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拜師學藝

於是譚晨對著孫悟空說道：「猴子，你來敲門怎麼樣？」

孫悟空也不傻，看著譚晨收回了要敲門的手，知道譚晨要坑自己。

「你怎麼不敲」孫悟空一臉疑惑。

譚晨忽悠道：「書中說人與人之間第一印象很重要，我把這機會給你，這樣你就能學到真法術了」

「晨，我是猴，但是我不傻」孫悟空想了想還是沒有動。

譚晨：「……」

看著不為所動的孫悟空，譚晨沒辦法了

「好吧，我去敲」沒辦法譚晨只能自己去了。

只見譚晨緩慢的伸出右手，慢慢舉了起來。譚晨此時內心也沒底，小仙童你快出來吧，看著猶猶豫豫久久沒有敲門的譚晨

孫悟空催道：「晨，你幹嘛呢，快敲門呀」

看到孫悟空又催了，譚晨更緊張了，大聲說道：「敲、敲、敲，我又沒說不敲，催什麼催」

看著突然生氣的譚晨，孫悟空有些莫名其妙，譚晨暗道：「死就死吧，老子豁出去了」，於是又把手伸了出去。譚晨正猶豫著要不要敲，突然石門就「嘎吱」一聲打開了，就看到一個仙童從裡面走了出來，面容俊美賽潘安，身材昳麗似神仙總之不像一個凡人。看著保持著敲門動作的譚晨和蹲在樹上的孫悟空，仙童朗聲問道：

「何人在此騷擾？」

譚晨尷尬的收回了手，還未做聲

樹上的孫悟空就跳下樹頭竄到仙童身旁身邊，搶先回道：

「仙童，我們是求仙學道的弟子，如何敢在這騷擾」

語氣誠懇急切，仙童看著眼前孫悟空這一身奇怪的打扮笑道：「你是個訪道的么」

孫悟空扯了扯身上的短袖，急忙回道：「是，是訪道來的」

仙童瞟了譚晨一眼回道：

「我師傅正要登壇講道，就叫我出來開門，說是：『有兩個修行的人來了，可去接待』，想必就是你們吧」

孫悟空笑道：「是我們，是我們」

童子拂塵一甩轉過身：「你們跟我進來吧」

譚晨和孫悟空躬身道：「多謝仙童」然後就尾隨了進去。進到裡面譚晨發現這裡還真是別有洞天，花草樹木、亭台樓閣應有盡有，沒一會仙童就領著譚晨和孫悟空來到了一座大堂前。只見大堂高台上坐著一位白髮白鬍須的老道，眉慈目善身形虛幻，給譚晨的感覺就是，一種近在眼前又遠在天邊的感覺，看樣子應該是須菩提老祖了。看到這，譚晨和孫悟空雙雙上去行師禮，便要跪拜。

須菩提祖師眼睛微睜緩緩問道：「你們是那方人氏？且說個鄉貫姓名明白，再拜。」

須菩提祖師看了看孫悟空：「那猴子你先道來」

聽到這孫悟空就把自己的情況說了出來，可是當聽孫悟空說完后，須菩提就喝到：「趕出去！他本是個撒詐搗虛之徒，那裡修甚麼道果」

聽到孫悟空就急了，不停的磕頭還邊把自己的實際情況說了出來，

菩提聽完說道：「既是徐行而來也罷，你姓什麼？」

隨後孫悟空又把自己給介紹了一番，菩提就給孫悟空的名字，聽到自己有名字了，孫悟空興奮的不能自己，到處翻騰。菩提問完孫悟空后，又看向譚晨道：「你這怪異書生又是哪裡人氏？」

譚晨回道：「弟子乃南部瞻州人氏，離開太久，家國的具體方位已記不清，單親逝去之後，就和悟空外出求仙問道，而今不知家鄉還在與否，有幸修習詩書，家父取名為譚晨，望師父收留」

菩提揮了一下手中的拂塵：「既然如此，你也一併留下吧，晨者，早也，你就叫『悟光』吧！」

聞言，譚晨趕緊謝道：「弟子多謝師傅賜名」

「悟光」、「無光？」真是個好名字啊。

閑話不多說，隨後菩提老祖就安排住處和介紹一些師兄弟給譚晨和孫悟空認識，就這樣譚晨和孫悟空就留在了方寸山。

山中無歲月，就這樣七年又過去了。

方寸山後山，一個中年人正在揮舞著掃帚，清掃著青石台階上滿地的落葉，中年人愁容滿面，與這秋日美景格格不入。

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掃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暗自嘀咕道：「六七年又過去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到那須菩提講道」

「唉！」

長長的一聲嘆息，不知道有多少的心酸隱含其中。中年人正是譚晨，今年譚晨三十三，已經是步入中年了。至今為止就學了一套吸氣吐吶之術，除此之外什麼也沒學到。譚晨很是心灰，喝了口山泉水，又緩緩的撿起地上的掃帚默默的掃起了這滿地的落葉，場面有些凄涼......

