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們》47(3)
終於,兩人的深吻告一段落,胡凸與賀蘭雙雙退出了漫長的令他們暈眩酒醉的熱戰。因為拉上了窗帘,下午的房間里本應有的陽光便沒能親臨現場得睹方才的鏡頭,但一直用大嘴噴著涼風的台扇卻很幸運地分享了這一切,並且,踞立在書桌上的這座台扇還將親聆這對情人的所有對話,乃至從頭到尾地觀看到接下來的一場精彩的床上戲。喘息了片刻的胡凸興奮地說話了,「蘭,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認識的時候我說過的那句話嗎?『真希望今晚與你的相識能成為我在神州大學這幾年當中最重要的一個收穫。』現在看來,我的希望沒有落空,我的夢想成了真,我要感謝你,還有上帝安排的緣分——我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遇見你;我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為擁有你。」「是嗎?」賀蘭溫柔地笑,她呢喃著說:「那麼這就是命運吧。」胡凸吻了吻賀蘭的臉,然後讚美她說:「你是這樣美麗、溫存,我想我是控制不住自己了。」賀蘭沒再說什麼,只是沉醉地閉上了眼睛,她的呼吸不知怎麼忽然變得急促起來。胡凸意會,他興奮而顫抖地解開了賀蘭領口上的兩粒扣子,他的動作是遲疑而輕緩的,彷彿舉行莊嚴的儀式。但胡凸並沒有馬上繼續下去,而是先吻了吻賀蘭的唇,然後下移,吻起了她白皙的頸項,那是有著醇香奶味的頸項,那兒氤氳著女孩身上所特有的一種迷人的體香。在這裡,胡凸變得很貪婪,從這裡開始,胡凸的手終於肆無忌憚起來。當此之時,賀蘭仍然是雙眼微閉,只是本已恢復平常顏色的臉龐再次地羞紅了,那紅暈真是紅得好,如山野里的杜鵑紅,如枝葉間的茉莉香,跟著令人心動的無比美好的表情。賀蘭大概真的是下定決心了,對於胡凸接下來的行動,她竟然自始至終也不曾有過任何的阻撓、抵抗、拒絕的神色和舉動,她的神情很沉醉,很幸福,她的身體很享受,完全是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循序漸進中,心旌搖曳的胡凸終於把賀蘭剝了個一絲不掛。好一個玉女!目之所及,卻見白光耀眼奪目,曲線起伏誘人,玉頸、豐乳、蠻腰、小腹、美腿……任意一處無不香艷美絕,令人垂涎,更令人消魂。當此之時,無遮無攔地呈現在胡凸眼前的美麗**,無疑是此紅塵間的至景,是他二十多年以來所見過的最美的景緻。胡凸體內的激情如火焰一般騰地起來了,並且躥得老高、老高,而那潛伏的**則如水底的蛟龍一般狂舞起來。胡凸如餓虎撲食一般地倒了下去,他的兩手按住了她的**,他的赤身蓋住了她的**,他的唇如虎嘴一樣啃在了她的脖頸間。但他並沒有如老虎張開血盆大口一樣的兇惡,而是嬰兒在母親懷裡的那般貪婪,親啊親,吻啊吻的,連稍停一嘴的空兒都沒有。胡凸的唇在賀蘭的**上不斷地游移著,乃至行到了她的**間、**上、**尖兒上,胡凸在波峰乳谷間起伏如衝浪,簡直是快樂無極限。不知過了多少時辰,胡凸開始了新的征程,他進入她了,向著生命的最**昂奮挺進,就像孫悟空到海底龍宮探寶一般,下潛,再下潛,深入,再深入,不到龍宮絕不暫停。當此之時,賀蘭快樂地呻吟著,那聲音,彷彿比她在廣播里、舞台上主持節目時的聲音還要動聽;她的身體是打開的,她的兩臂摟緊了他,她的**彩雲一樣托著胡凸在天上飛翔。胡凸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就像高僧涅磐一般,他的靈與肉分離了,他的魂兒直奔極樂世界去了;胡凸的感覺又如神仙騰雲駕霧,只聞腳底呼呼生風,耳邊仙樂飄飄,塵世很遙遠、很恍惚。但這個過程並沒有延續很久,當賀蘭快樂地叫出來的時候,胡凸的衝刺也達到了最**,沖頂,再沖頂!終於,胡凸不由自主地鬆懈下來,他開始緩緩地往下滑落。從始至終,桌上那座台扇連大氣也不出一下,它眼都不眨地死死注視著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場景,它由衷地為這對陌生的情人感到高興,雖然它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當此之時,連台扇也看明白了,這出精彩的大戲已經落下了帷幕,它和那喘著氣的兩人一樣,漸漸地平靜下來,並感到了無比的舒坦和怡爽。靜默中,台扇還看到有一種叫幸福的東西就這樣從這兩人的心底泛上了他們的臉龐,如多姿多彩的花朵一樣堆滿了兩人之間的全部。賀蘭的下面流了血。當胡凸發現這一點,他頓時就很感動,驚喜倒在其次。他再次要求自己從今往後一定要對賀蘭好,要特別好,特別特別好。總之呢,就是要一門心思地做夫妻,永生永世的那種。於是胡凸就說了,「蘭,兩年之後你才畢業,可你不要擔心,兩年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請相信,我會一直等著你。只要我們心心相印,我們就一定會真正地走到一起來,答應我好嗎?只等你一畢業,我們就結婚。讓我們發一個誓願吧,就像古時候的海誓山盟。」賀蘭溫柔地點頭,點了幾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