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仔細辯聽

天黑了，樓道里的燈光很暗，但是，我還是集中精力的在複習。這段時間以來，我還真是沒有這麼認真過，就感覺思維突然發達了，記憶力突然增強了，眼前是一片光明。看來，越是逆境，毅力越強。

不知不覺的，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我沒覺得怎麼餓，可是屁股因為在地板上坐的時間太長，冰涼冰涼的。於是，我就想站起來活動一下。就在這時，我看到門開了一條縫，這條縫在漸漸地變大，我剛要把臉貼上去看看，就看到了嫂子的頭慢慢地伸了出來。我躲閃不及，臉就碰在了嫂子的頭上。

表嫂「啊」地一聲就把頭退了回去，門也「哐當」一聲關上了。我知道這下子又完了，表嫂再也不會給我開門了。

於是，就又沮喪無比的坐在了地板上，剛把書拿起來，門就猛地一下打開了，房間里的燈光照射出來，我被刺的眼睛都睜不開。過了一會才適應過來，只見表嫂倚在門框上，對我說：「你咋沒去你那個相好的家裡去？」

我揉著眼睛說道：「我哪裡也不去，就在嫂子家。」

「哎喲，俺家廟小，那盛得下你這尊佛呀？」

「嫂子，我餓壞了，讓我進去吧。我以後改了，再也不帶女孩子來家了。」

「不來家也影響不了你們亂搞，不是在那棵死樹上，還練雜技嗎？」說完，就轉身回去了。嫂子說的對，只要是想幹壞事，哪裡都是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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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沒有讓我進，但是門還是大開著的，於是，我就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口，沒有看到嫂子的身影，於是，我一個大步就跨了進去，然後，把門關上，走了進去。我站客廳里看了一下，嫂子正在廚房那，不會是在給我做飯吧。我進卧室，把書包放下，就走到了廚房那裡。站在門口，有點不知所措。

表嫂頭也沒抬地說：「在這裡愣著幹什麼，快點洗手吃飯。」說著，就把飯菜端出來放在了餐桌上。

我洗完手，趕緊的坐下，這個時候才感覺到真是餓了，嫂子做的飯菜也格外香。我低著頭，時間不大，就把桌上的飯菜一掃而光了。嫂子本來是坐在沙發上的，於是，就站起來對我說：「你不夠？」

「夠了，夠了。主要是嫂子做的太香了，我都吃撐了。」說著，就把我用過的碗筷拿到洗刷間里洗刷出來。這個時候，一定要勤快一些，不能再惹嫂子生氣，不然再把我趕出去，我可是哪裡也去不了。只能在外頭過夜了。

這時，表嫂就喊我：「小健，你過來坐下。」

我就走到嫂子跟前，站著沒敢坐，嫂子就指了指她旁邊的沙發，我這才坐下。嫂子翹起腿，拿著手指頭看著，問我：「小健，我想知道，你能考上大學嗎？」

「當然能。要不這麼多年不是白上了嗎？」

「那你有沒有志向，考個什麼大學？」

「這不是我能選擇的，是學校最後選擇我。」

「不是要事先填寫志願嗎？想上哪所學校，考什麼專業？」

「這個、這個還沒有考慮好。等我想好了，再和嫂子彙報。反正我感覺考個二本是沒有問題的。「嫂子一聽，坐直了身子：「你的遠大志向就是上個二本？你真是讓我太無語了。還以為你的本事有多大那，在這麼緊張的複習衝刺階段，帶著女生不是鑽樹林就是來家裡，你還用心學習嗎？把你養這麼大你就是這麼回報家長的？供你上了這麼多年的學，目標就是個二本？你爸爸買了好幾雙皮鞋在家裡放著那，到時候不把你屁股打爛才怪。」

表嫂緩了口氣，又說：「看來我要把你沾花惹草不好好複習功課的事情和你爸爸通報一聲，不然到時候你連個二本也考不上，那我不成罪人了？」

我一聽，趕忙對錶嫂說：「我一定改，你一定不要告訴我爸爸，嫂子，我求你了。」我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乞求一般。

沉默一會兒，表嫂說：「那就看你的行動了。我以觀後效。」說完，就說：「我洗洗睡覺了。小賤，想到你和那個女生脫了衣服的樣子，我就想掐死你！」

「我們也沒幹什麼壞事，你就回來了。」

「我要是不回來呢？」

「那就說不準了。」

「你、你就是想氣死我！」我一看嫂子的臉上有了笑模樣，就對錶嫂說：「嫂子，你如果還生氣，你就打小健一頓，出出氣。」說著，我就站起身走到表嫂的面前，把頭伸到了她的胸前。