譚晨正掃著地，就看到孫悟空興沖沖的跑了過來，興奮的說道：「晨，師傅要開壇講道了，我們快點過去吧」

聽到這譚晨很是興奮，忍不住長嘯：終於等到了。

「晨，你怎麼了？「孫悟空看到譚晨奇怪的樣子出聲問道。

」沒事，我這是開心，我們還是快點過去吧「譚晨按下內心的躁動回道。

「好」

孫悟空等了好多年了也很著急，譚晨丟掉手中的掃把，兩人齊齊向前院跑去。途中有好多人也紛紛趕過去，來到大堂中已經有好多人在等待，譚晨和孫悟空也找了個蒲團坐好。過了一會，須菩提就來了，登台高坐，講起了那虛無縹緲的天道。不知是須菩提故意還是什麼，跟譚晨看過的西遊記里差不多，一會禪一會道的，聽得譚晨雲里霧裡的，不過內容譚晨都記住了，就像被催眠了一樣，想忘都忘不掉。須菩提講的譚晨聽不懂，頓時譚晨就沒興緻了。

這時譚晨不禁對西遊記這本書有些懷疑，自己堂堂一個大學生還在這地方讀了這麼多年書都聽不懂，一隻猴子他能聽懂？譚晨看了看旁邊的孫悟空，抓耳撓腮，眉開眼笑，像吃了蜜一樣，難道他真的聽懂？再看看其他師兄弟，大部分和自己差不多，只有寥寥無幾的人似笑似惱，好像能聽懂似的。暫且不提其他人，這猴子是什麼情況？這猴子還是我教他讀書識字的，我怎麼聽不懂？難道就因為他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譚晨：「......」

譚晨不知道，在他偷偷觀察別人的時候，高台上的須菩提也在觀察著底下的人，不過目光主要都在孫悟空身上，其他人只是略微掃過一眼罷了，其他人當然也包括譚晨。須菩提在看到孫悟空的表現后，微笑著點了點頭，再看看旁邊一臉懵逼的譚晨，臉上笑容頓時消失，皺了皺眉頭什麼也沒表示。

台下，譚晨看到孫悟空這麼認真，也不好去打擾，於是也平心靜氣的去，認真背書......

靜下心來的譚晨，沒一會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耳邊只有須菩提講道的聲音，進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很舒服。高台上，須菩提感覺到了譚晨的變化，嘴角微微往上翹了翹，暗道：「這個怪異書生也是了不起，區區凡人也這麼快就掌握了其中的奧妙，悟性也著實不錯」。

其實，譚晨這屬於瞎貓碰上死耗子了，聽人講道如同聽老師講課，本就要心平氣和、心無旁騖，才能聽得進去。譚晨開始那麼興奮聽得進去才怪呢，當然孫悟空純屬妖孽。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譚晨就被須菩提的一聲「悟空」給喚醒了。原來已經一個月過去了，須菩提停下了講道，靜靜的端坐在高台上。過了一段時間，台下眾人也紛紛從這玄妙的狀態中醒來，譚晨覺得自己的腦子多了一些東西，身體感覺有了很大的變化，收穫頗豐。

須菩提對孫悟空說道：「悟空，你在班中，怎麼癲狂躍舞，不聽我講？」

原來是孫悟空在原地抓耳撓腮上下翻騰，被須菩提看到了，於是出聲提醒。聽到這譚晨不由得暗自嘆息，主角果然是主角，須菩提還是要給孫悟空來小灶了，果然接下來的一切，都像原著中的一樣。

看到孫悟空把須菩提給氣走了，一眾師兄弟紛紛指責孫悟空，看出了須菩提真意的孫悟空也不生氣一一陪笑。只有譚晨知道是什麼情況，拍了拍孫悟空的肩膀，道了一句「猴子，沒事」后，也離開了。

孫悟空看著譚晨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