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作妖呀(38)
訂閱率不足無法購買,還請補足訂閱再來哦~夜洛愣了一下,半無奈半寵溺的搖了搖頭,輕笑:「你啊……」不說就不說吧,他總有辦法自己查出來的。
從各個方面來看,夜洛都是一個十分出色的男朋友,長得好身材好,溫柔體貼,最最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
就是佔有慾、控制欲強盛了點,病嬌變態了點……除了這些以外,其他都堪稱完美。
卿硯被蘇的心顫了一下,實在沒忍住低聲罵了一句:「欠.操的小妖精。」
「嗯?」夜洛疑惑的望向他,黑眸溫柔:「阿硯在說什麼?」
「沒什麼。」卿硯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沒再多說。
夜洛被他看的心痒痒,忍不住低頭又親了一口,低聲喚他:「阿硯……」
「我補個覺,別鬧。」卿硯早就習慣了這人時不時的偷襲,翻了個白眼將人直接推開,轉身朝著沙發走去。
被推開后,夜洛見卿硯沒骨頭似的懶懶的趴進了沙發里,他笑了笑,在卿硯身邊坐下,伸手摸上對方的細腰,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時不時的摩挲兩下。
卿硯被他伺候的特舒服,加上困意來襲,也沒計較他這些小動作,閉著眼昏昏欲睡,呼吸漸漸變得輕和綿長。
看著卿硯這疲憊的模樣,夜洛皺了皺眉,將想要繼續追問剛剛聽到的內容的話吞回了肚子里,他輕嘆了一聲,起身回房裡拿了一張薄毯出來,給這個沒長心的傢伙蓋上。
完了夜洛蹲在卿硯身邊凝視了半響,搖頭:「真是一位小祖宗……」
他輕聲嘆息了一聲,伸出手繼續給對方力度適中的揉捏著,視線卻緊緊的黏在對方的臉上,彷彿怎麼也看不夠。
青年睡著的模樣著實是安靜寧和,白皙的臉側著貼在沙發墊上,鼻翼一顫一顫,有些可人,此刻的他沒了清醒時的那種鬧騰,顯得格外的乖巧惹人疼。
然而夜洛的目光全都被眼睛下方那層淡淡的青色所吸引,他手頓了一下,抿了抿唇,繼續伺候著這位小祖宗。
最近是要的狠了。
想到這裡,夜洛的眉間又浮上一層淡淡的陰鬱,他想:那些礙眼的人,也該早日除了才是。
雖然不知道阿硯和王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可就阿硯目前的態度來說,肯定不會簡單。
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對方暫時還不知道王的真實身份,否則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目前動不了王,到那個時候這傢伙還會不會留在自己身邊尚且未知。
畢竟,他不愛自己。
夜洛眸色逐漸幽暗,他抿了抿唇,見揉捏的差不多了,起身在卿硯的額間輕輕的吻了一下,轉身朝著房間走去。
確認人已經回房,門也被關上了后,本在熟睡的卿硯坐起了身來,他抬頭看向夜洛的房門,伸手摸了摸額間:「他這是,親上癮了?」
hhhh沉默半響,思忖道:「……我覺得,人家或許只是想和你走心。」
「走心?」卿硯笑了一聲,搖頭不語。
hhhh沒再提這茬,轉移話題提醒道:「已經中午了,離嚴淮鈺到這裡只剩下最後五小時了,小硯台還不想想辦法嗎QAQ?」
「急什麼,自有人比你我還急著能把夜洛支走。」卿硯不以為然的繼續躺回沙發里。
hhhh遲疑道:「……蕭塵?」
卿硯欣慰:「寶貝兒,你終於聰明了一次~真棒棒~」
hhhh:「……QAQ」
如卿硯所料,約莫過了三個多小時,夜洛就皺著眉走了下來,與平日里不同的是,這一次他還換上了象徵著祭司身份的長袍,一頭及腰青絲不再鬆鬆系著,而是高高束起。
他一下來就看見了正在剝桔子吃的卿硯,他走了過去,溫柔道:「醒了?」
卿硯應了一聲,繼續吃著自己的桔子。
「剛收到帝都星的急招,發生了點事,我得回去一趟,你在這等我回來,嗯?」
「去唄。」卿硯滿不在乎。
夜洛氣笑了,低下頭咬上了他的脖頸,本來只想輕輕的咬上一口而已,可一咬上去,他就想起來遠在帝都星給他找麻煩的那個人,嘴下失了力道,漫開了血腥味。
「操,」卿硯跳了一下,怒瞪他:「你有病啊?」
夜洛回過神來,鬆開口笑了笑:「阿硯,我走了。」
「快滾。」卿硯捂著流血的脖子,沒好氣道。
夜洛輕嘆了一聲,轉身離去。
「狗崽子。」卿硯看著他的背影罵了一句,過了一陣兒又咬著牙問:「你說,夜洛是不是不喜歡綠帽子?」
「廢話,」hhhh吐槽:「哪個男人喜歡綠帽子?」
卿硯冷笑道:「既然這樣,我幫他一把吧。」
hhhh:「……」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是什麼回事?
