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場比賽
李天丟下了一個驚天炸彈,讓第三代火影和魔猿開始忙碌起來。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中忍考試又開始在即,所以第三代火影只能把村子的警戒程度調整到最高。在外執行任務忍者也被緊急召回。而三代火影的身旁也增加了護衛。
古猿一族雖然沒有和魔猿一族合併,但是魔猿還是答應教授小小修行。在最後那不足一周的時間,小小也被魔猿抓到通靈空間進行修行。李天則自行修行,直到第二場比賽的到來。
第二場比賽如期而至,可小小卻還未歸來。天天早早來到李天的家門口,靜靜等待。
「小小還沒有回來嗎?」天天有些憂慮的問道。
李天搖搖頭說:「沒有,聽說最近閉關。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回來的。」
「沒了小小,比賽可以嗎?」天天擔心的問道。
「別怕。我這不還有新武器嘛。」李天指了指天候棒和鋼鐵拳套。
兩人沒有在多說什麼,慢慢悠悠的來到了比賽場地。三夜、雲隱村忍者、鳴人、手鞠、勘九郎、我愛羅、志乃、鹿丸都已經到達會場。除了剛剛到達的李天,就剩下佐助沒有到。
「天天,你到看台上。找個安全的地。到時候我和三夜的比賽,攻擊範圍太廣。」李天叮囑了一句。天天應了一聲,在角落處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而李天則和其他參賽的選手在看台上休息。而不知火玄間叼著竹籤站在場地中間,說道:「中忍考試第三場第一輪,木葉村李天對陣獸影村三夜。請出場。」
李天從高台上慢慢走到場地,抬頭一看那大蛇丸假扮的風影,對自己露出期許,他的就感到不安。
眼神回到場地,考官已經由月光疾風換成了不知火玄間。這個實力不俗的上忍,認真的朝李天和三夜看了眼說道:「比賽規則,想必你們兩都清楚了。不過我還是提醒一句,如果打到我認為分出勝負時,我會進場終止比賽。下面,明白嗎。」
李天和三夜看著對方點了點頭,似乎在互相宣誓,我贏定了。
不知火玄間見兩人火藥味十足,立刻後退了數步,舉起手來,口中說道:「比賽,開始!」
隨著不知火玄間手臂揮下,李天手中的天候棒變成十字,手握棒柄用力揮出。組成十字的天候棒夾著一股氣旋飛向三夜。而自己在手臂上套上鋼鐵手套,沖向三夜。
面對三夜的召喚流,只有不斷的進攻,讓她無法召喚出豪豬刺蝟群。通過不斷的追擊壓制,最後給予致命一擊。
三夜清楚李天的意圖,面對飛來的十字天候棒,她斜撤一步躲開攻擊,咬破了指頭。
三夜的通靈術結印亥-戌-酉-申-未,才剛剛結到第三個酉時,李天提著天候棒已經衝到了三夜的面前三個身位處。
三夜清楚李天體術驚人,可是在短短一個月時間,李天的速度再一次成長,這是三夜沒有想象的。
她已經來不及結印,展開身上長刺斗篷,抓住斗篷一角用力一揮,長刺從斗篷一側射向李天。
只見李天身形虛晃了一下,長刺直接穿過過了李天身子,扎在地上。
「幻術?」三夜一愣,看見眼前李天變成泡影消失不見。
「不,這是水汽。」李天突然出現在三夜的身後,左手上的天候棒還冒著點點水汽,而右手則套著一個鋼鐵手套。
三夜感覺耳邊刮來一陣呼呼風聲,她聽到李天說道:「『力量重鎚』四個字。」
一股崩裂大地般的力量,在其身後驟然而生。
三夜心裡猛然間升起死亡恐懼,這種恐懼在和寧次戰鬥時也出現過。而這次卻距離自己更近,也更加強烈。
「獸體*血脈!」三夜全身血液登時沸騰起來,滾燙的血液彷彿燃燒了一般。她的毛髮隨著血液的燃燒快速生長,並且變得又粗又硬,就像一根根粗大的毛刺。
快速生長的毛刺同李天鋼拳相撞一起,摩擦出激烈火花。李天見狀,心中也是一陣驚愕,這些毛刺竟然比普通的鋼鐵還要堅硬。但是在混有藍海鐵礦的鋼鐵拳套面前一切都是枉然。
粗硬的毛刺在鋼鐵拳套面前就像一根根脆弱的蘆葦杆子,一碰就折。
就在李天以為這記重拳就可以結束比賽時,三夜的黑瞳忽然爬滿血絲,瞬間變得殷紅起來。而她背後的毛刺陡然一升,快速又長了小半米長。
眼看毛刺就要刺到李天的眼珠,李天連忙後退收手。連續數個後空翻停了下來,他的手臂除了鋼鐵手套護住的地方,都被長毛刺扎出了鮮血。反觀三夜被李天重擊一拳,背上有一片毛刺斷裂,那片血肉也變得模糊起來,再長不出毛刺。
「天聖。」三夜的臉長出一張刺蝟臉露出短小的獠牙,臉頰的兩旁冒出細小的毛刺。
見三夜還打著小小的念頭,李天回道:「三夜,你們就省了這份心吧。有我在你休想!」
三夜趁此機會結印結出通靈術,緊接著雙手按地,五條裂縫從三夜指尖蹦出,穿梭在大地上,五隻長滿毛刺的豪豬直接從李天的身後數米鑽出地面。
李天心頭一緊,連忙舉起天候棒側著身子想兩頭互望。他和天天最擔心的局面出現了。
李天被三夜和她的通靈術前後夾擊,棍花無法像寧次的回天形成絕對防禦。面對三夜的攻擊恐怕是難以抵擋。
變成刺蝟的三夜表情變得尤為猙獰,她緩走幾步,拉近和李天的距離,壓低聲音說:「李天,把天聖交給我。這場比賽我讓你自動勝出。」
李天心意堅定,握緊天候棒,咬牙說道:「當不當中忍,我沒有興趣。可我的朋友,你這輩子都休想碰他!」
「那你就去死吧!」三夜伸手一揚,五隻豪豬如同五台重型機關槍向李天噴射出無數毛刺。
李天轉身飛舞天候棒,舞起棍花抵禦毛刺海。
而三夜後背一弓,背上如長槍般的毛刺齊齊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