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特務實習
女人贏了,拿到了酒瓶,於是,她拿起了酒瓶,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一口氣喝光后,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這才放下酒瓶,端著自己的酒杯離開了洪波的桌子。
洪波看向酒瓶,發現酒瓶內已經沒酒了。
「草!」洪波看著那白俄女人離開的方向,罵了一聲。
然後,將酒杯放到桌上,站起身,向著廁所走去。
一進入廁所,洪波便開了紙條,紙條上面是用俄文寫了一段字:馬迭爾飯店舞廳「摸摸舞」,找一個穿花蝴蝶上衣的女孩。
洪波馬上將紙條撕成碎片,準備將紙屑丟進便池內。
突然,一陣風起,洪波警覺地將手放到了身後,輕輕地鬆開手。
那些紙屑從手中快速地滑落下去,落入了便池內,由於洪波算計準確,紙屑是全部落入便池,外面沒有一片紙屑。
而這時,一個人站到了洪波隔壁的蹲坑,眼晴掃了一眼。
但是,他還是慢了一步,已經見不到那紙屑。
洪波這時抬起頭,看向那人:「想看巨無霸嗎?」
那人知道自己暴露了,罵了聲:「小黃瓜有什麼看的。」
說完后便離開了廁所,出門時,便勁地摔了門。
洪波也離開了,洗手出來后,洪波看向那些跳的正瘋狂的男女,搖搖頭,離開了「中東鐵路哈爾濱總工廠俱樂部」。
坐上計程車,洪波說道:「馬迭爾飯店。」
計程車一到「馬迭爾飯店」,洪波便快速下車,進入飯店。
但是,洪波走進舞廳時,外面來了幾輛車,他們是跟著洪波而來。
幾輛車停車后,有十幾個人下了車,問了門童幾句,也進入了舞廳,一進來,他們便看到了洪波在一排女孩子中挑女伴。
洪波走了一個來回,便指著一個穿紅衣的女孩說:「你今天穿的喜慶,那我就選你了。」
可洪波的話一說完,雞頭跑了過來說:「先生對不起!她的熟客來了,一定要她做伴。」
說著雞頭將那紅衣女孩拖走,讓洪波莫名其妙。
洪波沒辦法,只得又指向一個穿白裙子的女孩說:「就你了。」
然而,那雞頭又過來,將那女孩拖走,一點面子都不給洪波。
就這樣,洪波點了十三個女孩子,最後都被人搶走了。
洪波一見,馬上不悅:「沒興趣了!不點了。」
說著洪波便回到了坐位,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
而這時,那十三個女孩子,都被帶到了飯店的一間房子內,日本人正對她們進行審問。
審了一個小時,終於審明白了,這些女孩的確是跳「摸摸舞」的,她們都有人證。
這時候,跟蹤的人不死心,他們才不相信洪波是專為跳與摸而來。
可是,這時候,洪波已經不點人了,坐在那喝酒抽煙。
這時,雞頭走了過來:「先生,要不要點一個伴。」
「我點了十三個,十三個都被你拉走了,我還點什麼?」洪波沒有理那雞頭。
「對不起啊!不是我要這樣,而是有人命我這樣。」雞頭說。
洪波瞪大眼睛:「皇軍什麼時候開始掃黃了?」
雞頭忙說:「不是掃黃,是帶她們去問話。」
洪波不相信,指著一個穿花蝴蝶上衣的女孩子說:「那她為什麼不用去問話,她不是你們的人嗎?」
「她是我們的人,但是你沒有點到她,所以她沒有被問話。」
洪波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是有人在盯著自已,想通過自己,找到與自己接頭的蘇聯人。
「先生再點一個。」雞頭勸著洪波說。
洪波搖頭:「不點了,要是再來一次問話,那我今晚會氣死。」
雞頭可不會放棄這個顧客,她輕聲地說:「馬上就要關燈了,你現在去那個穿花蝴蝶女孩那裡,就剛好燈熄,到時,他們就是想攔也攔不住了,夠你快活的。」
「好!」洪波站起身,向著那個穿花蝴蝶上衣的女孩走去。
就在洪波走到了那女孩面前時,從左右兩個方向,有兩人向女孩走來,可是,這時燈熄了。
在熄燈的一瞬間,洪波拉著那個女孩快速向左邊走去。
「麻糕魚產的卵最大有十毫米。」洪波說道。
女孩笑著說:「你說的不對,大馬哈魚的卵最大有十一毫米。」
暗號接上了,兩人便在昏暗的燈光下來到了一個椅子上。
女孩坐在洪波的身上,輕聲的說:「今晚,到聖瑪麗教堂的後面小樹林里,有人見你。」
說完后,女孩去往了一個角落,拿上了一套黃色的連衣裙,很快地換上了,將自己原來穿的花蝴蝶的上衣,放進了一個小園筒內,手用力一摔,那園筒便滑向了舞廳外面。
做完了這事,那女孩便從舞廳中離開,徑直向飯店外面走去。
而守在舞廳外的兩撥人,都沒有認出這個女孩。
在外面的一個角落,女孩收取了園筒,上了一輛小車走了。
而洪波,在女孩走後,便來到了一對親熱的男女的身後,雙手突然出擊,擊在他們的後頸處。
那兩人正快活著,哪裡有防備,便昏了過去。
洪波將那男人外套脫下,將自己的外套給那人穿上,然後,自己穿上了那人的外衣。
又將那人的眼鏡摘了下來,戴在自己的眼睛上。將自己的頭髮鬆開,蓬披在臉上。
忙完了這一切后,洪波才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舞廳。
在出飯店的大門時,洪波感到了有兩個人看了自已一眼。但是隨後,他們便收回了目光。
出了飯店后,洪波便上了一輛計程車,向著聖瑪麗教堂奔去。
到了后,洪波付了錢,對司機說:「我去見一個人就回。如果你願意等我的話,我回程付雙倍車資。」
那司機一個勁地點頭:「我一定等先生回來。」
洪波來到了聖瑪麗教堂,從後門直接去了那個小樹林。
「麻糕魚產的卵最大有十毫米。」樹林中有人問道。
洪波笑著說:「你說的不對,大馬哈魚的卵最大有十一毫米。」
對上了暗號后,從樹林中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蘇聯人。
兩人走到了一起后,蘇聯人拿出了一個膠捲。
洪波則是從皮包中拿出了一疊盧布,遞了過去。
一個接膠捲,一個接盧布,兩人完成了交易。
隨後,蘇聯人鑽進了小樹林,洪波向著計程車停的方向走去。
回到了計程車上,洪波說道:「返回馬迭爾飯店。」
車子行走了五分鐘,計程車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洪波驚愕地看著司機。
司機手上拿著一把匕首:「將膠捲交給我。」
洪波笑著道:「如果猜的不錯,你與那個蘇聯人是一夥的。」
司機冷笑道:「你不覺得知道的太晚了嗎?」
洪波一笑,手一動,一支槍對準了司機:「不晚!」
司機不懼地說:「這周圍有我們的人,還有日本人,你敢開槍?」
「我敢開槍!」洪波手上的槍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那個司機一怔,隨後驚叫:「你有無聲手槍。」
叫聲之後,那司機便死翹翹了,失去了掌控的車子向著小河衝去。
洪波馬上搶過了方向盤,將司機推出車去。
計程車馬上轉向,向著雙城駛去,在雙城,洪波坐上了車,去往了長春。
到達長春后,洪波乘上了飛往東京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