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3章 鄧嬋玉歸心
又晚了,抱歉,這一章是昨天的,今天晚上還有,這本書馬上就要完本了,先和兄弟們知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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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08a』兄弟的打賞,夏天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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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看『黃少宏』不似傳說中的昏君。
『黃少宏』則想要把『老薑』這個封神應劫之人掌控在手裡。
這本應宿命中成為對頭的兩人,竟然第一次見面就有些看對眼了。
雖然彼此都沒明說什麼,卻都能感覺出對方表現出來的親善之意。
『黃少宏』當即提出,要帶『姜子牙』去找那偷襲之人出一口氣,『老薑』欣然同意。
不過『老薑』宅心仁厚,還是先行勸道:
「老朽觀那偷襲之人,並無行刺之心,怕是玩鬧捉弄之意居多,壯士你......」
『老薑』來本是想為那偷襲之人求情,可話到一半,他忽然覺得,這『紂王』雖然看著和氣,但大王遭襲可是天大的事情,自己替那偷襲之人說話,怕是有些交淺言深了。
『黃少宏』倒是不在意,只是聽『姜子牙』還管他叫做壯士,覺得這稱呼有些好笑,擺手道:
「老薑你放心,這個我還是分得清的,只是惱那人兩次偷襲,怎麼也要讓其受到懲戒才行。」
『姜子牙』見『紂王』如此好說話,不由得心裡對『老師』所言的『天命在周』產生了一絲懷疑,對眼前這人王的印象,卻是越發好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並肩出了酒家,一旁見證整個過程的『宋異人』看得一臉懵逼。
他覺得自己這個去昆崙山修鍊三十八年的結拜兄弟,昨兒個還沒有片瓦遮身前來投奔自己,今天就與大王並肩而行,談笑風生,怎麼感覺和做夢似的。
『宋異人』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直抽涼氣:「真疼,竟然是真的......」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已經走出門去的『姜子牙』站定腳步,轉身喚道:
「義兄快來,咱們隨這位壯士,一起去瞧瞧熱鬧!」
「唉,來.....,來了!」
『宋異人』臉上堆起笑容,朝兩個侍衛和那內侍點頭哈腰,又朝『黃少宏』躬身行禮,才快步跟了上來。
『黃少宏』見他小心謹慎的樣子,有心讓對方不用拘禮,可想了想,怕是說了也白說,乾脆就由他去吧。
『宋異人』出了酒家,讓自家驢車去一旁等候,然後快跟著『黃少宏』、『姜子牙』一行往麒麟大街行去。
這朝歌城靠近王宮有兩條大街,分別是玄鳥大街和麒麟大街。
這兩條街上都是高門大戶,居住的都是朝廷官員、王公顯貴。
玄鳥大街住的都是大商文臣,麒麟大街上住的都是武勛。
『黃少宏』帶著『姜子牙』,徑直來到麒麟大街一座高大宅門前,門上有塊匾,寫的是『鄧府』二字。
『姜子牙』看這府邸,不由得眼神一動,開口道:
「這宅院貴氣縈繞,還夾雜一絲紫氣,顯然這戶人家的主人不但身居高位,還與大王您沾親帶故,不知此乃何人府邸?」
『黃少宏』讚許看了『姜子牙』一眼:
「行啊,老薑,這都看出來了,不過不用我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姜子牙』幽怨的看了『黃少宏』一眼,剛才還一口一個姜先生,現在混熟了,叫人家『老薑』了。
『黃少宏』一陣惡寒,你那什麼眼神兒。
內侍上前叫門,不多時便有府中下人前來應門,內侍取出一塊牌子晃了晃,然後附耳低聲對那下人說了些什麼。
那下人立刻朝『黃少宏』看來,腳下就是一軟,當即就要跪倒。
內侍連忙將其扶住,呵斥幾句,那內侍才勉強站穩,朝『黃少宏』這邊鞠了一躬,轉頭朝裡面跑去報信了。
『黃少宏』也不見外,招呼眾人就往裡面走,穿過庭院剛至花廳,三山關總兵『鄧九公』就一路小跑迎了出來,大禮參拜,口稱:「拜見大王。「
『朝廷重臣在朝歌都有自己的府邸,『鄧九公』平日在三山關做總兵,這處府邸就是他在朝歌的家了。
『鄧九公』滿臉笑容道:
「大王來此怎麼不先知會一聲,讓臣也好準備一下!」
『黃少宏』一手將其扶起,皮笑肉不笑道:
「提前知會倒是不難,關鍵我怕人跑了啊!」
『鄧九公』聞言一怔:「什麼人?」
『黃少宏』冷哼一聲,邁步朝花廳走去:「咱們裡面說話!」
入了花廳,『黃少宏』當仁不讓坐了主位,請『姜子牙』在身旁落座。
『鄧九公』一臉忐忑的跟了進來,小心問道:
「大王,可是臣這府上有什麼人得罪了大王?若是真如此,不用大王多言,臣必將親手將其擒住獻於大王!」
『黃少宏』還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說道:
「老鄧啊,你來評評理,今天朕出宮微服私訪,在費仲那個招賢館門前看熱鬧,正看得開心,忽有一道五彩光華打了過來,正打在朕......」
『黃少宏』剛要說正打在自己臉上,但想到如此自己這個大王很沒面子,當即朝身旁的『姜子牙』一指:
「正打在朕身旁這位姜老先生的臉上.......」
『姜子牙』一頭黑線,你要不拽我過去,我能么我.......
