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天宗,赤松子
第一百六十九章天宗,赤松子
韓歌一直猜測系統應該是活著的!
可他不管怎麼弄,系統都不理他。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噁心人的一個系統里哦了,可是他又能怎麼辦呢?把系統扔了?他又不傻!
胳膊擰不過大腿,韓歌只能屈服。在心中越來做肯定的情況下,他需要一個契機。
他想喚醒系統,為什麼呢?
當韓歌越來越強,心中的疑惑就越來越多,這到底是哪裡,秦時明月,天行九歌的世界?不全是!
不僅僅如此,他還看到了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
令韓歌決心要將系統喚醒的,是為焰靈姬尋找廣袖流仙裙的材料那一次!
那一次歸來,他受了傷!還是在全力以赴的情況下!
庄生夢蝶,他遇到了一種蝴蝶,他都打不過的蝴蝶!
那一次,讓韓歌對這個世界感到越發迷惑,而自己的實力無法寸進,他根本就不敢深入去探索。
他也曾對焰靈姬說過,已經找到了解決自己身上問題的辦法,沒錯,就是系統!
只要令自己重創而不致死,他在賭,也在逼迫!系統絕對不會讓他死,這是他非常肯定的!
所以,他毫無顧忌地殺到秦國,不論成功或者失敗,都合乎他的意思。
為此,他很早就安排好了退路,留下了一部分人。
不過很顯然啊,很多事情是他沒有想到的,焰靈姬重傷,百毒王背叛,以及出現在他旁邊的這個女子……
這冷艷女子僅僅看了韓歌一眼,輕皺著柳眉,一伸手,白衣如玉的手掌中一道莫測的力量一動,韓歌就這樣憑空飄了起來。
看著浮在眼前的韓歌,女子目光一閃,手掌再次微微一動,韓歌左手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顯得很無力地伸了出來。
芊指一劃,韓歌的食指出現一道血口。女子輕輕點了一下,蘸了一絲到手指上,放在自己瓊鼻前聞了聞。
這一聞,她原本一直淡然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色,看了眼韓歌蒼白昏迷著的臉龐,「蝕心草?」
語出猶如仙音,彷彿神女低語。
「這種東西竟然能被人找到,還吃了?」這時候她顯得有些疑惑,有些訝然。
「被封印過,這樣的醫術,恐怕只有那家的人才能做到吧?」她輕聲自語道。
「你這樣的……也罷,別人救不了你,不代表我不可以!被人打的這麼慘,你也是夠可憐的!正好我還缺一個徒弟,唔,你這天賦……」女子看了看韓歌,「勉勉強強吧!」
美目一閃,伸手提起韓歌,徑直朝著一個地方而去。
「正好離那裡不遠,看來這是天意啦!」
…………
外界的風雲變幻,王國征戰不休彷彿都與這裡沒有半點干係,這裡風輕雲淡,草木繁多,時不時傳來一聲聲空山鳥語,顯得安然自在。
可這讓人心曠神怡的寧靜,被一道清脆卻無比響亮的聲音打破了!
「有客自遠方來,你們不需要高興地來迎接一下?」
語氣平淡至極,可卻穿到了這周圍山川的每一個角落!
此語一出,驚起周圍一群飛鳥,沒過片刻,幾個穿著白衣,棕色褲子的年輕男女迅速往這邊趕來。
挺住腳步,他們看到了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在她手上提著一個人!
眾人心境大多數都了得,只是眼中一抹驚艷一閃而逝,為首的那個弟子便沉聲道:「你們來我天宗所為何事?」
看到來的這麼幾個人,手裡提著韓歌的女子眼神失望的搖了搖頭,「就來了你們這幾個小輩嗎?」
「你……」聽到女子的話,這個男弟子呼吸一滯,剛欲說話,身後一道蒼老鎮定的聲音傳了出來。
「南姑娘可是稀客,登臨我天宗,實在是受寵若驚!」隨著話音落下,幾道身影也緩緩出現在眾人眼帘。
那是幾個老者,為首之人白髮白眉,長長的鬍子微垂,左右兩邊眉毛也生得長長,這一走來,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之姿!
不過,對他的話,女子顯得很是不屑,「南姑娘也是你叫的?別忘了,在我面前,你也是小輩!」
赤松子聞言,麵皮抖了抖,不過沒有反駁,雖然自己大她兩倍多,可輩分這個東西,又不是按照年齡來論的!
就像他師妹,自己都可以做她爺爺了,可是,事實就是他們平輩!
沉默了一下,赤松子絲毫不失氣度,看著方才被他稱為南姑娘的女子問道:「那不知南大師來我天宗,有何吩咐?」
這個世間,能讓他道家天宗掌門直接出身相迎的人絕對不多,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女子算一個!
而且是讓他看到就頭疼的那一個,他相信,不僅僅自己有這個感覺!
聽到他的話,女子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不太在意地揮了揮手,「我來這裡,只是為了一件小事,找你們天宗借一件東西!」
赤松子心中一突,這一家的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他面色依舊淡然,看著這女子,問道:「何物?」
抬頭望天四十五度角,女子露出沉思回憶之色,緩緩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天宗留了一個洗靈陣對吧?反正放在你們這也是放著,不如給我用用?」
語氣雖然包含著詢問,可是那個樣子可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以赤松子的修養,聽到對方的話,飄逸的長眉都跳了跳,灼灼地看著這個女子,彷彿看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看到她認真的臉色,赤松子終於明白了,沒有絲毫遲疑,他斷然拒絕,「洗靈陣的確在我天宗,不過南大師想必也清楚,它百年才能用一次,此事有關我天宗根本,恕不能借給你!」
他這話,說的有理有據,不過這個女子聞言,柳眉倒豎,冷哼一聲,「反正你們也沒有人用,給我用一下又怎麼了?你們講不講道理?」
對於女子的怒目而視,赤松子只感覺很無奈,講道理,我一直在講道理啊!到底是誰不講道理?
沉默了一下,赤松子還是說了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