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男子
只見這秦國公主在敲開了城門,裡面走出一個與秦流川一樣大的人來,但是他看上去卻比陳教授蒼老,正當秦一龍猜測這是誰的時候,公主的稱呼讓他感到了意外。
「子嬰叔叔,你怎麼來了?等我呢?」公主嬴陰箐高興的像個小麻雀一樣。然後悄悄的湊到那個年長者耳邊說「我君父,不知道吧?」
「呵呵,怎麼可能,我都來了,你自己想,今天瘋到哪裡去了?」子嬰假裝生氣問嬴陰箐。
這時的嬴陰箐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有人欺負我,綁架我,是他……」然後指著秦一龍給子嬰說。秦一龍正要辯解,結果晚了。
「什麼?把他給我拿下!」子嬰立刻下令給皇家侍衛。
「不不不,叔叔,是他救了我,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講完啊。」嬴陰箐哭喪的撒嬌到。
「住手!侄女啊,你早說啊,差點傷了勇士,實在是對不住了」子嬰很有禮貌的想秦一龍鞠了一躬。秦一龍也很知趣的趕快還禮,這會差點被誤傷,太玄了。
只見寫公主又轉過身來,走到秦一龍的身邊,在秦一龍的耳邊說「怎麼樣!怕了吧?叫你欺負我!哼!!!」
「我的姑奶奶了,我不敢啊。。」秦一龍心裡一陣叫苦。
「好了,箐箐,別鬧了。」子嬰打斷了嬴陰箐的調皮,又對秦一龍問到「敢問勇士何許人也?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秦國皇室一定回報!」子嬰這麼講,是因為他頂多代表皇室,而秦國他代表不了,因為秦法規定只有秦王可以代表秦國。
「在下秦一龍,是咸陽人,前些日子隨樣王賁將軍回到咸陽,現在是李相府中的侍衛,今天剛從家裡到城中,偶遇公主被綁架,所以冒死營救……」秦一龍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子嬰。聽的子嬰臉色大變。
「哎,你不是叫益農嗎?」嬴陰箐問到。
「公主啊,益農,一龍,不就是一個人嘛,我是騙他們的。」秦一龍如實回答。
「如此膽大妄為,六國餘孽,理應該剷除!」子嬰語氣堅毅的說到。「章將軍,你帶200衛隊去進行抓捕!」
「領命!」旁邊年輕的小將章將軍雙手成拱道。
「大人,且慢,我剛才救出公主唯恐他們有所防備或者已經逃脫,此去要麼收穫不大,要麼危險較大,我們是否應該調集強弩一起圍攻?」秦一龍一旁建議道。
「嗯,有道理,帶上火把,強弩出發!請秦勇士帶路!」章將軍又是雙手一拱說到。
秦一龍也只好還禮,他真的受不了這種拱來拱去,總覺得還是他以前右手敬禮比較好。
「箐箐,回去吧,你君父還等著你呢,丫頭片子,看怎麼收拾你。」子嬰笑著對嬴陰箐說,可是嬴陰箐確實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君父就是這樣,哎……」
又到別院
「報告章將軍,就是這家!他們有十幾個人,我之前打傷幾人,應該沒有幾個了。」秦一龍向章將軍解釋這裡得罪一切。
「給我圍起來。強弩手做好準備,其餘人,給我從正文強攻。」章將軍一聲令下,士兵有章法的散開,改埋伏的埋伏,改強攻的準備強攻,
這讓一旁的秦一龍看的目瞪口呆,不禁感嘆「這個素質簡直就是特戰隊員啊。」
「秦勇士,您說什麼隊員?」剛才秦一龍感嘆的出聲了,讓一旁的章將軍聽到了。
「啊?隊員?不不,是對了!我是說我們做得對,我這個人口頭禪比較多,所以……見諒」秦一龍的腦子反應幾乎到了極限,吹牛逼的功夫蹭蹭往上竄。
「給我沖!」章將軍的衛隊已經沖了進去,見人能抓的抓,抓不住的就殺!足足抓了2人!殺了4人,另外還有一具屍體。
「報,將軍,經過一番攻打,裡面的都是六國的舊軍士,我們斬殺了4人,活捉2人,另外還發現一具屍體」一個百夫長報告。
被活捉的真是之前給張良挑擔子的,他們看著秦一龍,眼神中只有仇恨,卻沒有了之前的崇拜。看的秦一龍心裡發毛,而旁邊那具屍體明明就是之前他假裝殺死的人,怎麼真的死了?秦一龍腦子有點亂,究竟怎麼回事?
忽然有人在罵他,「你個秦國探子,狗雜種!枉費我把你當好人!我呸。」其中一個武士怒吼著,而另一個則更加憤怒「我做鬼也不放過你,恨不得吃了你的肉,你個狗探子!」
「秦兄?這是怎麼回事?」章將軍問他。
「將軍,是這樣的……」秦一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只見旁邊的章將軍哈哈大笑。一個勁的誇獎秦一龍高明。
「統統給我帶走!嚴加審問!」章將軍命人將他們壓下去。
「將軍,跑了幾個重要人物,他們是……,不過應該都是假名字」秦一龍給章將軍嘀嘀咕咕說了一陣子。
「不打緊,能熬過酷刑的沒幾個人。不怕。」章將軍自信滿滿的給秦一龍打氣。秦一龍也只好搖搖頭的跟隨著章將軍撤回皇城。
此時的張良,項羽,項梁,亞父等都在暗處,他們看著秦一龍在秦軍中如魚得水,心裡的滋味卻是怪怪的,但他們都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六國總壇;函谷關外50里。
「什麼?據點放棄了!」一個幕簾后男人氣的大喊!
「先生莫怪,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子房忙著解釋「我們抓了秦國公主,為了安插間諜,所以用了死間!」
「哎……也罷。只是太草率了,那個據點是我們用10年時間建立的。」剛才那個男人嘆息一生。他就是在10年前警告各國的高人,讓各國聯合對抗秦國,可當時沒人聽,在攻滅六國后,他所有的預言都中了,遺留下來的六國餘孽則奉他為先知。「那個人是誰?可靠嗎?」澤天君問子房。
「應該可靠,他叫益農,是燕趙一代的商人。」子房趕忙回答。
「益農,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幕簾後面的男人說到「好了,你們退下吧,下一步我們不能再輕易放棄據點了。我讓內線查一查這個人。」
「是,先知。」子房等人一併退下了。
「益農?益農?好像聽過,又好像沒有?奇怪了。」那個男人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