『黃少宏』感嘆道:
「鼻樑子都給人打塌了,若不是老先生人家自己會道法,可以療傷,這麼大歲數怕直接被人打死在街上了,道德淪喪,人性扭曲啊......」
他說完似笑非笑看著『鄧九公』,問道:「老鄧啊,你說怎麼辦吧?」
『鄧九公』臉都黑了,沉聲道:
「陛下少待,臣這就將那兇手抓來,還給這位老先生一個公道!」
『黃少宏』這才露出笑容:「去吧,去吧,狠狠修理,不用給我留面子......」
『鄧九公』怒氣沖沖轉頭就走,出門就大聲喊道:「那死丫頭呢!」
『姜子牙』聽『黃少宏』說不用給他留面子,有些一頭霧水的問道:「陛下,那偷襲之人......」
『黃少宏』感嘆道:
「家門不幸啊,若是朕所料不差,那偷襲之人,應該是朕為過門的妃子!」
兩人正說話,就聽見外面有個清脆的女聲叫道:
「爹,你幹嘛啊,快放開我,你是怎麼知道我來了朝歌,藏在家裡的,定是哪個多嘴的奴才,把我出賣了是不是.......」
『鄧九公』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再敢胡鬧,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這句話可謂聲色俱厲,果然那女聲消停了下來,腳步聲響,『鄧九公』已經拉著一個明艷少女走進花廳。
那少女紅羅包鳳髻,綉帶扣瀟湘,玉手菁蔥,桃臉通紅,生的是羞嬌怯怯,長的是嬌姿裊娜,說一聲國色天香,絕不未過。
那少女本來臉上帶著嬌嗔忐忑之色,可是一見到堂上坐著的『黃少宏』,立刻杏目圓睜,脫口道:「是你這壞人......」
說完彷彿明白什麼,轉身就跑,卻被一旁『鄧九公』一把給扯了回來,喝道:
「大王面前,還不跪下!」
這女子正是『鄧九公』之女『鄧嬋玉』!
『黃少宏』被五色光華襲擊的時候,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只當自己大意了。
可第二次那五色光華又來的時候,他發現那那五色光華雖然快如閃電,但對他來說,卻是能夠看清軌跡的,可是不知如何就是無法躲過,只能拉『老薑』過來墊背。
這種情況絕不正常,『黃少宏』當即心中一動,立刻想到一件寶貝。
就是號稱一旦發出,百發百中的『五光石』。
既然知道了寶貝,那這寶貝的主人也就不難猜了,出手偷襲他的,必是已經定下親事的『鄧嬋玉』無疑了。
剛被打得口鼻流血的時候,『黃少宏』心裡這個窩火啊,可是想到『鄧嬋玉』和這『五光石』瞬間又覺得合理了。
這『五光石』和『小李飛刀』一般,特性就是從不落空。
封神原劇情里,『哪吒』、『黃天化』、『龍鬚虎』、『鄭倫』、『張山』、『殷洪』、『洪錦』、『陳奇』、『高蘭英』,便是准聖級別的『孔宣』都被這玩意迎面拍臉,俱都吃了苦頭。
『鄧嬋玉』用這『五光石』,只在『楊戩』手裡吃過虧,還不是沒打到,而是這『五光石』有個缺點,就是攻擊力弱,『楊戩』修鍊九轉玄功,金剛不壞,卻是靠著臉皮生生硬擋了下來。
『黃少宏』當時就十分的確定,符合放出之時有五彩光華這個特點,然後又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必是這『五光石』無疑。
這才找上門來與這小娘皮算賬,現在看其表現,果然是她。
『黃少宏』高居主位,戲謔的看著『鄧嬋玉』道:
「聽你爹說的了么,還不跪下!」
本來『鄧嬋玉』見父親發火,心中生怯,想要順從跪下,可是被『黃少宏』這戲謔的腔調,弄的又冒火起來,喝道:
「我才不跪,不錯是我把你打得口鼻躥血,不過這件事與我爹無關,你要殺要打,都沖我一個人來好了!」
『黃少宏』臉上一黑:「你打的不是我,是我旁邊這位老先生......」
『鄧嬋玉』一臉問號,然後正色道:
