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歡樂散而已
夏文晴站在門口,她的突然出現讓孟曉山感到意外。原本以為會是仙兵侍衛的通報,卻沒想到是夏文晴親自來訪。
她身著單薄的衣衫,似乎並未準備迎接外界的寒風,而是顯得有些匆忙,或許是內心的某種急迫讓她忘記了穿戴整齊。
也可能是有意為之!
潔白無瑕的臉上那抹紅暈,不知是因為夜風的吹拂還是因為內心的情緒波動。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求助,彷彿是在尋找一個可以依靠的對象。
「夏文晴,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孟曉山的聲音中帶著關切,他注意到了夏文晴的異樣。
夏文晴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是的,有些事情我想要和你談談。」
孟曉山點了點頭,示意她進來:「請進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待夏文晴走進屋內,孟曉山面對她:「你想談什麼?」
夏文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光,她轉身管關上了門,轉身臉色羞紅道:「談談那晚沒有談完的事兒。」
孟曉山想到那晚,夏文晴是碧泉,孟曉山是崔聖傑,兩人本該會共赴雲山。
他明白夏文晴這是一種暗示,或者說是一種引誘。
他微微一笑,他知道夏文晴是一個聰明而有遠見的女帝,她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夏文晴的突然出現,加上她那不同尋常的言行,讓孟曉山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訪問。她的提及「那晚沒有談完的事」似乎暗含著更深層的意義,可能與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有關。
孟曉山心中清楚,夏文晴這樣的表態,既有可能是為了鞏固雙方的關係,也可能是試圖在某種程度上影響或操控接下來的政治決策。
女帝的智慧和魅力足以讓任何人心動,但作為天庭之主,孟曉山必須保持清醒,不能讓個人情感干擾了對大局的判斷。
他決定回應夏文晴的暗示:「夏文晴,你的意思我心領了。你放心,我說過絕對會對月兔世界一視同仁的,你不必如此。」
夏文晴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她知道孟曉山不是容易受迷惑的人。但是從孟曉山由『朕』改用『我』的稱呼來看,她所做的努力還沒有白費。
她的眼中淚水閃爍,她的神情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委屈,彷彿被某種深藏的情緒所擊垮。她的眼淚如珍珠般沿著蒼白的臉頰滑落,每一滴都似乎承載著她心中的不甘與無助。
「孟曉山,你是不是嫌棄我?」她的聲音帶著哽咽,每個字都顯得沉重而痛楚。她的眼神緊緊地鎖定著孟曉山,試圖從他那裡尋找一絲慰藉。
孟曉山見狀,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憐惜之情。他快速地擺了擺手,語氣堅定而溫柔:「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夏文晴,你誤會了。」
然而,夏文晴似乎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情緒之中,她繼續低聲說道:「如果真是如此,我還有個妹妹珺姍,你可願意?」她的話語中帶有一絲探詢,彷彿在為孟曉山提供一個替代的選擇,同時也流露出一種無奈的讓步。
孟曉山意識到這個局面比他預想的要複雜得多。夏文晴的情感波動讓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挑戰,他知道,作為天庭之主,他必須慎重處理這種微妙的關係。
他深吸了一口氣,用盡量平和的語氣回應:「夏文晴,你的擔憂是多餘的。我對你有的只是尊重和欣賞。至於你的妹妹珺姍,我也只會以天庭之主的身份去考慮,而不是個人情感。」
夏文晴聽到這話,眼中的淚花漸漸停歇,她的神情開始緩和。兩人之間的氣氛也隨之稍微輕鬆了一些。
但她似乎心中下定了似的,猛地撲進孟曉山的懷裡。
孟曉山冷不丁地被撲進懷裡,身體下意識地抱住,又理智地張開手。
夏文晴卻不在乎,猛地將嘴唇印上孟曉山的嘴上。
夏文晴的舉動讓原本平靜的夜晚變得充滿了激情與混亂。她的行為似乎是情感壓抑已久的爆發,也或許是深思熟慮后的一種策略。
在月兔世界的文化中,這樣的親昵行為通常象徵著極為深厚的情感聯結,或者是一種政治上的聯姻信號。
孟曉山被夏文晴突然的動作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的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回應,但很快他的理智佔據了上風。
作為天庭之主,孟曉山深知自己的每一個舉動都代表著天庭的形象和權威,他不能任由個人的生物本能左右自己的判斷。
他輕輕地推開夏文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緒:「夏文晴,你這是做什麼?我們必須清楚,我們之間不是這樣的關係。」
夏文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她又恢復了堅定:「我明白,但月兔世界需要我與你有這樣的關係。」
孟曉山深深地看了夏文晴一眼,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心中有對月兔世界的尊重,也有對你的敬意。但我們的關係不能超越這個界限。」
但很快,他感到身體的不適,他知道自己被下藥了。是嘴唇,絕對是夏文晴嘴唇上抹有藥水。
「你對我做了什麼?」孟曉山急忙運用法力抵擋,心想幸好自己只是橙甲分身,即使中毒身亡也不是真死。
夏文晴此時臉色潮紅,道:「沒什麼,只是一些歡樂散而已」。顯然她也中了葯,身體跟臉一樣潮紅,額頭還出了熱汗。
孟曉山此時發現自己身體燥熱,彷彿著火一般。這種感覺就像當初跟莞上仙那次一樣。
他還看到夏文晴打開了門,又放進了一個女子,模糊的視線中能夠看出是珺姍公主。
接著他只感覺兩俱火熱的身體湧入他的懷中,然後一切都不在意識中了。
孟曉山感到一陣強烈的燥熱席捲全身,他的內心既驚訝又困惑。歡樂散是一種強力的發·情迷藥,但在這個情境下,它的出現顯然不是出於無害的目的。
夏文晴和自己都中了這種藥物,說明這必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局。
他心中慶幸自己只是以橙甲分身的形式出現,這意味著即使受到致命傷害,他的真身仍然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