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顧一切

我打開門，跑到了樓下。小區外面，就是一條馬路，此時，也已經安靜了下來，偶爾有車經過，也是開著賊亮的燈，一閃而過。因為還不到乘涼的季節，幾乎沒有行人來往。只有路燈在暗淡的亮著，放射著懶洋洋的光，置身在這裡，感到些許的涼意。

我站在這裡，東看看，西瞧瞧，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尋找表嫂，剛才的興奮勁也蕩然無存了。

正在我站這裡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有一輛車開了過來，停在了小區門口，燈光照射著我，眼都睜不開。

接著，從駕駛位上下來了一個人，然後打開了後面的車門，但是，車門打開以後，這個人伸進車裡半個身子，不知道在幹什麼。

忽然，我聽到了車裡面一陣女人的叫喊聲，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就像是表嫂的聲音。於是，我就慢慢地走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只見這個男的正在摸著一個女人的身體，我又往前走了一步，看到座位上仰坐著的真是表嫂。只聽表嫂喊道：「快住手，不然我老公下來會把你的狗爪子剁掉的！」隨著，一陣濃烈的酒味也撲鼻而來。原來是表嫂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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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男人「嘿嘿」笑著，就是不鬆手，而且，馬上要把手伸進表嫂的衣服裡面了。表嫂又是罵，又是用腳踹，痛苦而又無奈。我看得很清楚，表嫂這是在拚命反抗，是不同意，是被這個男人強行的。這顯然不在表哥囑咐我的範圍以內。於是，我立即把準備拍照的手機塞進兜里，在地上跳了幾下給自己壯了壯膽，然後，大喊一聲：「抓流氓！」

隨著喊出的聲音，我的雙手就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地往後拽了過來。他猝不及防，便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面上。

我使出已經有些荒廢的手腳，就邊罵著邊打在了他的身上：「打死你這臭流氓，打死你這混蛋！」

這個人五大三粗的，不一會兒就明白了過來，然後從地上一躍而起就要跟我動手。我雖然有打架的經驗，但那是對付那些跟我年齡差不多的毛孩子，這個人看起來這麼強壯，我畢竟年齡小，個子也不夠高，有心無力。他胳膊伸過來，比我的腿都長，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挨近他的身體，就被他幾拳就打倒在地了。他俯下身，對我說：「你特么是誰？敢壞我的好事？」

「那是我嫂子，你敢碰他，我和你拼啦！」說著，我使出了當年屢戰屢勝的絕招，伸出拳頭，照著他的鼻子捅了過去。我仰躺著，他的身子是彎著的，因為他還不想放過我。我這一拳過去，滿帶著憤恨、滿帶著力量，不偏不斜的打在了他的鼻子上。立刻，鮮血就噴涌而出，散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時候我打不過別人的時候，就照著鼻子打，一般人見了血都會害怕。這傢伙用手一抹，臉上就全是血了，正在他驚慌不已的時候，我站起來就去車裡找表嫂，可是，車裡卻沒有了人。原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車裡爬了出來，正坐著地面上看著我。

我走到她的面前：「嫂子，快走吧。」

她仍舊酒意未消：「你、你像個爺們！」

那個傢伙見了血真是害怕了，還是怕時間久了被小區的人發現，上了車就「嗖」地一聲開走了。我雙手把表嫂扶起來，她立即就用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脖子。

由於表嫂大半個身子都是靠著我，她高聳結實的壓著我的臂膀，我簡直都邁不動腿了。

好容易到了門口，就在我開門的時候，表嫂從我的身上滑落到了地板上。我低頭看了看，只見她的頭耷拉著，手還抱著我的腿。我只好把她抱起來，進屋放在了她卧室的床上。

我倒了杯開水放在她的床頭柜上，然後，就站在了她的床前。剛才從門口平抱著她進屋的時候，她的身體就貼在我的胸膛上，心跳到現在還沒有停止。忽然，表嫂揚了下胳膊，然後，又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我知道這是酒精在起作用，燒的身體都生熱了，於是，我就出去找了個盆子，涼水熱水各倒進去了一半，把一塊乾淨的毛巾浸濕后，又擰乾凈水，回來給表嫂擦了一下臉，然後敷在了她的額頭上。

表嫂猛的把毛巾扯下來，然後，撒開自己的上衣，就把毛巾在她的胸前擦了起來。她雪白的肌膚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狠狠地咽了口垂液，就又拿起她扔在一邊的毛巾，重新的洗了一遍，敷在她的額上，然後給她蓋上毛毯就出來了。

我擔心再站在表嫂的身邊，會控制不住的對她干點什麼。因為那身體太具誘惑力了。今天一個白天我都是心不在焉，表嫂老是在我的眼前晃啊晃的。現在她醉的不省人事，我要想怎麼樣，還不是隨便得很啊。可是，想到表哥對我的信任，想到那蘋果牌手機，我如果對錶嫂動手動腳的，豈不是監守自盜。