「不可能,我雖在暗處,卻看得清楚,我兩次發石,第一次把你打得滿臉是血,第二次是你把這位老丈拉過來替你當擋箭牌的,你這個無恥之徒......」
『黃少宏』咬著牙道:
「你小小年紀,還未發育完全,定然是眼神不濟看錯了,朕乃是天下第一武勇之人,托梁換柱,倒曳九牛,橫推八百,天下共仰,豈是你小小女子能夠傷到的......「
話還沒說完,就見『鄧嬋玉』手腕一抖,一道五色光華劈面打來。
『黃少宏』下意識伸手朝坐在自己身旁的『姜子牙』拉了過去,卻是一把抓空,『老薑』見事不好,竟然先閃到一旁去了。
「我去......」
『黃少宏』感概『老薑』七老八十還能動如猿猴的時候,也終於看清了那距離他越來越近的五光石的模樣。
卻是一塊巴掌大小散發五色光華的石頭,心中罵道:
「原來是半塊破磚......」
這念頭剛剛生出,『嘭』的一聲,那五光石就正中面門,他『哎呀』一聲,又是面目酸麻,鼻血長流。
『鄧嬋玉』哼了一聲,嬌聲道:
「就知道吹牛,看我打沒打到你!」
還是那句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黃少宏』感覺在這未過門的媳婦面前,裡子面子全都沒了。
『鄧九公』是真怒了,不說他已經簽下主從契約,在他心中,『黃少宏』的分量比他自己生命都要重要。
便是沒簽那契約之前,他也是大大的忠臣,豈能允許自己女兒傷害大王。
當即用了一個擒拿手,將女兒雙手扣住,然後一腳踹在『鄧嬋玉』膝彎,將其踹的跪了下來,朝外叫道:
「來人,取繩索來,我要綁了這個忤逆的畜牲!」
等『黃少宏』擦乾鼻血,讓『老薑』用玉清道符恢復傷勢,『鄧嬋玉』已經被『鄧九公』五花大綁壓著跪在堂前。
『鄧九公』也跪了下來,哭道:
「陛下,老臣教女無方,傷了陛下,實是罪該萬死,老臣這就親手宰了這個畜牲!」
他說著起身,拔出腰間寶劍,就要對『鄧嬋玉』揮斬下去。
『鄧嬋玉』這時候終於知道她爹是動真格的了,也知道怕了,求道:
「父親,我是蟬兒啊,你怎忍心殺我......」
『鄧九公』手上一頓,眼中含淚道:
「你平時任性也就算了,可如今你目無王上,襲擊陛下,是你自己取死,怨不得旁人.....」
「你死之後,魂魄且等一等,爹稍後就在陛下面前自刎,為我全族贖罪,你我父女一同奔赴黃泉也就是了!」
說著手臂揮動,就要將『鄧嬋玉』當場斬殺。
可劍勢落下的時候,手腕卻『嘭』的一下被人抓住,原來『黃少宏』不知何時已經離開座位出現在他面前,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臂,救下了『鄧嬋玉』。
這情形簡直險而又險,那劍鋒已經斬斷了『鄧嬋玉』的一縷青絲,堪堪停在她的頸側。
此時『鄧嬋玉』嚇得面無血色,淚流不止,她剛才真的怕了,沒想到一時的氣憤之舉,不但自己要死,便是爹爹也要自刎贖罪。
現在的『鄧嬋玉』已經萬分後悔之前的魯莽舉動,朝『黃少宏』求道:
「大王,千錯萬錯,都是嬋玉一人之過,求你饒過我爹爹吧!」
『鄧九公』在一旁也是淚如雨下,聽到女兒替自己求情,手上一松,青銅劍『噹啷』一聲落在地上。
『黃少宏』伸手扯開『鄧嬋玉』身上的繩子,笑問道:「知道怕了?」
『鄧嬋玉』使勁兒點頭。
「敢不敢任性了?」
『鄧嬋玉』哭著搖頭,臉上全是懊悔神色。
「那嫁過來之後要聽話,知道么!」
『鄧嬋玉』再使勁兒點頭,然後猛地反應過來,瞪大眼睛,帶著哭腔問道:「你......,你不殺我?」
「聽話當然不殺,要是不聽話么?嘿嘿......」
『黃少宏』本是裝模作樣,『鄧嬋玉』卻是真怕了:「我聽話,我真的聽話......」
『鄧九公』雖然赤膽忠心,不惜殺女請罪,但自己女兒哪個不疼。
此時見『陛下』饒過自己女兒,喜極而泣,連忙跪下謝恩。
『黃少宏』將他扶了起來,這才道:
「朕也是知道這五光石打不死人,若是這丫頭用弓箭行刺,你看我饒不饒她,總不能她想叫未來夫君吃些苦頭,朕就要她的命把!」
