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冤家路窄
「你特么別亂說啊,白衫的實力你知道嗎?他能被別人殺死?」
「我親眼見過白老大的實力,他一個人能否抵過一個團隊的輸出,有誰能夠擋住他的攻擊?」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男神是絕對不可能會死的!」
此話一出,直播間里立即引起了很大的波動,在所有大公會的會長中,白衫的人氣絕對是最高的,所以聽到有人說白衫死了之後,很多人情緒波動很大。
「我也是白衫的迷弟,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昨天我真的看到白老大從復活點出來,我還截了圖,你們不信的話我開個帖子發圖!」
這名網友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還特意親自來了一個帖子,並且還附了在復活點拍到白衫的圖片。
「這圖片會不會是假的?」
「呵呵,這位大姐,你沒有看到這是遊戲裡面的原圖嗎?怎麼作假?」
「不會是巧合吧?說不定白老大隻是剛好經過。」
「呵呵,我親眼看見他在復活點裡面重生的,就差沒有錄視頻了。」
即便是已經打了帖子,依舊有大量人在為白衫尋找辯解的理由。
不過事情已經傳了出來,於是這個消息開始在網上越傳越凶。
復活之後的白衫一邊抵抗著誓命聯軍,一邊在努力尋找暴躁老哥的下落。
「白老大,現在網上已經有人已經知道你死掉的情況了,並且傳播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白衫的一名手下報告道。
「這麼快!」白衫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皺眉道,當然白衫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是瞞不住的,不過消息這麼快就傳來了,白衫還是非常不願意看到的。
「白老大,海殤閣這邊攻勢明顯減弱了!」過了一會兒,又有一人來報告。
「知道了!」白衫對於這個消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意外,海殤閣的人不是傻子,他們能來幫助白衫來對抗誓命聯軍也許是給隻手遮天一個面子。
但是現在得知白衫被誓命聯軍弄死之後,現在海殤閣自然也想要得到白衫身上的人魚眼淚,所以自然不可能那麼出力。
「有沒有暴躁老哥的下落?」白衫問道。
「之前我們一支小隊找到過他一次,不過他的手下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我們沒有能夠留住他,不過現在他們只剩下三個人了,如果再找到他一次,絕對能夠抓住他!」
「我不想知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我只要你們立即抓住他!」
「知道了,白老大!」
不論是今天暴躁老哥將白衫殺了一次還是暴躁老哥將自己的人魚眼淚搶了,白衫都必須要找到暴躁老哥將其誅殺,並且現在白衫身上已經沒有一滴人魚眼淚了,所以現在白衫更加無所顧忌,甚至親自上前線殺人。
「天啊,白衫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手中的法寶究竟是什麼!一下子造成了這麼多傷害!」蛇男在直播間看到火力全開的白衫之後說道。
「白衫不愧是全服第一法神,只要有一個良好的輸出環境,簡直一人就是一個超級炮台!」玉兒看著白衫毀天滅地般的法術也忍不住感嘆道。
在白衫身後,有第五名牧師在給其增幅法術強度和恢復法力值,然後白衫通過原力聖球,複製雙倍法術,造成的傷害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完全做到了中一人改變戰局的狀況。
白衫這邊壓制住了誓命聯軍之後,隻手遮天大量的人都釋放了出來,這些人開始四處搜尋暴躁老哥的蹤跡,而身負大量人魚眼淚的暴躁老哥,不得不開始亡命奔圖。
「暴躁哥,前面也有隻手遮天的人,我們走不了!」
「這群煩人的傢伙!快點改變道路!」
暴躁老哥這邊,在搶到白衫的人魚眼淚之後,立馬準備和自己的隊伍匯合。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白衫的動作相當快,立馬派了大量的人將他給包圍住,於是暴躁老哥只能不斷地和白衫進行迂迴,然後叫自己的人不斷給白衫的人給予壓力。
期間暴躁老哥也遇見過追上來的追兵,暴躁老哥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們打,於是馬上拋棄了幾名隊友拖住他們,自己迅速帶著最後兩個人跑了。
「我們現在已經不能再被發現了,否則必死無疑!」暴躁老哥認真地對著兩名手下說道,「所以一旦發現有任何情況,立即向我彙報,等這次回去之後,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放心吧暴躁哥,我們就是拼了命也會讓您安全回去的!」暴躁老哥的兩名手下大聲道。
「噓,小點聲!小心被發現。」
……
「零兄,我們還是走吧!這裡應該沒有什麼可以混的了!」王司徒和陸潘兩人在戰場周圍混了許久,都沒有發現有什麼收穫,於是想要打道回府。
「好吧!」陸潘也感覺繼續待下去沒有什麼意思,於是準備跟著王司徒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影出現在了陸潘面前。
這兩個人穿的是命運之手的衣服,本來陸潘並不想要招惹他們,可是陸潘突然發現這個領頭的狂戰士有點眼熟,仔細一看,發現其正是昨天追殺自己的狂戰士暴躁老哥!
「是你!」暴躁老哥也第一時間發現了白衫。
暴躁老哥本來以為已經成功離開了戰場,當他看到兩個人之後內心一陣疙瘩,不過當他看見白衫和他旁邊的這個遊俠並不隸屬於公會之後,隨即放鬆了下來。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昨天陸潘被這個暴躁老哥給追殺,現在和其遇見了,陸潘自然不會放任其離開。
「零兄,你和這個人認識嗎?」王司徒也發現了場上氣氛的不對勁,問道。
「昨天這個人派了一隊人追殺我。」陸潘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敢殺我兄弟,你們真的是在找死啊!」王司徒聽了之後立馬和陸潘統一陣營。
「誤會!這只是一個誤會!」暴躁老哥見狀連忙說道,他現在已經成功拜託了白衫的追殺,他可不想在這裡再栽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