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3章:喝了我覺得臟
「怎麼說也得先把你揍一頓,然後弄成白痴或者殘廢,讓你自生自滅!或者更乾脆一點,直接找個地兒把你給活埋了!」大漢一臉猙獰的笑容。
江洹一聲嗤笑,這些人還真把他們當成拳王高手了,把他給活埋了?
這些人還真敢說得出口!
「你們的話說得太好聽,只可惜想要教訓我,不是你們動動嘴巴就能成的事!」江洹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
「你小子有種!嘿,死到臨頭還嘴硬,不過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硬撐到什麼時候!」大漢猙獰一笑,大手朝著自己身後的四個人喝道:「弟兄幾個給我上!廢了他,雷少有賞!」
話聲一落下,那四名大漢就立刻沖了上去,揮起碗口大的拳頭就朝著江洹砸了過去。
這一次,江洹沒有躲也沒選擇閃開,而是迎面直上,他手快如鷹爪,像擒拿一樣直接抓住那些揮舞過來的拳頭,同時反手一震,手臂上傳出一股更大的力量,借力打力,直接將那些人給震飛。
「砰砰砰!」
那幾個在別人眼中,強大的不可一世的壯漢,直接被江洹一拳頭轟飛,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在半空中高高地飛起,最後「咚」的一聲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生生都把地面砸出了一個窟窿。
嘶……
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這才一眨眼的功夫,那四名大漢就倒在了地上,這太可怕了吧?!
江洹嘴角一扯,看向最後一個還站著的大漢,「是我把你打趴下,還是你自己跪在地上求饒?」
「我……」那大漢早就沒有了之前囂張的氣焰,臉色嚇得發白,顯然被剛才的一幕給嚇到了。
「看來你是打算讓我動手了?也罷,還是一次性解決後患吧。」江洹像是自言自語一樣,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那大漢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篩糠一般顫抖。
「咕嚕……」大漢一臉恐懼,艱難地吞了口水,目光下意識看向不遠處一輛豪車,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江洹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那邊停著的豪車,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冷笑,看來這一次狗來了,主人也跟著來監督了。
這是多想弄死他?
只可惜,這些人註定要失望了。
這時候,大漢見到江洹一步一步走過來,他咬了咬牙,儘管知道這一次碰到了硬點子,但是他還是一咬牙,猛地沖了過來。
當打手的,就必須拚命,哪怕明知道不是別人的對手也得硬著頭皮往上沖,不然以後誰還會雇他們去做事?
江洹冷哼一聲,飛起一腳,直接踹向那大漢的肚子。只聽得「砰」的一聲,那足足一百七八十斤的魁梧大漢,直接被踹飛十幾米遠,最後倒在地上,和之前的四個大漢一樣,只能躺在地上哀嚎慘叫。
「就這點本事,也好意思給人當保鏢和打手?看來只要長得魁梧一點,什麼人都能被嚇唬住。」江洹搖頭笑了笑,有點失望的感覺。
本來他以為這幾個人看上去魁梧高大,應該挺能打的,可是沒想到他們壓根中看不中用,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他想練練手都不行。
「好!江洹幹得好!」一邊的林大兵高興地大叫了一聲,看到江洹這麼威武霸氣,根本用不著他出手幫忙,他就放心了。
程剛則有點臉色發青,他怎麼也沒想到,江洹居然這麼能打,好像是練過武的。皺眉也愣了好半天,一時半會兒都沒反應過來,她像是不認識江洹了一樣。至於林夢雲,則鬆了口氣,江洹沒事就好。
江洹沒有理會身後幾人的表情,收拾了那幾個打手,他就走向街對邊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
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非富即貴。
不出意外,坐在車裡的人應該就是那天順集團的雷少了。
來到車窗前,江洹還算有禮貌地敲了敲車窗上的防彈玻璃,很快車窗就拉了下來。
車內坐著一個穿著寬鬆襯衣,露出健美胸肌,長相英俊的男人,他正舉著一個高腳杯品著玫紅色的葡萄酒。
在男人的腿邊,趴著一個長相妖艷,身材火爆的女人,女人趴在那兒,身體有些發抖,衣服凌亂,明顯剛剛來過一場……
男人轉頭看了一眼江洹,伸出手,風度翩翩地做了個自我介紹:「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了,天順集團,雷志軍。」
這人還真有意思,找人來對付他的是他,現在打招呼問候要握手的也是他。
要不是知道雷志軍的為人,江洹還真會被這笑臉的人給騙了。江洹咧嘴笑了笑,眼睛看了一眼車上的女人:「你的手似乎有點不太乾淨……」
女人的臉色更紅了,縮著頭不敢抬起。
雷志軍的手上還殘留著一些黏糊糊的液體,散發著一種糜糜的氣味,明顯是女人下面來的。
雷志軍看了一眼女人,臉上沒有半點尷尬的表情,手隨便地在女人的衣服上擦了擦,像是那女人只是一塊抹布。擦乾淨了,雷志軍看著江洹:「江兄弟的身手不錯,我們天順集團很缺你這樣的高手,你不如來我手下做事如何?絕對比你在工地上幹活賺得多。」
江洹笑了笑:「條件是挺不錯,可惜你給我的第一印象不怎麼樣,沒得談。」
雷志軍也不生氣,取出一隻水晶高腳杯,倒上一杯他品著的紅酒,遞到江洹面前,「別忙著拒絕,好好考慮下對你沒有損失。跟著我,可不僅僅有錢,還有女人,也有權勢和地位。來,這是Petrus,江兄弟有沒有興趣來一杯?」
江洹笑著接下那酒杯,看了一眼這個法國八大酒庄之一的紅酒。
雷志軍露出一絲笑意,既然江洹肯喝他的酒,那就說明他有機會把這個身手不凡的小子招攬下來。
可是,下一刻雷志軍的臉色就變了。
江洹喝都不喝那紅酒,直接隨手把酒杯往地上一扔,只聽得「乒乓」一聲,高腳杯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這種東西,喝了我覺得臟,乾脆就不喝了。」江洹淡淡地說了句,表明了自己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