『鄧嬋玉』此時險死還生,心境與之前大不相同。
之前她對嫁給『紂王』十分抗拒和厭惡,可是被『黃少宏』救下之後,不知怎的,對眼前『紂王』沒有了厭惡之心,反而心生感激。
此時聽『紂王』以她夫君自稱,『鄧嬋玉』不由羞的臉都紅了,心中還有一種莫名的異樣感覺。
若是『黃少宏』知道了她的心態變化,自然會知道,這就是後世所說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了。
『黃少宏』讓『鄧九公』一同坐下,這才朝『鄧嬋玉』尋問道:
「說說吧,為何會在街上偷襲朕的,你是怎麼想的?」
『鄧嬋玉』此時已經不再哭泣,聞言臉上一紅,面色窘迫,『鄧九公』氣道:
「大王尋問,你還不快說!」
『鄧嬋玉』當即就將事情講了一遍,原來她是裝扮成士卒,偷偷跟著父親前來朝歌的。
到了朝歌之後,就藏在自己家中,『鄧府』深宅大院,房屋無數,她藏起來不與父親相見,又喝令下人不許告訴爹爹,結果『鄧九公』竟是今日才知道女兒也跟了回來。
『鄧嬋玉』回到朝歌,就聽說了『紂王』讓『費仲』、『尤渾』兩人老母進宮服侍的謠言,信以為真。
然後又聽說了『冀州侯』之女『妲己』,被紂王強索如果的事情。
『鄧嬋玉』與『妲己』自小便認識,情同意合,乃是手帕之交的姐妹,她聽說昏君強索自己好友,自然憤恨不已。
結果沒幾天『鄧九公』上朝回來,『紂王』要封她為妃的消息就在朝歌傳開了,這讓『鄧嬋玉』更是恨透了『紂王』,也生出了抵死不從的心思。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打算一旦父親要送自己進攻,就離家出走,進山修道去,總不能叫那昏君得逞。
說來也巧了,今天『鄧嬋玉』也是在家呆著無聊,喬裝成一個青衣小廝出門閑逛去了,也走到了招賢館,湊過去看熱鬧,卻發現一個眼熟之人。
原來在『鄧嬋玉』還小的時候,見過一次帶兵親征的『紂王』,那時候紂王還沒蓄鬚,正是今天『黃少宏』這副模樣。
她再三觀察,確認沒有認錯,當即就給對方來了一記『五光石』,看著對方鼻血長流,卻找不到元兇的模樣,她心中就覺得無比的痛快。
『鄧嬋玉』覺得,第一下是為自己打的,她與『蘇妲己』交好,總也要為『妲己姐姐』來上一下,才說得過去。
於是尋到機會,又將『五光石』打了出去,卻不想這一次那人竟然拉身旁老頭當擋箭牌。
將一老者打得鼻口噴血,『鄧嬋玉』心中不忍,也知道再沒機會出手了,便悄悄退去。
『鄧嬋玉』說完,『黃少宏』才恍然:
「朕說怎麼看你眼熟,原來卻是那個青衣小廝,朕當時注意到你了,不過你表現柔柔弱弱,便刻意把你忽略了,卻不想你女扮男裝,可不正是柔柔弱弱么!」
『鄧嬋玉』被說的臉紅不已,朝『黃少宏』和『姜子牙』連連道歉,後者連道『無妨』,
『鄧九公』見女兒看向紂王的眼神多有羞澀之意,便知她並不排斥,乾脆和『黃少宏』商議,將婚期提前,要提前將後者送入宮去,省的留在家裡在生出事端,他看著也鬧心。
『鄧嬋玉』被說的羞澀不已,卻沒有出言反對,只是站在爹爹身後,臉色羞紅的垂頭不語,一副你們決定的模樣。
其實妃嬪入宮,本也沒什麼儀式,只是進宮之後,在其所居之處披紅挂彩,僅也在宮中熱鬧一番罷了。
『黃少宏』見這對父女都不反對,便點頭答應下來,叫內侍回宮擇良辰吉日,下旨讓『鄧嬋玉』進宮也就是了。
等從『鄧府』出來,『黃少宏』拉住『姜子牙』衣袖,靠近低聲道:
「老薑,朕有件事要你去辦,那蘇妲己在來朝歌路上恐怕有一場劫難,這件事還得你去走上一遭,暗中護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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