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奶狗的女寢奇幻夜
懷遠大學的校規是極嚴的,即使是周五依舊是有著嚴格的門禁時間。只要過了十一點,學生卡就無法刷開門禁,只能按一旁的門鈴喚醒宿管開門。
當然這並不是說門禁有任何實際的意義,宿舍樓下的停車庫(自行車)不知出於何種目的,留下了幾個巨大的空窗足以讓一個兩百斤胖子輕鬆的進去。然後通過只有一個攝像頭的停車庫走入宿舍內部。
也正是因此,這個學校的停車庫被學生們親切的稱之為迎客大廳。本意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終究是方便了不少的晚歸的學生。比如眼前的這兩位。
「你回去吧,這麼冷,我直接鑽進去就行了!」張琳對李樂說道。
李樂雙手插在口袋裡說道:「沒事,我室友他們喊我去網吧包夜呢。你先回寢室吧,周末的時候把狗帶去獸醫那裡檢查一下,問一下什麼時候打疫苗。」
「放心了,我先把哈根達斯帶回宿舍了,太冷了,還要想辦法給他弄點吃的。」張琳說道。
李樂想了想說:「要不我網購點狗糧回來吧?」
「行啊,但是你確定它吃得下?」張琳戳了戳自己的衣服上鼓起的一塊問道。
「呃,先預備著吧,反正遲早是要買的。對了記得給他洗澡,那個老闆人是不錯,但是估計也是沒空給那麼多小狗洗澡。」李樂又補充了一句。
「這個我不比你清楚?」張琳無奈的說道:「你自己去上網吧,我回宿舍把這小傢伙安置一下。」
李樂聞言點了點頭,又是不放心的說了幾句之後,轉身離開。
張琳則是從自己的襖子里,將小奶狗的頭給掏了出來,讓哈根達斯可以透兩口氣。
「真是個白痴,女生跟你在外面待到宿舍關門,你還是只知道去網吧。」張琳低聲的說道,手撫摸著哈根達斯的頭。而小狗的脖子上,一個嶄新的骨頭型狗牌上刻著哈根達斯的英文。
「走吧,帶你去看看你的新家。」張琳說道,隨手拍了拍懷中小狗的狗頭,而小狗同樣的支吾了一聲算是回應了。
張琳彎下腰,輕鬆的鑽進了停車場之中,簡單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之後,向著樓上走去。
此時雖然已經很晚了,不過連凌晨都沒到,自然大學生的宿舍此時遠沒有到一天的結束。
當張琳回到自己宿舍的時候,寢室的兩人還沒有睡去。兩人都是在床上躺著,懶人桌擺在床上,電腦放在桌面上。而手則是塞進了被套里,看樣子是把無線滑鼠塞進了被窩裡使用的。
「張琳你回來了?」看見張琳回來,床上的兩個室友顯得異常的驚訝。
張琳將自己的背包方下,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板凳上,沒好氣的說道:「不回來?不回來我幹嘛去?」
「你周末之前和李樂一起出去,還到半夜都沒有回來,你說你幹嘛去?」徐駱口說道:「話說,盧婷不會和你一樣回來吧?我寬頻沒時長了,用的還是她的來著。」
「放心,她是真的和她男朋友開房去了。我那位腦子裡,網吧比我有吸引力一點。可憐我啊,只能自己一個人回來帶孩子嘍!」張琳用一種滄桑的語氣說道。
噗通,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摔倒的聲音。
床上的兩個女生猛然的抓住了一邊的床沿,充滿求知慾的雙眼看著下方正在整理自己衣服的張琳。
「你們啥時候連孩子都有了?你不是說他大腦僵化來著嗎,什麼時候進展都這樣了?」馮欣兩眼放光的問道:「你不打算請個客?」
「你們想什麼呢?」張琳白了上方的兩人一眼,從自己的襖子里將縮成一團的小奶狗拿了出來說道:「我說的兒子是這個,是狗!」
「嗚啊!」床上的兩人突然比方才還要興奮一般的,掀開了自己的杯子就爬了下來。
「哇,你們買狗了?」盧婷興奮的說道:「好可愛,什麼狗,哈士奇還是阿拉斯加?」
張琳隨口說道:「都不是,你叫它哈根達斯就行了。」
「哈根達斯這不是冰淇淋的名字嗎?你還打算把他送去冷凍室啊?」馮欣調笑著說道。
張琳一邊摸著小奶狗的毛一邊說道:「你管呢,本來就是雪橇犬的後代,扔冰箱其實也不會有事吧。」
「還是別了這麼小的狗,好可愛,眼睛都睜不開呢。多大的狗?感覺這連半個月都不到吧,好小啊。」盧婷伸手捏著小狗的爪子,上下的搖了搖。
「不知道,但是應該是很小了。眼睛看運氣能不能睜開,反正我恰巧是看見了一眼。」張琳得意的說道:『我跟你們說道,你們猜這隻狗的眼睛是什麼顏色的?」
「藍色唄,雪橇犬的基本上不都是藍色的?」盧婷說道,手上繼續攥著眼前的小狗的爪子。
「當然不是,我家的哈根達斯又豈是那些凡狗可以比擬的?我家的哈根達斯可是一隻異瞳哦!」張琳得意的說道:「一隻眼睛是藍色的,另一隻眼睛是琥珀的顏色!」
