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幹什麼

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表嫂就進來把我喊了起來。她擰著我的耳朵：「快點給我起來，你昨天晚上做什麼好事了？」

因為昨天晚上的的時候，緊挨著表嫂的身體，後來又蓋上了一床毛毯，我心情蕩漾的好久都沒有睡著，這睡著了，又不醒了。表嫂什麼時候起來的，我一點也不知道。

這回兒，聽到她喊我，又用手扭我的耳朵，我獃獃的睜開眼。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我乾的好事。是不是表嫂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了我昨天乾的壞事？於是，我一下子坐起來，懵懂的問道：「嫂子，怎麼了？」

「你到浴室去看看就知道了！」說著，我就隨著她走了出去。這時，我心想這次可闖大禍了，表嫂發現了我在她內褲上動的手腳，一定是惱羞成怒了，看她這個樣子，會對我興師問罪的。

但是，我嘴裡還在說著；「嫂子，我幹什麼了？」表嫂不再說話，扭著我的耳朵就往浴室里去。我就又說道：「嫂子，你放開我，我自己走。你這樣把我的耳朵都弄疼了。」看她沒有撒手的意思，我忽然哎呀了一聲：「我的肩膀，疼死我了。」

表嫂這才鬆開手，說：「扭著你的耳朵，肩膀倒疼起來了。」

「我不是肩膀受傷了，被那個狗日的給打的。」

進了浴室，我看到角落裡的衣服已經都扔在了洗衣機里，我的心裡才一塊石頭落地，然後問：「嫂子，什麼情況，難道這裡也有蟑螂？」

「你看看那個淋浴器，放在地上不說，水都沒有關？你知道這一夜浪費了多少水？你著急的什麼，沒有關上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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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下嫂子，也不是很生氣，就故意說：「昨天晚上不是你在我的床上睡覺啦嘛，我滿腦子都想早點過去挨著你睡覺，所以就忘了。」

「你看你這點出息，真是個小賤人。」說完，就開動了洗衣機。

我聽著洗衣機的動靜，滿足的笑了。表嫂看了看我：「你還笑？而且笑的是如此下流，如此猥瑣？你在想什麼呢？」

「我哪有想什麼。」說著，我就走出了浴室。

只聽表嫂喊道：「快點洗漱，早餐馬上就好。」

吃完早餐，我提著書包出門的時候，表嫂喊住我了我：「小健，你等一下。」

我站住，表嫂過來說：「把衣服脫了。」

我不知所措，站著沒動，表嫂就拿著藥膏過來：「我把你的肩膀再抹點藥膏，你發什麼呆呀？」

我說：「嫂子，不好吧。抹上不也是白抹，都粘在衣服上。」

「那也比不抹強。」說著，就不由分說的把我校服的拉鏈拉開，往下扒拉了一下衣服，露出了肩膀：「腫是消了，可是還是紫紅的。這個侯科長，看我今天上班不去罵他。」說著，就輕輕地給我把藥膏抹上，然後又把衣服給我拽上來，說：「沾上就沾上吧，沒事。下午回來就能好。」

我提著書包下了樓，把書包扔到自行車前邊的筐子里，就去學校了。

在學校門口，老遠就看見了冉冉。這次她沒有提前進教室，站在這裡幹什麼呢？只見她前身傾在車座上，頭朝後在看著後邊。忽然，一個籃球從校門口飛了出來，直直地砸向了冉冉，冉冉躲閃不及，籃球落下來砸在餓了她的腿上。冉冉一鬆手，自行車也倒在了地上。

這時，兩個穿著背心的學生跑了出來，是學校籃球隊的。他們找到籃球，抱著就跑。這是，冉冉發飆了：「站住！」

兩個人一愣，就站在了冉冉的身前：「呀，這麼靚的美女，我們兩個你看中誰了？要去旅館開房？要不然學校後面的樹林里野戰也不錯。」

「你們混蛋！砸了你姑奶奶我的腿了，不道歉不說，還滿嘴裡噴糞，你怎麼不回家去！」

「這妞說話也太不文明了。砸你腿了，來，我看看。」說著，就有一個小子過去，要拽冉冉的褲子。冉冉大怒，照著他附過來的一張臉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另個小子過來，對冉冉說：「不敢打勝哥，我看你是癢了，急等著勝哥是嗎？」說著，就要對冉冉動手。

勝哥的名字如雷貫耳，但因為他不是我們一個班的，平時也沒有什麼交集。聽說這小子有一幫哥們，在校園裡飛揚跋扈的。我早就觀察了一會兒，這個時候，我點上一支煙抽著就過去了。我把那小子的手撥拉：「幹什麼？活膩了還是怎麼的？」

