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作妖呀(22)
這話實在是下流到了極致。
卿硯那雙淡漠的雙眼染上絲絲怒意,他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閉嘴,你這混賬!」
「呵……」沈唐低低的笑著,淺綠色的眸子里儘是單純與天真,他摸了摸眼前珠圓玉潤的耳垂,愉快道:「師父這就受不了了嗎?可是,糖果還想看師父為糖果產卵的模樣啊。」
「你……」
沈唐輕笑一聲,不顧對方的掙扎拿起一根水草將這人的手綁了起來,然後在對方的唇瓣上重重地吻著。
看著卿硯向來冷冰冰的眸子里終於染上了灼熱的怒意,終於有了些許煙火氣,他心裡也跟著湧上了一股滿足的感覺。
這人平日里如雪山高松,美則美矣,但冷而不可及,如今一朝跌落凡塵,這美色與孤傲,便只會叫人恨不得肆意褻玩,讓這純凈的冷意,染上纏綿的艶色。
「鬆開。」卿硯掙扎著想要弄掉手腕上的水草,卻無力的再次跌回少年的懷中,冰雪般的眉間透著惱怒之意。
沈唐見卿硯實在怒的厲害,憐惜的在對方的眉間輕輕的吻了吻,溫熱的手再次覆上卿硯的小腹:「讓這裡,全都裝滿我的孩子,然後再由師父產出來,師父覺得是不是很好?」
「那時候的師父一定好看極了,無助的跪坐水底,紅著眼圈摸著微微漲起的肚子,可憐的哭著求我幫師父把孩子們掏出來……」沈唐笑的眉眼彎彎,低頭蹭著卿硯的脖頸軟聲撒嬌道:「以後,師父就呆在糖果為你打鑄的金籠里,每日就在籠子里等著被糖果乾,然後給糖果產卵,師父你說好不好~」
hhhh:「卧槽,這太……」變態了。
卿硯:「刺激,會玩,寶貝兒,我真沒想到黑化之後的糖果居然會這麼合我心意呢。」
hhhh:「……」以後再同情你我就是你孫子!
「……差不多得了,別忘了蕭塵還等著你赴宴呢。」
「當然不會,畢竟那個可更刺激呢。」
hhhh:「……」
「別說了。」卿硯無力的被沈唐環著,他緊緊咬著唇,寒霜般的臉上儘是羞怒之色,卻讓他更添了一分異樣的美感。
見此美景,沈唐的眸色逐漸變成了幽暗的深綠色,他低頭咬上對方圓潤白皙的肩頭。
……
卿硯閉著眼一言不發,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他的接受範圍,他萬萬沒想到當初那麼純真的徒弟,居然會變成如今這番可怕的模樣。
沈唐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個木塞,竟是將它塞了進去,低頭細細的吻著卿硯泛著紅的眼尾,輕笑:「師父千萬記得含住了,這孩子還要勞煩師父溫上一溫,才能變成卵,成卵之後,糖果會親自為師父把它拿出來。」
卿硯無力的趴在鋪滿了柔軟水草的平坦岩石上,他推拒不了沈唐的任何行為,在水底,他根本違抗不了對方,只能如同案板上的魚兒任其宰割。
他似是想要逃避這一切般閉著眼。
產卵?
他是人類,怎麼能產卵?這太荒唐了!