「真的假的?你們還能買著異瞳?那還不是老貴了?」馮欣興奮的說道。
「不是的,那個老闆估計是封建迷信覺得狗眼睛雜色不吉利吧。算是檢漏的,老闆說這是純種的,管他是不是純種的,反正已經賺了。」張琳又揉搓了兩把小狗說道。
「那你打算為他什麼啊?看它這個樣子應該是餓了吧,老亂動?」馮欣玩了會小狗的耳朵問道。
「但是能給他吃什麼啊?我明天帶他去看獸醫,到時候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給它買一點吧。」張琳皺眉說道。
「你這是把人家當王八啊,你見過誰餓小孩的?還是別這樣放他,給他做一個窩吧。」盧婷說道:「讓他軟和一點,太小了。我把我獻血拿的奶粉沖一下給他先喝著,小奶狗吃不了什麼東西,就喂點奶湊合一下吧。」
「誒?拿什麼做窩?」張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盧婷聞言站了起來,從上床的樓梯下抽出了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我媽的貂,被我爸不小心拿煙頭燙了,不能穿了。我國慶回去的時候,我爸怕我冬天在南方冷,就叫我給帶來了。」盧婷一邊說,一邊翻動著自己的行李箱,很快就從內里取出了一件黑色的貂皮披肩。
「喏,這就是叫我爸燙的煙印子。」盧婷指了指貂皮的上段一處破洞說道。
「盧婷你不是東北的嗎?怎麼你爸還怕你在這裡冷啊?」一邊正忙著翻找可以給小狗用的小碗的馮欣問道。
「東北的冷是物理攻擊,裝備好點就行了。南方是法術攻擊,帶著三穿,順便還能疊加重傷還有真實傷害的,能一樣嗎?」盧婷一邊傍窩一邊說道。
「行了,馮欣你找到能給這個小傢伙用的碗了沒有?」盧婷問道。
「就這個吧,我以前的馬克杯的蓋子,反正給他用差不多了。」馮欣說著,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中足有小號盤子一般的巨型杯蓋。
「你不說我還以為那是給他的床來著。」盧婷低估的說道。
「我就拿快遞箱給它撲一個床了啊。」
「行啊,你那貂皮自己不心疼就行了。」張琳說道。
盧婷隨口回答道:「沒事,反正是已經不能穿的,洞開的太大了。我尋思自己找個時間給自己納一雙鞋,拿這個當反絨加進去來著。」
「你拿的什麼快遞盒子啊?」馮欣突然叫到。
「怎麼了?」張琳回頭看了過來。
只見盧婷扔著的一個快遞盒外寫著「即食滷味」的字樣,裡面撲了厚厚的貂皮。
「有問題嗎?」盧婷同樣疑問道。
「算了,沒什麼,反正狗不認識字。」馮欣嘆了口氣說道。
「你牛奶好了沒?」盧婷問道。
「好了,但是他不喝。」馮欣說道:「是溫的,放心我不蠢,它就是不喝。」
「那就算了吧,一晚上也餓不死,明天帶去獸醫那裡好好的看看。」盧婷說道。
「那這麼多牛奶怎麼辦?」馮欣問道。
「你自己喝唄,反正它也沒喝。」張琳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接過了已經睡過去的小奶狗,將其放進了小紙箱之中。
小狗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夢囈,而後扭了幾下身體后再一次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行了,就這麼扔著吧。」張琳將快遞盒子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說道:「明天我帶他去市區找個寵物店找獸醫檢查一下,順便看看實際年紀。」
「不到三周,眼睛都沒開呢。」此時盧婷說道:「睡覺吧,明天起來晚一點,中午不吃了,晚上去市區吃自助去。」
「行吧,明天再說吧,很晚了已經。」馮欣也是如此說道,向著自己的床走去。
張琳不放心的戳了戳盒子里的小狗,後者則是晃了晃身體。
燈光很快就熄滅了,但是小狗的眼睛陡然的睜開,一紫一藍的兩隻眼睛發出了綺麗的的光澤。
順著小狗的眼睛看去,在小狗的眼底,一個精赤著上身的狗頭人正在抱著自己懷裡的小狗。
「可憐我一代妖仙,萬界稱尊的存在,竟然現在得在你這隻小傢伙的體內徹底的身死道消。算了吧,就將我這一身的神通法力盡皆給了你這隻小傢伙,也算是也看在大家同時犬族的份上了。小東西,你可玩玩不要墮了我犬族的名頭,至少也要成精至怪,逍遙天下!」赤裸著上身的狗頭人摸著自己懷中的小狗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