勝哥正捂著臉，聽到我這樣說話，就眼珠子一瞪：「你特么算老幾，滾一邊去！」

我對他說：「這是我的女人，你特么的滾一邊去！」

「你的女人？你黑不溜秋的也配有女人？這丫頭也真是瞎了眼，讓只狗操了，可惜了。小子，你聽著，你的女人今天就會成為我的女人！老子所向披靡，就特么喜歡玩刺激的！」然後，又說道：「有種的中午去樹林，看我把你捏出來喂狗吃！」

我一聽，禁不住攥起了拳頭：「好，老子奉陪！」說完，我就把冉冉的自行車扶起來，一塊進了校門。她有點瘸，我問她沒事吧？她用很是敬佩的眼神看著我：「一個破籃球，能砸成什麼樣。我這是裝一下，讓這幾個東西看看，覺得理虧。」

「你沒事就好。」說著話，我們就放下自行車，去了教室。

冉冉坐下后，從書包里掏出了兩個用塑料袋包著的雞蛋，說：「我把媽媽給我煮的兩個雞蛋給你帶來了。我沒有捨得吃。你不是肩膀摔了嗎？快點，我看看。」

我說：「不用看，就快好了。」

「人家在學校門口等你，就是想看看的。我一夜都沒睡好，光想著你的肩膀了。」冉冉說著，淚花在她的眼睛里閃動著。

「已經沒事了，來學校的時候，剛抹上藥膏，沒法看。」

她說那就不看了，然後把雞蛋殼剝了，就往我嘴裡塞。這時候好多同學都看著我們，我只好咽了。可是，也把我噎得夠嗆。冉冉就從書包里掏出飲料讓我喝了幾口。那一個我說什麼也不再吃了，冉冉就問我中午真去小樹林嗎？我點頭。於是，冉冉就把雞蛋中心放回書包：「那就中午吃，有勁。」

中午吃過飯，我準時的去了小樹林。出了學校門口的時候，冉冉把我拉倒一個牆角，給了我一個長久的擁抱，說：「等你凱旋。不過光棍不吃眼前虧，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我回去喊幾個同學，去給你觀敵瞭陣，加油助威。」

然後，我把冉冉給我剝好皮的雞蛋塞進嘴裡，就滿懷著勇士一去不複發的悲壯大踏步的走了。

到了樹林的時候，我看到他們一共有四個，正擺開架勢等著我，我觀察了一下，他們論個子都比我高，勝哥更是滿身的肌肉，我只能是先下手為強，不能戀戰，不然非得吃虧。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只有胖哥倒下了，其他人跑得比兔子都快。

想到這裡，我鼓足了滿身的力氣，照著勝哥就撞了過去。勝哥哪料到我不按規矩出牌，連個招呼也沒打，就上身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撞了個仰面朝天，接著，我摸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就砸在了他的頭上，立即，鮮血噴涌而出，很快就滿了一地。

其他人一看我的手裡的石塊，撒丫子就都跑了。

我看著躺在地上勝哥，也嚇壞了，我只是想讓他腦袋開瓢，見點血就行，不會是死了吧？

我看了看周圍沒人，也撒開腿就跑。剛跑了不遠，就見冉冉帶著幾個女同學往這裡跑，一看是我，就站下了，他問我：「勝了還是敗了？」我沒有力氣說話。冉冉看到我完好無損，就抱住我的頭親了一口：「這麼快就結束戰鬥了，你真棒！」

然後，冉冉就讓那些同學回去，拉著我就往樹林的另一側跑去。我不知道她幹什麼，只好隨著她往裡走。

在一棵枯樹旁，她停下了，然後，依靠在樹身上，把褲子一下子就褪到了膝蓋一下，說：「劉鍵，快點，獎勵你的。」

我知道她是要幹什麼了，於是，也把褲子解開，站在了她的面前。但是，我滿腦子都是勝哥那血淋淋的頭顱，怎麼也不行。冉冉就掀起上衣，說：「你看看，你摸摸，就行了。」

我看了，也摸了，冉冉不解的：「以前你一下就氣勢洶洶了，怎麼會不行了？」

我說：「可能太緊張了，不弄了。」

冉冉就抱住我，說：「我給你刺激一下。」說著，就一陣的手忙腳亂。

我立即興奮起來，正要進入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小鍵，你幹什麼呢？」

我大驚，扭頭一看，見表嫂正在向我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