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傾國傾城
我愣了一下,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說呢,席暮煙雖然是我同學,可是,以前在大學也沒有怎麼相處。走入社會了,更是接觸的機會也少了。
她的這番表情,好像是在吃我的醋,所以我就不理解了。
吃我的醋,不應該啊。
「蘇區長是我朋友,她一個人在醫院,我自然要去陪一下,這跟美女不美女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你那個區長朋友住的是高幹病房,哪裡還需要你陪。倒是我,被譚思雨和我老媽搞的心情一點都不好,你就不能陪陪我?」席暮煙一邊說,一邊眼睛水靈靈的看著我。
我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席暮煙好像是對我有點意思了。
想了想,我決定,不能把席暮煙得罪了,她老媽是公司老闆,老爸聽說是首都那邊的大官,跟譚思雨老爸的官級別差不多,這麼好的人脈,我怎麼能輕易失去呢?再說了,蘇鳳現在在醫院,最重要的是休息,我在不在都是一樣。
想了一圈,我就爽快的答應席暮煙去市區逛街。
「現在你不怕譚思雨了?」上了車,席暮煙故意挪瑜我。
「怕!肯定怕,可是,暮煙,你長得這麼傾國傾城,為了你,得罪個別實權人物,也值。」反正譚思雨不在身邊,我可勁的裝逼。
席暮煙是女人,自然抵擋不住我這番高深的裝逼。
「幾年不見,哼,變得這麼討厭了?」席暮煙故意瞪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以示回應。
逛著……逛著,我和席暮煙進了商場服裝區,逛了兩圈,席暮煙看上了一款情侶風衣,都是黑色的。
席暮煙就讓我試穿了那件黑色的風衣,風衣穿到我身上,效果不錯,猶如上海灘的許文強重現,席暮煙很滿意,就說:「就送你這件風衣了,以後,風衣穿到身上,請不要忘了我!」
我感覺這件風衣效果是不錯,但是,這是情侶裝,同時還有一件女式風衣呢,席暮煙送情侶裝給自己,是不是寓意點什麼啊?
我說:「風衣是不錯,但是情侶裝就不適合了,我看,還是算了吧!」
席暮煙嗅怪到:「美得你吧!那件女式的,我不會要的。」
我把風衣試穿以後,交回到售貨員的手中,順口了問了句:「這款風衣多少錢?」
售貨員回答說:「這是情侶裝,兩件一共人民幣一萬九千元。」
我說:「那就一件是九千五啊!」
售貨員笑了說:「是的,先生,但是,我們從不分開來賣,要買就是兩件一塊買!」
我伸了一下舌頭,重新回到了席暮煙的身邊,拉起席暮煙的胳搏,就走,說:「風衣的質量不好,我們不買了。你如果真的想表示一下,我看商場門口有賣冰糖葫蘆的,你送我一串冰糖葫蘆吧!」
席暮煙看了一眼我,被我緊張的表情逗笑了。
她說:「虧你還是一個男人,就這點心胸怎麼能行呢!你準是被價格嚇住了吧!」
我聽到席暮煙這樣說,馬上把胸脯直起來,男人的氣概被席暮煙給激起來了,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掉價,尤其是在未婚的漂亮女青年面前,更不能掉價。
我嚴肅的說:「不就是九千五嗎!隨便你!」
到收銀台算賬的時候,我一馬當先說道:「讓我來付賬!」
席暮煙微笑了一下,瞪起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說:「以前在我的印象里,你是一個很摳的人,尤其在金錢方面,你從不取有魄力的,今日這是怎麼了!」
我微微一笑不回應席暮煙,只是跟服務員說:「買單!」
席暮煙在一旁有點幸災樂的說道:「這一刻的男人就是瀟洒!」
買了風衣,售貨員問他們兩個人說:「是打包啊?還是直接穿著出去?」
雖然這錢是歐陽慧給我公關經費,可是,我還是有點心疼。
但是事情依然如此了,我只能故作瀟洒的說道:「直接穿著吧。」
我就把黑色風衣套在身上,回身對席暮煙說:「走吧。」
席暮煙站在那裡,盯著我看了好大一會,眼神里流露著的滿是欣賞。人是衣服馬是鞍,此話真的不假,穿上風衣的我,更帥了!
走到商場的門外,果然有一份賣冰糖葫蘆的,席暮煙說:糖葫蘆吧!「你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就給你買一串冰也把你心愿滿足了。」
我真的是欲哭無淚。真是賠大發了,一萬九千元,換回來一串冰糖葫蘆!上哪裡找地方說理去?真是這樣,現如今非但是漂亮的女人不能相信,尤其是分別了兩年的女人,更不能相信。吃個啞巴虧,我自認倒霉了,好歹還能換回一串冰糖葫蘆。
可是,倒霉的還不止這些,俗話都說,人要是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放屁都拉後腳跟。
席暮煙把冰糖葫蘆交到我的手裡,我剛要伸嘴去咬第一串,突然,憑空多出了一隻男人手,一巴掌,就把我的冰糖葫蘆給打翻在地,沾滿了污泥。
媽的,一串冰糖葫蘆也吃不上了啊!
我定睛一看,只見打掉自己糖葫蘆的這個男人,我似曾相識,仔細一想,想起來了,這個人戴著墨鏡呢,正是前兩天,自己在醫院過道里教訓過的墨鏡哥。
此次墨鏡哥二番前來,一定是尋仇來了,身後不會再只有五個人了,早就是有所準備,身後跟著的整整是十個人,甚至個別人手裡還有鋼管。墨鏡哥上次被我打退後,說過要來報復他,沒有想到,墨鏡哥說話算話,還真來了。
我對墨鏡哥說:「你想幹什麼!」
墨鏡哥氣勢洶洶的說:「姓唐的,你以為你會點武術,就可以在省城為所欲為嗎!你也不打聽打聽,哥們是幹什麼的!哥們不是一個人,哥們是一個組織,今天,我們就要給你放放血,讓你長點見識,以後少在大城市撒野,要想撒野,回你的老家撒去!我們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和譚哥的女人攪在一起,你小於又犯規了,你當我們的警告是兒戲啊!」
我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們想怎麼樣啊?又要打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