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章 徐媚被罰禁足
「鈺兒,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要進來。」
鈺兒遲疑的看了徐媚一眼,退出了寢宮,小心翼翼的帶上了門,太子眯起了自己的雙眸,靠近了徐媚,臉上帶著怒火。
「為什麼到我的書齋?是不是想要替你的父親去那什麼東西?」
太子臉色陰沉的逼問徐媚,徐媚從來沒有見過男人露出這樣的神色,害怕的退後了一步,用驚恐的眼神凝望著太子,近距離的靠近令她的心開始跳動了起來。
「我只是去書齋看書,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偷走你的資料?」
徐媚的臉上寫滿了茫然的神色,太子根本不相信她的話,他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捏住了徐媚的下巴,用懷疑的眼神凝望著徐媚,沉默了很久。
「林雅茹,你不要以為你現在身為太子妃,就可以隨意挑戰我的怒火,你在我的心目中只是一個任我踐踏的傀儡,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
太子刻意的說出了這番話,徐媚馬上抬起了頭來看著他,視線緊鎖的鎖住了太子的臉,那麼說鈺兒和胭脂所說的話是真的嗎?
「殿下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娶我?您喜歡的人是胭脂嗎?」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眼前的男人已經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徐媚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太子的眉頭更加的深鎖了起來,她的問題只是讓自己感覺到了好奇。
「林雅茹,你是在跟我開什麼玩笑?當初你為什麼會和我成婚,難道你自己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嗎?還是你需要我幫你恢復你自己的記憶?」
太子用懷疑的眼神凝望著徐媚,他鬆開了自己的手,自己在徐媚的周圍打轉,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的女人有什麼不同,在書齋見到她手拿著書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沒想到她真的不對勁。
徐媚無奈的搖著頭,她根本不是他口中的林雅茹,怎麼可能知道當初為什麼會跟他成婚呢?
猖狂的笑聲在寢宮裡響徹了起來,徐媚的心裡突然感覺到了害怕,她的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自己的衣衫。
「你在笑什麼?你不是要幫我恢復記憶嗎?」
「林雅茹,當初我娶你是因為你父親,宰相林鴻,而你的心思也不再我的身上,現在的問題會不會太幼稚了?」
徐媚看到了他眼中的認真,整個人才完全的明白了過來,宰相之女只是他鞏固太子只為的一個工具而已,古代的女人真的這麼悲涼嗎?
「原來如此,雅茹明白了,感謝太子殿下提點。」
「就算你今日到書齋不是為了偷取本太子的信件和資料,太子宮的規矩就是規矩,入書齋者重罰,本太子就責罰里抄寫儒家學說一百遍,三日之內交給我。」
太子拿起了桌上的儒家學說仔細的檢查,沒有發現任何的夾層,他才放心的站了起來,視線轉向了徐媚,責罰她禁足在寢宮之中,徐媚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鈺兒見到太子離開了寢宮之後才敢回到了寢宮內,她看到徐媚雙眼武神的跌坐在了椅子上,額頭上還在冒著汗珠,立刻拿出了方巾替她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
「太子妃,剛才太子是來責罰您的嗎?」
鈺兒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詢問徐媚,徐媚狐疑的拉回了自己的思緒,完全不明白鈺兒話語里的意思,鈺兒見到徐媚的面色慘白,忽然響起了之前送來的燕菜。
「您稍等一會兒,奴婢之前做了一盅燕菜給您。」
鈺兒馬上走到了床邊上拿起了燕菜盅,徐媚才吐息了一口氣,恢復了自己的理智,鈺兒馬上回到了徐媚的面前。
「奴婢聽其他的宮婢說您和胭脂夫人在蓮花池的時候起了爭執,從您嫁給太子殿下之後,胭脂夫人每次都找事來挑釁您,太子每次都責罰您,而寵胭脂夫人。」
聞言,徐媚的一隻手放在了桌上,撐起了自己的下巴,剛才從那個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雄霸天下的野心,可是卻對一個柔弱的女人這麼寵愛有佳?難道越有雄心壯志的男人越喜歡柔弱的女子嗎?