沈唐見他這樣笑的更加燦爛,道:「師父這麼害羞,那等到以後糖果變成原型干師父的時候,師父豈不是要嚇壞了?」
「寶貝兒,沈唐的原型是什麼?」
hhhh:「……手腳很多的生物。」
「章魚?」
hhhh:「……不是。」
「那是啥?」
hhhh:「你猜~」
「呵。」
hhhh:「……」
見卿硯依舊無視他,沈唐也不在乎,伸出手往他的腹部探去,低笑著:「瞧,果然漲起來了,都怪師父太貪吃了。」
卿硯努力的想要當做他不存在,可對方的話總是鑽進他的耳中,讓他忽視不得,這種耍流氓的話語讓他羞恥的忍不住微微發著顫。
沈唐感覺到了,眼裡的笑意更深:「糖果開始越來越期待師父產卵的模樣了呢。」
說罷,他便躺了下來,圈著卿硯:「好了,師父也該累了,睡吧,睡醒了,卵就成了。」
卿硯眼睫顫了顫,沒說話。
但對方說的話,註定讓他無法入睡。
他原本是不相信自己能產卵的,可是沈唐都能變成怪物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
卿硯是被身後的異樣給弄醒來的。
「師父醒了?」
卿硯皺著眉抬頭:「後面……」他話說到一半,又似羞於啟齒一般咬住了唇。
沈唐淺綠色的眸子里滿是喜悅,他純真的笑看著卿硯,嘴裡的話卻無比殘忍:「卵成了,師父你高興嗎?」
「你——」卿硯又驚又怒的看向他。
「師父,你這樣看著糖果,糖果又想要了~」沈唐蹭了蹭他的脖頸,撒嬌道:「瞧瞧,師父總是在勾.引糖果,成功了卻又換成一副特別不情願的模樣,糖果好委屈啊~」
「不過誰讓糖果最喜歡師父了呢,」沈唐清脆的笑出聲來:「師父這麼可惡,糖果還是沒辦法生師父的氣啊。」
卿硯被他咽的說不出話來,他想不通,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用著一張純真無邪的臉,一副清脆動人的嗓音,說著這麼多下流而顛倒是非的話。
簡直是……
卿硯哼了一聲。
「師父,你該產卵了。」沈唐的眸子突然開始暗沉,變成了幽幽的深綠色:「讓糖果來幫幫師父吧。」
「不要。」卿硯條件反射性的就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卻被沈唐抓住腳踝拖了回去。
他眼睜睜的看著潮濕的泥土裡突然竄出兩樁高大漂亮的珊瑚礁,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這種非科學可解釋的現象,讓他微微睜圓了眼睛。
沈唐不知道從哪兒拿出兩條柔軟的水草,將卿硯的腿一左一右的綁在了珊瑚礁上,低頭虔誠的吻了吻白皙漂亮的足背:「果然還是這幅任人宰割的模樣最適合師父了呢。」
水底的世界是不分晝夜的,卿硯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但他卻感覺特別的漫長,周圍偶爾有靈活的魚蝦游過,讓卿硯竟有一種被圍觀的錯覺。
這種感覺……真是羞恥度爆表。
沈唐從地上一堆奶白色的橢圓形蛋中挑了一顆拿起來,這顆蛋不過鳥蛋大小,又軟又小,卻怎麼也弄不壞。
「師父真厲害。」沈唐吻了吻卿硯的發頂,輕笑著誇讚了一句。
卿硯沒有說話,他緊閉的眼睫輕微顫了顫,眼尾處如同一滴紅墨暈染了開來,艶色而又瑰麗,如黛的長眉微微擰起,線條流暢的身子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點綴著無數的漂亮的鮮紅色寶石,看上去可憐極了。
「師父,你哭的樣子真好看,以後天天哭給糖果看好不好?只要師父哭著求我,糖果什麼都可以滿足師父呢。」沈唐抬起精緻的小臉,看著卿硯的眸子清澈而又純凈。
沒有得到回應,沈唐也不在乎,他低著頭蹭著卿硯的脖頸,細細的述說著自己的期望。
「籠子快要建好了,師父很快就可以搬過去了,以後師父就是糖果一個人的了,哪兒也逃不了。」
「到時候,糖果可以和現在一樣,把師父的腿綁在籠桿上,讓師父為糖果天天產卵。」
「師父的可是很貪吃的呢,糖果一定會努力讓師父吃的飽飽的。」
hhhh:「……好可怕。」
卿硯調笑:「胡說八道,明明很刺激,不是嗎?我好期待呢。」
hhhh默了默,繼續道:「……我說錯了。」明明你才更可怕QAQ。
卿硯閉著眼睛,全當身邊的這個人不存在,聽到最後,他早已沉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發現沈唐居然不在了身邊,但自己手腳,卻再次被水草給綁的緊緊的,根本掙脫不得。
他懶懶的抬起眼,漫不經心的問著:「寶貝兒,過去幾天了?」
hhhh:「三天。」
「三天?嚴淮鈺呢?」
hhhh幸災樂禍:「瘋狂找你中嘿嘿嘿。」
「哦?」卿硯笑了笑,眸光輕漾,焉不在心道:「是時候換個小黑屋玩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