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落荒而逃
「我不管你是誰,或者說你身後是什麼勢力,但你若是把事做絕,李家的震怒也不是可以隨意忽視的。」看到賀東妥協,李玄青紅著臉大吼道。
「額…說的好有道理。」王哲伸手摸著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狀。
「不如就此揭過,之後互不相干。」見到王哲臉上露出為難神色,李玄青趕緊趁熱打鐵補上一句。
「這樣啊…」王哲仰頭看著車庫天花板,欲言又止。
「一百萬!作為我這次衝撞的補償,如何?」李玄青抓住機會道。
媽蛋!這錢來的好快,我一個月工資才幾千塊。
周遠一聽這個讓他咂舌的數字,心裡吐槽道。
「你看不起我?沒看到這裡三個人嗎?你讓我們怎麼分?」王哲猛的踹了一腳李玄青,罵道。
嘶!
李玄青被這腳踹得吸了口涼氣,眼裡的恨意一閃而過,想著落在對方手裡不得不低頭:「那就三百萬如何,這已經是我個人能動用的極限了。」
「拿來吧!」王哲挑了挑眉,伸手道。
以現在這種己方完全處於劣勢的情形,李玄青根本不敢推脫,只得乖乖掏出一張銀行卡。
「這裡有兩百萬,剩下的我明天打過去。」
「明天?」王哲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不不不,回去就打。」看到王哲臉色不對,李玄青慌忙改口,生怕激怒對方。
「恩,這還差不多,滾吧!」王哲點了點頭,揮手道。
聽到這話,李玄青如臨大赦,趕緊向著己方跑去。
「六點以前我要是見不到錢到帳,我會去找李先乾聊聊。」王哲看了看錶,對著即將上車的李玄青說了一句。
李玄青聞言,身形微微一僵,差點摔倒。
容不得他李玄青不吃驚,李先乾這個名字在東城也是沒有幾個人能不知道,雖然明面上李家的晉元集團是由他父親做主事人,但只有他們這些核心子弟才知道,李先乾才是李家真正的家主。
能夠隨意說出這個名字的人,背後的勢力,李玄青不敢想象。
在倆個保鏢過來扶著賀東上車后,兩輛賓士馬不停蹄地離開車庫,李玄青甚至已經暗暗決定,以後再也不去找陳瑤,比起小命,這些東西根本不足掛齒。
「見者有份。」王哲晃了晃手裡的銀行卡,給周遠方向東倆人一人轉了一百萬。
「土豪,我們做朋友吧。」了解王哲性格的周遠沒有拒絕,而且王哲選擇了每人一份,自然是就怕自己拒絕。
「不,我們只能做基友。」王哲惡搞道。
「……」
「那就多謝少爺了。」作為先天高手,一百萬在方向東眼裡也不算什麼大數目,不過王哲在這個時候沒有漏下自己,還是說明了些問題的。
王哲揮了揮手,看著依然癱倒在地的曹漢書方向:「既然外患解決了,接下來就還是家賊了。」
「你們~你們想幹嘛!」曹漢書小三看著慢慢逼近的三人,牙齒髮顫。
王哲沒有理會對方,一腳踹向曹漢書:「起來吧,別裝死了。」
「啊!」
一聲哀嚎,曹漢書摸著生疼的胳膊站了起來。
「看不出來啊,當初我把你挖過來只以為你業務能力不俗,想不到吃裡扒外的本事也非同凡響。」王哲冷冷地說。
「王總,我…」其實曹漢書早就醒過來了,只不過心存幻想,以求能靠裝暈逃過一劫,這下被王哲點破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解釋,我也沒工夫聽你解釋,以後不用來公司上班了。還有,記得把違約金打到公司賬戶上。」王哲說道。
「王總!這錢我實在拿不出來啊!」一想到那個恐怖的數字,曹漢書面如死灰,哀求道。
「我不管你這些,隨便你賣房賣車都與我沒關係,但你背叛公司的事,必須有個簡單。」王哲一臉冷酷。
「行,你要做初一,別怪我做十五,就算我進公司時間不長,但一些機密我曹漢書也是接觸了不少,一旦我泄露出去,後果…」曹漢書眼見哀求不起作用,開始威脅。
「了不起!」王哲不怒反笑,甚至鼓起了掌:「隨你便。」
「難道你真的要把事做絕?」曹漢書盯著王哲一字一句說道。
「抱歉,我恨家賊。」王哲聳了聳肩,丟下曹漢書倆人拉著周遠離開車庫。
走出小區,三人隨便找了個館子吃飯,席間周遠疑惑道:「你就不怕那傢伙真的泄露出去。」
「方叔,你來說。」王哲笑著對方向東說道。
「少爺公司現在進行的都是幾個無關緊要的小項目,曹漢書那人掌握的也就只有那些,甚至可以說最初的一年少爺根本沒打算盈利。真正的大項目得一年之後才進行,畢竟少爺是打算做出點成績來的,新組建的公司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才能真正擔負起重任。」方向東放下筷子,笑著解釋道。
「果然這就是有錢人的想法,浪費一年時間來磨合。」周遠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物極必反,現在我正處於起步階段,雖說盈利很重要,但一個優秀的團隊更不可或缺。」王哲說道。
「說白了,就是養的起。」周遠一臉鄙視道。
「不說這個了,反正你也不打算過來,喝酒。」王哲端起酒杯。
「少爺,我就不喝了,還得開車。」方向東笑著擺手。
「那怎麼行,喝,待會叫兩個人過來就行。」王哲說道。
……
等著周遠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七點多,洗漱完後周遠再次進入洞天鏡內。
「你小子不地道,一個人喝酒,也不給你祖宗帶點。」剛一睜眼,周遠就聽到青衫男子不滿的聲音。
「外面的東西能帶進來?」周遠疑惑道。
「當然,既然你都能進來,帶點東西進來更是輕而易舉。」青衫男子嗅了嗅鼻子,一臉陶醉:「我都忘了多久沒喝過酒了。」
「要不我給你變一瓶出來?」說著,周遠就變出一瓶白酒拿在手裡。
青衫男子一臉嫌棄:「這個時間變出來的終究是虛的,哪有帶過來的好,罷了罷了,下次記得帶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