「太子說我私自去書齋,破壞了太子宮的規矩,所以必須罰抄一百遍儒家學說。」
徐媚下意識的拿起了桌上的儒家學說苦笑了起來,這本書她才剛剛拿到手,要抄寫一百遍,恐怕也需要十天的時間,他卻只給自己三天。
「奴婢幫您抄寫吧,太子殿下分明是故意想要為難您的。」
鈺兒臉色發白的對著徐媚開了口,徐媚搖了搖頭,拿著手裡的儒家學說發獃。
「我不認為你抄寫的會過得了太子那一關,你幫我準備筆墨紙硯。」
「太子給您多少的時間?一百遍的儒家學說最少也要半個月的時間吧?」
鈺兒的心裡還是很擔心徐媚,徐媚伸出了自己的手,做了一個手勢,鈺兒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起來,她緊張的凝望著徐媚不放。
「太子妃,您考慮清楚了嗎?一百遍三天根本不可能的。」
徐媚放下了手中的書,拿起了自己面前的湯匙,一口一口的送進了嘴裡,上等的燕窩熬制的燕菜就是不一樣,要是換在現代她連好一點而的自助餐也要等到發工資的日子才能吃。
「好美味啊,現在的日子對我來說可是賺到的。」
徐媚忍不住嘆息的呢喃出了聲,鈺兒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麼,只是怔怔的看著徐媚,徐媚的臉上沒有被責罰的憤怒,而是很高興的吃著眼前的燕菜,以前從沒見過太子妃吃燕菜也這麼高興的。
深夜,太子忙完了朝中的事情,來到了胭脂閣,貼身侍女紅玉走到了太子的面前,向太子請安,臉色帶著微微的異樣。
「太子殿下,夫人今夜不能伺候您,您還是……」
「什麼不能伺候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太子聽到紅玉的話,氣憤的衝進了胭脂閣,紅玉緊緊的跟隨在了他的身後,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起來,胭脂聽到聲音,馬上放下了自己的手。
「太子殿下。」
輕柔的聲音從胭脂的口中傳了出來,太子明顯的感覺到她是在刻意躲避自己的眼神,於是馬上走到了胭脂的面前,發現了她的右手一直放在了自己的身後。
「你的手怎麼了?平時本太子來你這裡,你都是很高興的伺候本太子,為何這一次連面都不想見了?」
面對太子的質問,胭脂馬上站了起來,跪在了太子的面前,佯裝委屈的向太子請罪,眼淚也不自覺的從眼眶裡滑落了下來,太子心疼的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為她擦去了臉頰上的淚痕。
「胭脂今日不小心摔傷了手臂,所以不能伺候太子殿下,而且殿下每日都來胭脂的房中,皇上知道了這件事已經有了微詞。」
看著胭脂梨花帶雨的模樣,太子的心已經有些軟了,他小心翼翼的扶著胭脂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馬上把視線轉向了紅玉,紅玉已經送來了金創葯和紗布。
「太子殿下,奴婢已經為夫人洗過了傷口,但是夫人害怕手臂上留下疤痕,所以一直不讓奴婢上金創葯。」
太子馬上從紅玉的手中拿走了金創葯,小心的上在了胭脂的傷口上,臉上已經顯露了自己到底有多緊張胭脂,胭脂的眼底閃過了幸福的眼神,紅玉識相的離開了廂房。
「太子殿下,您知不知道您從成婚之後一直冷落太子妃,宮中上下已經有了流言蜚語,您最近不是已經跟宰相大人有了異語了嗎?」
胭脂的臉上露出了關心的神色,她善解人意的言辭令太子對她更加的喜歡,一雙手捧住了這張粉雕玉琢的小臉蛋,不願意鬆開自己的手。
「本太子是父皇最喜愛的皇子,如今尹妃得勢全是因為有了一張跟我母后一樣的容顏,五皇弟之所以能夠於我爭長短全都是因為這個母親。」
「可是您不是要掌控京城的軍權嗎?可是沒有宰相大人的幫忙,您怎麼可能做到?」
胭脂遲疑了一會兒,對著太子開了口,太子的神色已經凝重了起來,經過昨夜林雅茹突然溺水的事情,更加挑起了他和宰相之間的紛爭,就算是他現在肯跟林雅茹和好如初,恐怕也不可能贏得林鴻的那一票了。
「放心,本太子的未來絕對不是靠一個宰相可以左右的。」
眯起了自己的雙眸,太子小聲的開了口,胭脂卻輕易聽懂了他的話,心裡更加高興他的心中只有自己,遲早自己會把林雅茹從太子宮踢走,成為真正的下堂妻。
兩天後
鈺兒匆忙的來到了御花園,林鴻坐在石凳上等著鈺兒,鈺兒遠遠的已經看到了那道偉岸的身影,她大步的走到了林鴻的面前跪了下來,林鴻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鈺兒。
「太子妃近日的生活怎麼樣?可有任何的改善?太子有沒有對她好一點兒?」
林鴻的視線落在了鈺兒的臉上,詢問徐媚在太子宮的情況,鈺兒搖著頭,臉頰上已經流出了淚痕,她吸了吸自己的鼻子,馬上抬起了頭來凝望著林鴻。
「前兩日太子妃不知道為什麼去了書齋,太子殿下就罰太子妃抄寫一百遍儒家學說,太子妃已經兩日沒有休息了,現在還在寢宮中抄寫儒家學說。」
鈺兒的話令林鴻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氣憤的把石桌上的東西掃落在了地上,心中充滿了怒火,嘴角的肌肉已經明顯的在抽搐。
好一個太子,沒有自己的幫助他如何可以掌控京城的軍權,他竟然敢這麼對待雅茹,看來他是真的不需要自己的幫助了,既然如此他就等著看這場好戲。
「你回去好好的照顧太子妃,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馬上來通知我,我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在太子宮受罪。」
「是。」
鈺兒對著林鴻開了口,林鴻已經從石凳上站了起來,在鈺兒的注視下毅然的離開了這裡,鈺兒的視線看向了周圍,擔心有人在監視她,她確定沒人之後才敢回太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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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政宮早朝
「今日有林大人上報,這些日子以來京城不斷的出現賊匪打劫,而軍機衙門竟然沒有辦法抓到賊匪,各位卿家到底有什麼看法,有什麼人選可以平息這場風波。」
皇帝坐在金殿之上,如老鷹一般犀利的視線投向了所有人,想要找到一個可以擒獲賊匪的人,議論的聲音在殿上響徹了起來,林鴻突然走上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