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當世聖人 中
ps:去吃喜酒了,九點多才回來...更新來不及,今天只有一更,明天三更補上,順便求個收藏好不好...撲街了太久了,都想哭了。
夫妻間,床頭吵架床尾和
大管家徐顧心裡暗自嘆氣,或許老太爺當年做的決定就是錯的,不然,他們夫婦也不至於走到今日的地步,其實,有些話直接說出來,夫婦兩人也不至於鬥氣鬥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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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微微亮,趙禪收拾完東西后,與老陳一同前往徐階所住的客棧中,同樣的,徐階早已經在門口等待著他的到來。
「久等了。」
該到的人,都已經準時的到了,眼下只剩下一個意外的人,一個本不應該到的人。
「哼。」
冷哼從不遠處傳來,魏國公府邸的這位大管家帶著一個年齡與徐階、趙禪相仿的少年來到趙禪等人的面前,而這聲冷哼正是從這位少年的鼻腔中傳出來。
一頭漆黑的長發散開在主人的周身,那雙明亮的眼眸更是散發著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如果見過徐鵬舉少年時期的人都會覺得眼前的少年郎幾乎就是徐鵬舉少年時期的附體,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當見到這位魏國公府大公子,今後只要不出現任何差錯,就可以繼任為魏國公的少年郎,趙禪、徐階兩人忽然才懂得為何徐鵬舉會煞費苦心的讓他的兒子出來與他們一同歷練。
「顧爺爺,您老回去吧,我可以的。」
紈絝歸紈絝,徐邦瑞卻少沒有傲氣,對於府邸的老人,可以說是個個都是善待,尤其是追隨他曾祖父的徐顧更是尊敬有加,打他記事起,他所犯下的大大小小的錯誤,屁股基本都是他的這位顧爺爺幫他收拾的。
「少爺,老爺吩咐了,這一趟就由老奴跟少爺走一趟。」
徐顧露出欣慰的笑容,不枉費這些年來,他疼徐邦瑞。
「這.....」
「怕是有些不妥。」
還未等徐邦瑞開口說不行,徐階與趙禪兩人對視一眼,立即異口同聲的說道。
魏國公府的大管家權威過重,如果他也在旅途中,恐怕此行就會和他們最初的打算事與願違了,這樣的結果,無論是徐階還是趙禪都不願意看到的。
「兩位公子請放心,一路上老奴不會做什麼,老爺說了,老奴這一路只需要護住少爺的安全即可,其餘的全部由來那個為公子決定,如果老奴一路上敢有所阻攔。兩位公子大可與老爺說個清楚。」
聞言,趙禪徐階連連變色,徐顧都已經把話說了這麼明了,他們要是在不答應的話,豈不是不識抬舉,魏國公的權勢,豈是他們兩個小小的秀才可以比擬的,只能縮頭直接當一隻烏龜算了。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此才是真英雄真豪傑。
「好,就依徐總管所言,只是希望徐總管能如實行事,不然定然要告到魏國公那邊。」
徐階冷不丁的瞪了一眼徐總管,然而回應的只是徐顧一張不曾改變過的笑容,淡淡的笑容,映照了其深不可測。
「徐總管總不希望魏國公的一片苦心作廢。」
話音剛落,徐顧萬年不變的老臉出現微微的浮動,顯然趙禪這句話直接戳中他的軟肋。
「趙公子的話,老奴記住了。」
陰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威脅,以及一份的無奈的順從。
徐鵬舉的用意他當然清楚了,或許在外人看來魏國公對於他的大兒子並不在心,事情偏偏不是如此,他看著魏國公徐鵬舉長大,同樣的也是看著徐邦瑞長大。
魏國公的子嗣中,最像國公的,偏偏就是徐邦瑞,或許是愛之深責之切,看著越像自己,就抱有的希望也就越大,最後得到的失望就有多大。
然而,面對於徐顧的威脅,趙禪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徐鵬舉貴為國公,他要的只是一個改過自新的兒子,至於過程如何,堂堂的魏國公,要是連這點胸襟都沒有,就沒有什麼資格坐上魏國公的爵位。
「走吧。」
直接上了馬車,徐階趙禪等人也不等徐邦瑞直接離去,馬兒一吃痛,很快的就撒開退丫子奔跑起來。
「少爺,走了。」
面對著怒氣沖沖的徐邦瑞,看的徐顧有點心疼,他知道徐邦瑞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樣小覷過,然而,徐邦瑞未曾理會徐顧,而是氣哄哄的站在那裡,似乎再和誰慪氣似的。
「少爺,這個場子要找回來,就必須要讓他們刮目相看,固有呂蒙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少爺為何不行。」
徐顧看著徐邦瑞長大,徐邦瑞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徐顧心裡最清楚,知子莫如父,其實他這個老管家,也等於半個爹媽了。
徐邦瑞反感他的父親,但他徐邦瑞也是一個極其爭強好勝的人,如果他父親徐鵬希望他這樣做,徐邦瑞偏偏會那樣做,完全是與他父親徐鵬舉的打算背道而馳。
但是同齡人不一樣...
徐顧不曾提起魏國公半句,只是拿著趙禪與徐階等同齡人再說,就是在激徐邦瑞的那顆好勝心。
「走。」
果然,徐顧話音剛落下,徐邦瑞眼睛一亮,當即上了馬車,由徐顧駕馬快速的追了上去,而看向前方兩輛馬車的徐顧心裡則是暗暗道:「兩個聰明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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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日掛青天,再怎麼照耀,也總有太陽照射不到的地方,這些地方充斥著血腥與黑暗。
「你...你膽敢追殺錦衣衛!魏國公是要造反不成!」
身上滿是傷口的錦衣衛千戶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身邊的十數人已經死的一乾二淨,只剩下他一人還苟延殘喘的。
「造反?」
「不敢!我主不敢造反,只是我主要我傳達一句話給大人。」冷冷的聲音在幽暗的巷子中回蕩著,傳到在這個錦衣衛千戶的耳朵中。
「是誰...給了你們勇氣,去查皇室的舊事。」
「你.....」
錦衣衛千戶已經沾染了鮮血的飛魚袍,腰中佩戴的綉春刀早已經斷成了兩截,心裡浮現出一抹比死亡更加恐懼的事情。
「好走!」
一抹寒光閃過,錦衣衛千戶未曾反抗,人頭在月光下,直接噗通的落地。
皎潔的月光照耀下,那顆大光頭格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