是個護法,其實就是一個隨時能夠為主人去死的傀儡。
白象尊者手掌一握,一柄九環戒刀出現在他的手上。
這柄神兵乃是他昔年隨身之物,是一等一的妖器,可經過佛光洗鍊之後,卻成為了佛器,妖刀變成了戒刀。
白象尊者目中佛光閃現,慈悲之意瀰漫虛空。
他持刀一斬,在岳峰看來,眼前光影氤氳晃動,絲絲命運、因果之線在虛空次元密密麻麻的出現,白象尊者這一刀,正正將命運線斬斷,並且把一大團因果粘在一起。
岳峰倒吸一口涼氣,寒聲道:「不想護法佛也有如此神通?!」
他雙目寒光大放,白象尊者這一刀斬出之後,他只覺得自己未來的命運軌跡時斷時續,好似要完全斷絕一般,一但未來的『命運』全部被斬斷,那麼他的身影,他的存在的概念也將在諸天大宇宙消失。
這樣的死亡,與形神俱滅沒什麼區別。
他沒想到白象尊者能做到這一步,可見,其本體血脈一定非同凡響。
那沾染因果的一刀,讓本來已經沒幾道因果牽連的他此時渾身十分的不舒服,周身的壓力突然大增,好似從四面八方有一種莫大的力量匯聚過來,向他的身體擠壓。
這種擠壓的感覺,同時還作用在他的神魂上,真靈上。
這是宇宙本我意識的針對。
這種感覺,就好比一個九天清聖之仙,墮入凡塵一般。
這些因果線意圖往他的身上連接,岳峰眉頭大皺,此刻,他的耳邊響起陣陣細語,數不盡的話語聲悄悄的在他的耳邊說著,詭異,猙獰。
「就憑這一道神通,不管你佛法怎麼樣,起碼也是一位佛門大德。」
岳峰話語充斥著讚歎之意,白象尊者佛法領悟已深,哪怕是藉助他那主人才用出這等神通,但已經足以讓他驚訝。
他手指一點,一道轉輪神光碟被他點出,撐住了從虛空擠壓過來的因果線。
隨後,他手中拿出綠色的時間寶石,岳峰淡然一笑,說道:「若是在諸天大宇宙中,想要壓服你,非得戰上一場不可,可在這個多元宇宙,我手中有一塊能夠操控時間的至寶,卻是能夠輕易將你鎮壓。」
岳峰五指攤開,一道道綠色的神文在他的手腕上出現,他輕輕一轉,向逆時針一動,時間就開始倒流。
他冷眼看著白象尊者臉上驚駭之意,心中曬然一笑。
那背後的佛門大神通者只不過是分身降臨,而且只是拿沙加作為棋子。
白象尊者作為護法,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他就算殺死對方,也不會讓那位背後之人動搖心志。
岳峰目中神光流轉,他不斷回溯著時間,在虛幻的時間長河中,將白象尊者在這個多元宇宙的身影提取出來。
他雙眼閃現出精光,岳峰五指一伸,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劃破了次元,抓向了地球上此刻不斷興起的寺廟。
岳峰冷酷一笑,五指一抓,就把這些獲得機緣的佛門中人所有神通法術廢去。
隨後,他抓著一團佛光回到了天冥之界。
地球上那些獲得靈異的佛門中人全都失去了超凡之力,岳峰將這團佛光直接灌頂在白象尊者的頭上。
他淡淡笑道:「佛法乃是覺者,是宇宙道則的一面具象,今日有白象尊者徹悟佛法,成就南無白玉彌羅尊王菩薩,證佛法道則之果位,成真靈宙宇大道。」
岳峰哈哈一笑,頓覺有趣。
白象尊者面容掙扎,但很快,他感受到這種灌頂的佛光在幫助他破除主人施加的禁制,他就不再掙扎,反而主動接受這種力量。
他的心中突然充滿了活力,再度出現了生機。
或許,他能夠憑著這種力量恢復自由。
只不過,他沒有看到岳峰臉上的詭秘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