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假裝
也不知道韓姐說的是真是假,但這兩句話我的確太受用了。韓姐繼續說,
「其實你剛去KTV,主動幫小蘭按-摩,還有這次你又替小蘭出頭,被人打了。這些事兒小蘭都和我說了。她很感激你。但她這人就是這樣,什麼話都憋在心裡,不喜歡錶達的!實際上她早把你當成了自己人,或者說真正能幫助她的人……」
韓姐的話說的我心裡暖暖的!能有機會幫助自己喜歡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去做的。雖然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但只要我在蘭姐身邊,就不會讓別人欺負她。想到這裡,我用力的點了點頭,答應韓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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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回KTV!」
韓姐笑的更開心了,她故意用那對波濤在我身上蹭著。手也伸到那兒,臉色微紅的對我說,
「弟弟,我還想要!」
說著,腦袋一路向下。張嘴含住了那兒。但因為剛完事不一會兒,那還沒完全恢復呢。韓姐就一邊握著一邊抬頭看我,她故意說,
「快,你現在就想是小蘭在親你。快點……」
我腦子裡一下出現了蘭姐服侍我的場景。頓時有了反應,韓姐媚笑著說,
「還不承認喜歡小蘭呢?一說小蘭這一下就來勁兒了!」
這一晚,韓姐一共榨了我三次。到半夜,我倆才渾身發軟的相擁睡去。
第二天我回到KTV時,先去了蘭姐辦公室。蘭姐見到我時,並沒表現的有多意外。我猜肯定韓姐早把我的話告訴蘭姐了。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蘭姐居然沖我笑了,她這一笑,我整個人都要化了。想起昨晚韓姐讓我想象蘭姐親我,我心裡忽然一陣緊張,砰砰直跳。
但蘭姐也只是微微一笑,接著就恢復了正常。她告訴我說,這兩天我來不來都可以。等她和韓姐那面安排完,就告訴我下一步該怎麼做。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成了她們棋盤上的一粒棋子,也不知道她下一步要我做什麼,但我還是心甘情願的答應著。細想想我也挺賤的!
和蘭姐簡單說了幾句,我正準備離開她辦公室。她忽然喊住我。我一回頭,見她手裡拿著我給她開的中藥。她還是面無表情的說,
「這中藥我不會熬。過幾天你幫我熬,可以嗎?」
我沖她笑著點了點頭。
這兩天不用上班,我也沒地方可去。就天天去網吧上網。這天我玩了好一會兒,也沒什麼意思。正要下機,忽然QQ閃個不停。點開一看,是鄭潤澤,這孫子是我在學校的狐朋狗友之一。
我倆是同學,但不同班。我學的是中醫中藥,他學的是國際貿易。但這孫子在學校很少上課,反正我們職高管的也不嚴。天天不是上網,就是泡妹子。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好色,我們學校但凡有點姿色的,他都能叫得上名字。
在高二時,他有次喝多,在學校操場就要生撲個女生。結果是被我們硬生生的拉開了。從那以後,他也得了個「忙流」的外號。
其實忙流長的挺帥的,個子一米八十多,比我還高一點。平時也愛鍛煉,身體挺健壯。但他平時總是大大咧咧,穿衣服什麼的也不注意。弄的沒幾個女的敢接近他。
忙流問我在哪兒?我說在網吧。他說也正沒意思呢,要過來找我玩。
我告訴他網吧名后,就站在門口等他。不大一會兒,他打車就來了。
忙流一下車,就把我給弄楞了。這孫子就穿了個大背心,和一條大花短褲,趿拉個拖鞋就來了。最讓我意外的是,這孫子居然領了一條大狗下的車。這狗還沒鏈子,就那麼跟在他身後。
我看著有些彆扭,問他說,
「草,你怎麼領條狗出來呢?」
我這一說,忙流就歪頭看著我,他不滿的嚷嚷著,
「你是放假呆傻了,還是得眼癌了?這他媽是狗?」
我被忙流說蒙了,狗我還能不認識?我反問他,
「草,這不是狗還是你爸啊?」
忙流「切」了一聲,不屑的說,
「說你沒見識就是沒見識!這他媽是警犬,正宗的德國牧羊犬。我爸託了不少關係才幫我弄來的。要不是它受傷退役,我根本就連跟毛也弄不到!你看它耳朵,這就是執行任務時候受的傷。要不能退役嗎?告訴你,它可是榮獲過二等功的,牛B著呢……」
忙流這麼一說,我才發現這狗耳朵上少了一塊兒。忙流故意和我顯擺,他沖這狗喊著,
「嘿嘶,坐!」
這狗一下就做在那兒。但還是吐著舌頭,兩個耳朵直愣著。一看就特警覺。
但這狗的名有點怪,我就問忙流怎麼叫這名兒?
忙流擺擺手,
「草,黑-絲,黑-絲你都不知道嗎!」
忙流說著還做了個擼的動作。
「明白嗎?叫這名的意思,就是為了引人衝動!為了給他改名,你知道我訓練他多久嗎?這假期我別的沒幹,就訓練它記住這名了!」
這狗的確挺招人喜歡的。我摸了它幾下,它就一動不動,老老實實的。倒是忙流在一旁直催我,他說中午沒吃飯,要去吃飯。
我倆帶著嘿嘶去了附近一家小飯館。但老闆卻不讓帶狗進去。我有些生氣,要換一家。忙流卻說沒事兒,他回頭指著門口的一棵樹說,
「嘿嘶,去到樹下等我!」
這狗不愧是警犬,直接跑到了樹下,老老實實的往那兒一坐。我和老闆都看呆了。忙流就更加得意了。
我倆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幾瓶啤酒。邊喝邊聊。忙流問我最近忙什麼呢?怎麼一直沒給他打電話。
我告訴他我和朱雅倩分手了,現在KTV打工。他喝了杯酒,不屑的說,
「草,我早就說過。朱雅倩一看就特虛榮。你根本養不住她……」
我雖然和朱雅倩分手了,但別人說她不好我還是不愛聽。忙流見我不說話,又問我,
「你在KTV幹什麼?當鴨子?」
他本來是玩笑,但我卻認真的點了點頭。當鴨子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但和哥們沒必要隱瞞。
誰知我一說完,忙流「啪」的拍了下桌子,他瞪大眼睛看著我,嚷嚷道,
「你太JB不講究了吧?去當鴨子居然不叫我?這他媽可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職業啊,白玩女的,還能有錢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