卿硯沒再搭理它,轉身回了房,過了好一陣子才再次出來,出來時,他已經加了一件厚外套,手裡還帶著飛行器和腕錶。
算算日子,快到清明了,他也是時候去給那人上柱香了,穿越之後,隔了這麼世沒去,他也有些想那人了。
凌山公墓在繁華的維剋星里只算得上是一個偏遠的小公墓,加上這會兒離清明還有十來天,所以這裡顯得格外人煙稀少、冷清的很,就連來這裡祭奠的人也少的可憐,一眼望去,就連賣祭品的小販都瞧不見。
春日的冷風呼呼的刮著,水泥地旁冒出了零零星星的野花,空氣中還瀰漫著濕氣,四周寂靜無聲。
卿硯收回了飛行器,手揣在兜里,頂著冷風往山上走去。
hhhh:「……你來這兒幹嘛?」
「找樂子唄。」
「……」
卿硯走了好一陣子,終於在半山腰處找到了一個穿著薄棉襖推著小推車的商販,他走了過去,選了幾根香還有一些水果。
買好了東西之後,他笑著跟商販又痞了兩句,然後提著一袋子東西繼續朝著山上走去。
墓園裡倒是比一路上要多了些人,但也挺稀散的,寥寥的幾個人,實在是顯得太過冷清了。
卿硯沒管其他人,兀自來到一塊墓地前,在里插上香,倒騰出祭品,跪下拜了拜,自言自語的說了一會兒,這才將東西又再次收好,正想回去的時候,他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卿硯嘖了一聲,掏出通訊器看了看,臉色冷了幾分,直到通訊器快要掛斷的前一秒,他才接通了起來,語氣弔兒郎當:「喂?」
「少爺,清明節快到了,家主讓你到時候回來給老家主上柱香。」
「少爺?」卿硯挑了挑眉,眉目冷淡,嘴裡譏諷著:「別,我可擔不起,這香呢,我鐵定會去上一根的,怎麼說他們也養了我十多年是不?」
「……少爺,你……」
「得了,我掛了,沒事別再打給我。」說完,卿硯不給對方再多說的機會,直接切斷了通訊。
他站在墓園裡看著這一片片的墓碑,不知道想了些什麼,許久之後才轉身離去。
前前後後,他在墓園裡呆的時間也沒超過半小時,等再次回去的時候,卿硯坐在飛行器里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恰好看見了站在院子外面背對著自己的嚴淮鈺。
卿硯挑了挑眉,把領口的衣襟扯開了些,將脖子上那個牙印露了出來之後,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將飛行器停了下去。
他抱上那人的腰身,親昵的在對方耳畔吹了口氣,曖昧道:「寶貝兒,想我了?」
卿硯將門帶上,看也沒看兩人一眼,不急不緩的往卧室走去。
「禮物呢?」陌清跟了上去,他有些好奇,還有點小小的期待,開口調笑道:「這可是你第一次送禮物給我。」
卿硯腳步一頓,回過頭,艶麗的臉上笑的不懷好意:「別急,既然是第一次送禮物給你,這禮物一定得夠大、夠刺激才行。」
他不說還好,一說陌清就更心癢了,就連一旁忍住沒出聲的夜洛,也不由露出了幾分好奇之色。
卿硯也沒管他們,轉身朝著衣櫃走去,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當初他的確買過幾頂綠色的帽子,原本是打算送給艾文的……
他翻找了一會兒,兩個男人忍住想要偷看的心情,暗自等待著。
過了約莫幾分鐘,一道驚喜聲響起。
「找到了!」卿硯開心的掏出兩頂帽子,遞到兩人面前,期待的看著兩人:「怎麼樣,喜歡嗎?」
「……」兩個人看著眼前這一片綠油油的顏色,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
這種顏色的帽子,好像很少見啊……
然而兩人一抬頭就見卿硯還在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細長的眼睫卷而翹,桃花眼微微睜大,似乎很期待他們的反應。
可愛的就像只等待主人誇獎的小狗崽,眼神真誠而又澄清,讓人不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