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1章 是一位小姐(為丁總加更)
「好!」舒政拿出打火機。
「啪」的一聲,火苗在搖曳。
花易天緊跟在丁永強身後走了。
「哎哎哎...大哥,你們怎麼就走了哇?」
「大哥,你不是說放了我們嗎?」
老三和老四聽到腳步聲遠去,急得大叫起來。
「別急,還有你舒爺在這兒陪你們玩兒呢。」舒政陰陽怪氣地說。
「舒舒...舒爺...大哥,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們吧,啊?放了我們吧!」\0
「我們保證今後一定不再去騷擾慕小姐了,打死都不敢了。」
舒政不屑地笑了,說:「放心,我會放了你們,我就是留下來放你們的!」
說完,他快步走向門口,把打火機朝地上的一根繩子點去。
繩子被點著,尼龍繩,火苗飛速沿著繩子竄去,繩子的那頭拴著那倆傢伙。
老三和老四鼻子也不是擺設,聞到了尼龍被燒焦的味道。
他們驚叫起來:「大哥!哪裡著火了?」
「大哥...不不,大爺,求你放了我們吧!」
「大哥!人呢?放了我們啊!」
舒政收起打火機,拍拍手走出倉庫。
上了車,丁永強問:「點著了?」
「點著了。」
花易天邊開車邊擔心地問:「大哥,會不會把那倆人燒死呀?」
「放心,這一招大哥最拿手,全在咱掌握之中,那可是精確計算好的,精準得很。」舒政洋洋得意地說。
丁永強坐在後座,閉上眼養神。
前面的倆人也紛紛閉上嘴,最多只是轉頭用眼神簡單交流。
廢棄的倉庫里。
由於繩子並不粗,火勢不大,火苗竄到他們兩個後背之間。
「哇嗚...」
「啊!疼死我了!」
「你他媽的能不能不動啊,燒死老子了!」
「我沒動啊三哥,繩子著火了,手被燒傷了!」
火把他們的手灼傷了,但也把捆綁他們的尼龍繩燒斷了。
倆人得到了自由,立即跳起來邊罵邊解開頭上的黑布。
「老子我...」
老三正想爆粗口,脖子一縮,又咽回去了。
他怕抓他們的人就躲在外面。
好不容易自由了,雖說受被燒傷,但是總比丟命來的好。
「什麼都不說了,這種活真他媽不是人乾的,雖然錢給的多,但是命也搭得快啊!」
老三邊拍身上的塵土,邊心有餘悸地說。
看來人還得行正道才是,這歪門邪道的跟老鼠似的,真他娘的慪氣。
「什麼味道?啊?哪來的狐狸騷?」老三的鼻子使勁兒地嗅著。
「哪是他娘的狐狸?是我實在憋不住,就給...尿褲子了...」老四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你他娘的慫包,這也能嚇尿?」老三捂著鼻子罵。
「三哥,別講究了,咱快走吧,這好不容易留條命,別又搭上了。」老四已經膽戰心驚。
想到那夜在油菜花地里、又想這回還沒交上手就被他們給抓來了。
不管被抓,還連對方是啥模樣都沒有看清楚,真憋屈。
這要是傳出去都能被一眾弟兄笑掉大牙!
「好好好,走走!今天這事兒你不要給老子說出去,聽見沒有?」老三囑咐道。
「三哥,你就放心吧,你瞧我這個樣兒,我能說什麼呀我?」老四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全濕了。
倆人一瘸一拐地搭著肩膀走出這個老倉庫。
倉庫外空曠的地上野草叢生,一個人影兒也沒有。
把他們抓來的車早就不在了,剛才來問話的人的車也不在了,荒涼的野地里只有他們倆在風中發抖。
「你抖什麼?八月大熱的天抖個屁啊你?」老三又罵道。
「三哥,我也不想抖啊,這腿不太聽使喚,興許是在地上坐太久了,也興許被尿泡的...」
「你他娘盡胡扯,尿還能泡軟你的腿?」老三恨不得一掌打死這慫包。
要不是因為他太慫,也不至於被抓住。
算了,事情都發生了,再埋怨也彌補不了什麼。
丁永強三人趕到另一處。
這是在偏遠的郊區一座民房裡。
走進院里,從屋裡出來一個人,滿臉笑容迎了上來。
「大哥,你來了。」那人見丁永強臉色鐵青,陪著小心說。
「吳添,人呢?」丁永強問。
「人在裡面呢大哥,全都招了。」吳添嘿嘿笑著。
「都招了?不錯,你立功了。」舒政拍拍他的肩膀。
幾個人走進屋裡,只見地上躺著三個人,身上都血淋淋的。
丁永強頓時不悅,強壓住怒氣問:「他們怎麼會這副樣子?」
打人歸打人,把人打成這副樣子就不對了,這是他一貫的原則。
「不不,大哥,這不是我們打的,我們還沒動手吶,他們自己摔的,要不您問他們自己。」吳添趕緊解釋。
「是這樣嗎?」丁永強低頭看向地上的三人。
「是,是是...他們追我們,誰知道前面沒路了,跑太快掉下去,下面全他媽的是荊棘...」地上的人邊呻吟邊說。
這還差不多,丁永強鬆了口氣。
他不是怕事,他從不惹事,因此也不怕事。
只不過這種見血的事兒他不希望發生。
這些人都是混口飯吃,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絕不會動別人。
「說吧,把前面說的重複一遍說給我大哥聽。」吳添踢了踢地上的人。
「大哥們,饒了我們吧?我們不過是麗錦夜總會的,我們也是財迷心竅了,受一位客人的委託,幫她辦點兒事。」
其中一人驚恐地邊說邊抬頭看他們。
「辦什麼事?接著說,不要停!」丁永強在一張凳子上坐下來,慢慢地問。
「是一位小姐,她是我們夜總會的常客,她花大價錢讓我們盯著這位出車禍的慕小姐。」
「那天我們在慕小姐家門口,跟蹤到她坐著一輛紅色的跑車出來。」
「我們打電話給客人,她讓我們繼續跟蹤,找個機會把慕小姐那車的剎車系統給破壞掉。」
「於是,我們跟蹤到加油站,正好車上那兩位小姐下車去了洗手間,我就上車去做了手腳。」
「後面的事兒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拿了錢和客人就再也沒有聯絡過。」
那個人說完,丁永強已經憤怒得雙目圓睜。
「什麼樣的客人?叫什麼?」
竟然還真有除凌英傑之外的人想害慕子念,他一定要把對方找出來!
見地上的人在猶豫,花易天上前狠踩一腳:「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