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結婚請柬
這女人這麼麻煩,誰知道她會對他做出點什麼來?
不說她會佔他便宜了,反正這一點是肯定的,畢竟他這麼英俊瀟洒,就說她又可能會控制不住吐在他身上,這點就讓他有點想退避三舍。
現在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楚甜甜能控制好自己。
把楚甜甜抱起來之後,原本俞琰烽想吐槽一句「真重」,因為體重這個東西最能刺激女人的神經,他就想打擊打擊楚甜甜,哪怕她聽不到。
可是,手裡輕若羽毛的感覺,真讓他沒有辦法違心的說上一句重。
這人怎麼會這麼瘦?
看起來臉也不小啊……
俞琰烽心裡默默吐槽著,可手上的動作卻變得更輕柔了。
只是他到底是個男人,粗手粗腳的,抱著楚甜甜經過玻璃門的時候,一個沒注意便把楚甜甜的腦袋給撞門框上了,疼得她從沉睡中哼唧一聲就醒了過來。
「哎……我好像被誰給揍了,為……為什麼打我啊?」楚甜甜迷糊的左右看著,沒發現有人,頓時疑惑了,「我這是在哪裡,怎麼我在飄著啊?」
俞琰烽抬頭看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可是,楚甜甜很快就發現了他的存在。
「你是誰啊,你為什麼要抱著我啊,對,對了……你肯定是壞人吧?!啊啊啊啊啊,媽媽,我好怕呀,這裡有壞人!」
「閉嘴!」
俞琰烽惡狠狠的開口。
這女人尖叫的聲音吵得他腦門兒疼,雖然江山帝景里別墅跟別墅間隔很遠,可按照她這叫法,估計明天就會傳出三號別墅發生了命案的傳言……
真是頭疼!
「你吼我!」楚甜甜被吼了一聲,委屈了。
「吼的就是你,你要怎麼樣?老子請你喝啤酒,當你垃圾桶,你還不知足,居然還要勞煩爺抱你回房,你怎麼就這麼能耐呢?」俞琰烽沒好氣的吐槽,恨不得再拿她腦袋撞一次門框就好。
反正這人腦袋硬,他唯一擔心的就是玻璃門不經撞而已。
「我不能耐,一點也不是,我只是一個寶寶……」楚甜甜感覺到沒有什麼危險,從尖叫模式一下就切換到了賣萌模式。
俞琰烽一陣惡寒,「你特么別在我面前發酒瘋啊,看著嚇人!」
「為什麼不能啊?」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剛才還互相吐槽的兩個人,現在突然就撒起嬌來了,不覺得違和嗎?
楚甜甜搖頭,「我看不清楚啊,你湊近一點我看看。」
俞琰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可能酒精也沖入了他的腦子左右了他的行動,他糊裡糊塗的,竟然真的俯下身把臉湊到了楚甜甜面前,「看清楚了沒?」
「啊……」楚甜甜一驚,「看清楚了……」
「我是誰?」
「啊……你不就是那個小牙籤兒嗎?哈哈哈……」
「……」俞琰烽的臉迅速變黑了,「我靠,楚甜甜,你特么的就在這裡睡一晚上吧!」
……
楚甜甜第二天從睡夢中醒來,楚清已經自己背著小書包去了幼兒園,問白嫂才知道,是白嫂送她去上的學。
「哎……怎麼頭這麼疼?」
站在鏡子面前,楚甜甜皺眉看著鏡子里臉色蒼白、頭髮凌亂的自己,感覺自己除了沒有聶小倩的美貌之外,其他地方都挺有共同點的。
女鬼啊!
宿醉讓人難受,可是,腦袋上怎麼摸著感覺也有一個包啊?
洗漱完,楚甜甜一邊揉著頭,一邊走到飯桌前坐下,慢條斯理的吃著白嫂端過來的清粥和油條,肚子填飽了,整個人總算又精神了一點。
剛吃完,俞琰烽就從樓上下來了,看樣子也才剛起床,沒有吃早點。
「你……昨晚喝酒有沒有喝斷片兒?」走到飯桌前,俞琰烽踢了踢楚甜甜的椅子腳,狀似無意的問道。
楚甜甜咽下最後一口粥,看過去,發現俞琰烽臉色有點臭臭的,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我?」楚甜甜疑惑了一下,瞬間想到了什麼一般的瞪大眼睛,驚愕的問道,「我只記得我昨天跟你喝酒聊天,後來,後來我是不是就睡過去了,應該沒對你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做了。」俞琰烽皮笑肉不笑,危險的眯了眯眸子,「所以……你忘記了?」
「……」楚甜甜縮了縮脖子,「忘記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俞琰烽繼續危險的逼問。
楚甜甜把筷子一放就想走,「那,那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涼拌啊!」
哦,涼拌啊?
俞琰烽點了點頭,看著楚甜甜那倉皇逃走的樣子,只覺得心曠神怡。
不記得了好啊!
涼拌也好啊!
這下她就不會知道他昨晚把她腦袋給撞出一個包的事情了,只不過……特么的,想想那句「小牙籤」,他怎麼就那麼想弄死那個女人呢?
他這麼器宇軒昂,財大氣粗,像是小牙籤能彰顯出來的風範嗎?
絕對不!
要不是對著女人脫褲子等於耍流氓,他現在就脫!證明自己寶刀不老,威武霸氣!
……
一個月的時間倏地過去。
時間流逝,氣溫也緩慢的發生著變化,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然進入了秋天。
顧非煙和戰墨辰的婚禮準備得差不多了,親自來三號別墅給楚甜甜和俞琰烽送請柬。
這兩人都是她最重視的朋友,自然不能怠慢。
拿到顧非煙的請柬,楚甜甜臉上還滿是笑容,雀躍極了,就像是自己立馬能獲得幸福一般的高興,可俞琰烽就不同了。
誰都能看得出他笑容的勉強,甚至,他拿了請柬之後沒過幾分鐘就找借口上了樓,把自己關在書房再沒出來。
顧非煙有些尷尬,「他是不是有些不開心?」
「嗯……不開心肯定是有的,畢竟他也不是一個心胸多開闊的人,嘖。」楚甜甜找准一切機會吐槽俞琰烽,誰叫最近一個月她被欺負得有點慘?
也不知道俞琰烽是抽了什麼瘋,老是針對她,看著她的眼神別提多滲人了。
「我是不是不應該送請柬給他?」顧非煙頭疼了。
她不是不知道俞琰烽對她有那麼一點點意思,可她總覺得自己拒絕得很明確,又已經是已婚人士了,俞琰烽就算再怎麼不冷靜,過了這麼久也應該要理智起來了。
都是成年人了,誰還沒個感情經歷啊?
避諱來避諱去的,朋友都做不成了。
再說,現在有些人是當局者迷,她這個旁觀者還是看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