我強壓著心中的躁動，去浴室把自己洗了一遍。剛才那個混蛋真特么的不是東西，兩巴掌就把我打倒在地上了，弄得臉上頭上全是土。洗好以後，我光著屁股就跑回了我的房間，然後，取出那件表嫂給我晾曬到陽台上的短褲，就穿在了身上。想到我的短褲和表嫂的內衣內褲在一起洗的，我就感覺舒服的不行。因為這上面有表嫂的味道。我摸了摸，又看了看，就像是觸到了表嫂的身體一樣。

因為有悸動和燥熱的情緒在身體里，一點也不覺得冷，於是，我就坐在了寫字檯前，想著看會書就睡覺。

時間不大，我聽到了表嫂的動靜，她好像是在喊我。於是，就跑了過去，她指了一下自己的嘴，這是要喝水。於是，就趕緊的把準備好的水放在了她的嘴邊，她剛喝了兩口，就乾咳了兩聲，要嘔吐的樣子。我讓她堅持住，迅速的把剛才浸毛巾的盆子端了了進來，然後，就讓她對著盆子嘔吐起來。

一陣強烈的酒味在房間里瀰漫，嗆得我都直想吐，於是，就一手捏著鼻子，一手端著盆子，屏住呼吸，歪著頭，讓表嫂吐了個痛快。她吐完了，這才用毛巾擦了下嘴，平躺在床上，長長地舒了口氣。

我知道吐了酒，差不多就醒了，於是，就端著盆子去衛生間倒進了下水道里，然後，放水沖刷乾淨，又把盆子洗了一遍，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看看時間不早，表嫂的酒也醒了，看書也看不下去，就上床了。蓋上毯子，從我短褲里又傳出了那種好聞的味道。我閉上眼，慢慢的體味著，讓我心癢難忍的不能入眠。

這時候我聽到了表嫂去洗澡的聲音，又聽到她在一個勁的漱口，那些酒味至於用這麼大的聲音，又用這麼長時間嗎？忽然，我想到有可能不光是酒味，可能還有那個傢伙的口臭。

正在我想著的時候，表嫂喊我：「小健，你過來一下。」

我咕嚕從床上爬起來，就去了表嫂的房間。她還是穿著那間肥大的睡衣，坐在床沿上。我看到她洗過澡之後，頭髮濕濕的，順順的，臉上也有了原來的氣色，紅潤，嬌嫩。那兩枚紅紅的唇瓣輕輕地噓動著，盡顯著她的妖媚和渴望。我站在她的面前，一言不發。

表嫂這時候說：「小健，來，坐下，坐我身邊。」

我坐在她的身邊，一股浴液的清香揉和著她的體香，直衝我的鼻孔，我一陣惶惑，趕緊的挪了一下，離她遠了一點。

她說剛才送她回來的那個傢伙是她的上司，下午下班后，說要去陪一個重要的客人，必須讓她參加，表嫂沒有辦法，只好跟他去了酒店，可是，到地方以後，她後悔了，因為並沒有什麼客人，只有他們兩個人。

吃飯期間，他一個勁的勸她喝酒，開始的時候，她還警惕著，可是，在喝了一杯酒之後，表嫂就不在乎起來。於是，就喝了個酩酊大醉。但是，表嫂想趁著還清醒的時候趕快回家，因為她知道一旦不清醒了以後，她的這個上司不定會幹出什麼事來。他早就對她圖謀不軌好久了。

可是，在把她送回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這個狗日的混蛋還是不想放過她，於是，就對她對手動腳起來。說到這裡，表嫂看著我，說：「小健，多虧了你，不然我就失身與他了。」

表嫂說著，竟然淚如雨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顯得有點束手無策，於是，就拿起紙巾一片一片的遞給她。她接過一張擦一下就扔掉，一連扔了好幾張。

後來，表嫂有些倦態的躺在床上，我就說：「嫂子，你睡覺吧，我走了。」

表嫂說：「小健。我太陽穴疼的要命，就跟這烈火一樣，騰騰地跳，你給我揉揉吧。」

聽表嫂這樣說，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就站著，把手放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地給她揉動起來，她閉著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她紅唇微啟，說：「這樣姿勢不對，太斜了，你到床上來。」

我只好上床，跪在她的身邊，雙手就又放在了她的太陽穴上，這樣真的很正，而且，正好面對著她，不用很用力就能給她按摩到。

由於她是躺著的，嵌在她身體的正在起伏著，我看到了她的飽滿，於是，全身的血液潰堤一樣的迅流不止，心臟就要跳出來一般。

表嫂為了躺著更舒服，把兩條腿翹了起來，睡衣自然的全都落在了肚子上，我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珠子，原來，表嫂睡衣裡面什麼也沒有穿。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雙手從她的的額頭上抽回來，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睡衣前面的一排紐扣猛地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