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兒童(1)(圖)
你有天真無邪的美麗面孔,你有可愛燦爛的美妙笑容,你有熱情單純的美好心胸,你就是六一節的形象大使,當代兒童!(圖注)
當代兒童
張好好,男性,未婚。
1974年生人,恰好身高也長了1米74;不過穿高跟鞋時1米78,因為他從小像女孩子一樣喜歡雪花膏小鏡子高跟鞋指甲油。
體形偏瘦,體重126斤,夏天不太胖冬天有點胖——
因為冬天得穿棉襖。
張好好是獨子。
家裡只有老爸老媽。
老媽是和藹可親的,是可以親她臉蛋兒或者可以被她親臉蛋兒的;
老爸是茁壯成長的,在張好好茁壯成長后自己的老年痴呆症也跟著茁壯成長了。
張好好還是獨身。
談過兩次戀愛,包括小學四年級暗戀過帥氣的音樂男老師。
「過早結婚是失誤,未婚同居是錯誤,瀟洒離婚是覺悟,俺一個人過啥都不耽誤。」
張好好說得動聽。
張好好高中時作文寫得好:
「那時候的天空總是很妖艷,日子總是過得不緊不慢。在地大物博、百川歸海、人來人往、雞鳴狗盜的龐大地球上,有著一隻酥軟異常的可愛家庭。啊哈!這就是我遙遠的美麗的家呀!
我的奶奶很想長壽,但是在我爸和我媽沒出生前,哦不、是沒結婚前就不跟這個迷人的世界玩兒了。自己去了一個神秘的國度,每年清明節時才會讓家人去看她,多沒勁呀(蒼老、超脫口吻)!
我的爺爺最最最好好好喜喜喜歡歡歡(結巴口吻)……喝喝喝——酒。他經常在喝光一瓶白酒一瓶啤酒一瓶黃酒一瓶紅酒一瓶料酒一瓶藥酒之後,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唱:「再給我一杯……忘情水吧!」
我的爸爸有兩個,一個是親爸爸,一個是乾爸爸。親爸爸打我,乾爸爸罵我,一個都沒閑著。親爸爸總愛用鬍子扎我,乾爸爸總愛用針頭扎我,因為乾爸爸是一名優異優秀優良優美優雅優柔的婦科醫生。
我的媽媽平常不說話,可一說話就如連綿溪水潺潺不絕。比如:她曾在馬路邊揀到一分錢后,大聲對警察叔叔朗讀——長年累月月光如水水到渠成成千上百百密一疏疏而不漏漏洞百出出生入死死去活來來日方長長年累月……這就是我長年累月的——好運氣呀!」
老師直接把張好好送醫院了。
醫院裡張好好還給院長講笑話呢——
「一個兒童病人坐在床上,手拿《幼稚孩子通俗流行字母卡片》高聲吶喊:『開車嘍,快來買票呀!』眾位患者紛紛揚揚跑來買票,就一個兒童病人原地不動。院長問:『你咋不買票啊?』這個兒童病人掏出一張嶄新的精神病人胸卡,義憤填膺地說:『哼哼,我有月票!』」
院長傻眼了,眼珠直接聚光成一點,呆若木雞地說:「孩子,你、你、你咋的啦?咋會講我們這兒的笑話?」
張好好哈哈大笑說:「我老人家才沒病呢!快期中考試啦,裝病出來躲躲。」
出院后……
準確地說應該是期中考試后,張好好回到了學校。
同學王賽問:「嘿!國外瘋牛病滿大街正流行吶!您是不是……得了瘋牛病?」
張好好回答:「你個小樣。你才得瘋牛病呢!俺是……東北虎耶!」
王賽凄慘地叫:「哇噻!已經瘋啦!」
張好好反應奇快:「王賽?已經瘋啦?」
於是,同學們以後就管王賽叫――哇噻!
屬相為虎的張好好突然變得情緒低落,陰沉了俊朗的臉龐,說自己得了嚴重的健忘症,並哀求王賽給他治病。
王賽為難,說:「我既不是江湖郎中也不是赤腳醫生,咋會治你這病?再說,
我還是懷疑你精神上有些小小的失誤或過錯。」
張好好哽咽說:「王賽,求求你小人家了,治治我的健忘症吧!」
王賽只好敷衍:「啊!那什麼……那、那你說說,你從啥時候發現自己有病的?」
張好好想了半天,遲疑地問王賽:「我……我有什麼病?」
王賽驚呼:「天哪!是夠健忘的。I……賊服了YOU!」
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點點滴滴、絲絲毫毫表明,張好好是一個大智若愚、難得糊塗、偶爾健忘的正常人。
大學時代,張好好讀了一所雜牌大學的中文系。
他非常刻意毫不吝嗇地變得更加誇張、詼諧,就像大醉之後第二天早晨的胃,充溢著膨脹空虛,偶爾還絲絲泛酸……
「黎明天曉,白雪飄飄,今夜有你清純曼妙,紅唇清眸,秀髮正窈窕。青春逍遙,心雨瀟瀟,一生願你盡情歡笑,天色尚早,陽光在照耀。」
他經常會瞬時、飛速、不假思索地吟誦出各種合轍押韻、對仗工整的文字。
有了文采,就有了機會,於是在學校一次公開大會上被所有女同學推舉,代表全體女生髮言。
那是一場抵制早戀抗擊朦朧的宣誓大會,要朗讀四個標語——「男女交往,自尊自愛;生生不息,持之以恆。」
張好好依舊不假思索、斬釘截鐵、陰陽怪氣地高聲朗讀:
「男女交往,生……生不息,持之以恆!」
把「自尊自愛」給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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