表嫂看到我和冉冉那樣，這麼生氣，還把我趕出門去，難道真像冉冉說的那樣，是嫉妒？是排斥？是造醬油的破產光吃醋了？剛才嫂子的一頓訓斥，表面上是對我好，是讓我上進考個好的學校，可是，我聽著她就是恐嚇，就是要挾，就是怕我再和冉冉鑽樹林，開房間。

「嫂子，你打我兩下，出出氣。」我就又把頭往她的面前伸了一下，表嫂揚起手，在我的頭上打了一下，她揚起的手高，但是落下來的時候輕，落在我頭上的時候，簡直就不叫打，只是撫摸了一下。

「嫂子，你不用心疼，使勁的打，打了以後，你好受，我也好受了。這樣，我才能吸取到教訓。」嫂子真的又揚起了手。但是她的手落在我頭上的時候，我竟然一個前傾，頭就直直地戳在了她的胸上。由於表嫂現在穿的是一件弔帶裙，胸口很低，我的臉就貼在兩側的峭壁上，我感到了那種火辣辣的灼熱。這個時候，表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雙手放在了我的頭上。

我頭抬不起來，而屁股又高高地翹著，一會兒的功夫，腿就打著顫站立不住了，於是，就趴在了表嫂的身上。

表嫂沒有把我推開，反而還抱住了我的頭。我就嬰兒般的在她的懷裡不老實起來。表嫂問我：「昂才餓壞了吧？」

我搖頭，不說話，因為搖著頭的時候，她胸前的兩坨肉就在我的臉上蹭來蹭去的，我感到無比的溫暖，無比的舒服。

表嫂忽然一下子把我推開：「你可真是小賤人，氣死我了。」

把我推開以後，她就去洗澡了。我回到我的卧室，坐在了寫字檯前。表嫂說是氣死了，其實現在不但不生氣，還關心的問我是不是剛才餓壞了。還真是讓冉冉說對了，表嫂趕我出去的時候，是醋意大發。

趁表嫂洗澡的功夫，我把那隻死蟑螂從書包里找出來，就去表嫂的房間，扔在了床頭櫃的底下。接著就回來翻開複習資料看了起來。

表嫂洗完澡以後，就又穿著睡衣來到了我的房間。我抬頭一看，嫂子又換上了一件那種白底綠花的睡衣，這一件不是肥大的那一種，瘦瘦的，身材的輪廓看的十分分明，而且，前面不是有紐扣的那一種。我奇怪這是怎麼穿在身上的。難道和穿裙子那樣，從頭上或腳上套進去的？

原來的那件肥肥大大的睡衣，一定是被我撕爛了，沒法穿了。不過這一件比那一件好看多了，穿在她的身上，給人涼爽和愉悅的感覺。而且，還有那麼一點讓人想入非非。因為是緊貼在身上的，前凸后翹的，散發出妖媚甚至是曖昧的氣息。

她坐在床沿上，用毛巾擦拭著她一頭黃色的秀髮，浴液的香味瀰漫在整個房間里。我偷偷地瞥了她好幾眼，她說：「你好好的複習你的功課，思想不要開小差。我房間里的蟑螂你也不好好地找找，今晚還得在這裡睡覺。」

我一下子站起來，說：「我這就去找。」

「你不是找了好幾次，沒有嗎？」

「那也得找呀，不然你還要在這裡睡覺，你睡不好，我也無心學習。」說著，我就出門，拿著笤帚就去了表嫂的房間。我打開燈，直奔床頭櫃，笤帚伸到裡面，幾下就把那隻死蟑螂掃了出來。

這時，表嫂正好過來，我就大喊一聲：「找到了！」

表嫂一看，蟑螂還真是被我踩死了，於是，就說：「快點，快點，扔到垃圾桶里。」我就找了張廢紙，把死蟑螂包在裡面，扔進了客廳的垃圾桶里。

表嫂這才放心的坐在了她的床上，我回來拿著笤帚，又看了看她的枕頭。枕頭下面就放著她的玩具，今晚我一定又會聽到那種銷魂的聲音了。

當我重新坐在寫字檯前的時候，我一看這都十一點了，而且，耳朵也老是支楞著，期待著聽到那種熟悉的聲音。算了，不學了，反正心裡亂亂的，什麼也看不進去。於是，把書本一推，檯燈按滅，就脫衣服上了床。

躺在床上，我就在想，如果那種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我要不要再起來去偷看。手機上的那一段視頻被表嫂給刪了，害得我不能想看就看了，最好是能再錄製一段，這樣，以後躺床上睡不著的時候，就可以看著表嫂那淫蕩的樣子，安慰我自己了。

那聲音真的響起來了，我全身立即就跟充了雞血一樣，抬起頭，仔細的辯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