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擊殺慕容白
沒成想,亦水寒真的活著回來了。
看到慕容白的兩個狗腿子,亦水寒的臉頓時變的猙獰了起來。
「拖住他!」
當即便兩人一躍而出,朝著亦水寒掠來。
「兩條狗而已,也敢阻我?」
亦水寒的臉色猛然一沉,手中精鋼槍一動,如一頭猛虎一般,朝著兩人,轟殺而去。
啊啊!
隨著兩聲慘叫傳出!兩人當場變成了兩具屍體。
「誰他媽的竟敢破壞小爺的好事?」
房屋之內傳出慕容白的叫罵聲。
「慕容白,放開希兒。」
亦水寒踹門而入,看著慕容白,冷聲道。
「水寒哥哥!」
何希兒被慕容白用匕首抵著脖頸,她見到亦水寒,有些驚喜,有些擔心。
亦水寒看著何希兒殘破的衣裙,一股無邊的殺氣瀰漫而出:「慕容白,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哈哈……亦水寒到現在你還在耍威風。」慕容白用仇恨的目光瞪視著亦水寒,大聲笑道。
忽然,慕容白眼神一冷,手中的匕首一緊,頓時何希兒的脖頸處流出一絲鮮血,慕容白大聲吼道:「跪下!跪下求我!只要你跪下求我,那我就不動她!」
……
亦水寒看著慕容白的樣子,有點怕了,他還真擔心,這傢伙一激動割斷何希兒的脖頸。
亦水寒臉色一變。
跪下?
他長這麼大,上不跪天,下不跪地,甚至連父母都沒跪過!
何希兒的臉色也隨之一變:「水寒哥哥,不要聽他的,不用管我!」
「跪啊,快點跪啊!只要你跪下求我,那我就不殺她……你也不想她死在你面前吧?哈哈,跪下!」
慕容白大聲叫道。
「水寒哥哥,不要……不……」
何希兒看著臉色難看的亦水寒,用力搖著頭,眼淚都出來了。
從小到大,在她眼裡,亦水寒從未對任何人下跪過!
這是一個驕傲到骨子裡的人,他低調,他從不欺凌任何人,但他從未低下過高貴的頭顱!
男兒膝下有黃金,又怎可讓他一跪?
「慕容白,是不是我跪了,你就不殺她?」
亦水寒看著慕容白,咬牙問道。
「對,只要你跪下求我,那我就不殺她!」
慕容白點頭,心裡冷笑,我不殺她,先殺了你!等殺了你,老子再狠狠的蹂躪她!
「好!」
亦水寒點點頭,彷彿做出了個艱難的決定。
「你先把手中的兵器扔掉,然後自廢修為。」
忽然,慕容白開口說道。
亦水寒眼睛微眯,不過還是把手裡的精鋼槍扔在了地下。
看著亦水寒把精鋼槍扔掉,微微鬆了一口氣,催促道:「快點自費修為。」
亦水寒深吸一口氣,緊盯著慕容白,抬右手緩緩的向靈力之海拍去。
何希兒看著亦水寒向肚臍下面拍去,不由得急了,她寧肯死,也不要讓這個驕傲的男人為了她變成一個廢物!
「不要!」
何希兒大叫一聲,原本被禁錮的身體,猛地動了,身子一矮,胳膊肘向勒著慕容白的肚子擊去。
砰!
何希兒的胳膊肘狠狠擊在了慕容白的肚子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猝不及防之下,慕容白吃痛,下意識鬆開勒著何希兒脖子的胳膊,踉蹌而退!
抓住時機,亦水寒原本蓄力的雙腿猛地一用力,身體猶如一顆炮彈,向著慕容白彈射而去!
不朽神魔訣!
「轟」。
一股強橫的力量,狠狠的轟殺在慕容白身上。
咔嚓。
慕容白胸膛處的骨頭直接粉碎,強橫的力量湧入慕容白的身體之中。
啊!
慕容白慘叫一聲,大口噴血。
「亦水寒,我……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和你的家族的。」
「你……你們都要……要死……」
他只感覺全身劇痛,意識正在一點點的模糊。
「希兒,你沒事吧?」
亦水寒擊殺慕容白后,抱著何希兒,連忙問道。
「水寒哥哥,我沒事!」
何希兒搖搖頭,縮在亦水寒的懷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亦水寒鬆了口氣,懸著的一顆心,也總算放了下來。
隨後,亦水寒與何希兒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簡單的交代了何希兒與林天幾件事後,他便朝著執法長老雲朔的住處走去,亦水寒在臨走之時,給兩人各留下了兩枚紫靈丹。
「弟子亦水寒,求見執法長老。」亦水寒站在雲老的院門外,躬身說道。
「進來吧!」
院子內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亦水寒走進小院中只覺異香撲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蒼翠,牽藤引蔓,累垂可愛。
「亦小子,深夜造訪,不知是何事?」雲朔從奇花異草中走出,十分慈祥的笑著說道。
「我有罪,請雲老降罪!」亦水寒躬身道。
「坐下說話!」雲朔坐在院子中的石桌前緩緩說道。
亦水寒稍做猶豫后,坐在石凳上,開口道:「我今天晚上,擊殺了慕容白,還請長老責罰。」
「什麼?」
雲朔臉色一變
亦水寒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向雲朔說了一下。
聞言,雲朔神情嚴肅地說道:「你闖禍了,你可知道那慕容白是皇城慕容家最傑出的子嗣?」
慕容白的家族,在天風國皇城有著至高的地位,如今亦水寒擊殺了慕容白,其家族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
「慕容家,很可怕?」亦水寒開口問道。
「豈止是可怕,光武宗境的武者就有五個,還有一位武王境強者,你說可怕嗎?」雲老反問道。
亦水寒凝眉,對於如今的自己,這無非是一個龐然大物。
雲朔看著一臉憂思的亦水寒,取笑道:「怎麼,小傢伙,害怕了?」
「不,若是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殺他。」亦水寒毫不猶豫的說道。
「哦?」雲老有些意外道:「明知道殺死慕容白會招來大麻煩,甚至是厄難,卻還是堅持要殺他,這似乎有些不理智,為什麼?」
迎著雲朔的目光,亦水寒顯得格外平靜,淡淡的說道:「男兒在世當勇於承擔,敢於負責,為自己心愛的人撐起一片天;」
慕容白屢次挑釁於他,又羞辱於何希兒,這樣的人,他有機會殺,為什麼不殺?只因為對方有著強大的家世,他就該忍氣吞聲?
這怎麼可能!如果那樣的話他就不是亦水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