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你背後有人!
當胡地卷帶著蘭墨兜了好幾圈,最後,再三確認沒有人跟蹤之時,才趕回到自己的爪族。
蘭墨猶如逛自己院子般,慢悠悠的走進去,兩排守衛猶如瞎子般,對於蘭墨的闖入部落,熟視無睹。
胡地卷看到抵達自家部落後,緊繃著的心也隨之鬆了下來。
他將身上的鐵犀獸衣給揪下來,隨手往地上一扔下后,便赤裸著上半身,大步流星的走到自家宗主所在的豪華住所。
當他剛到來到宗主家大門口之時,就發現院子大門敞開。
一群赤身裸體的男女,在院子內,光明正大的舉行激烈的造人行動。
而守護在門口的數名守衛似乎早已習慣了般,對著這樣的行為,熟視無睹。
胡地卷沒有絲毫的停留,快步走進去。
守護的守衛們,竟然沒有絲毫的阻攔,任由胡地捲走進去,根本就不驗名身份的,讓一旁緊隨其後的蘭墨,略微有些驚愕。
就在他正準備跟上去來之時,突然,一旁門口旁,一個猶如巨狼般高大,趴在地上的灰色巨犬,突然猛地睜開眼睛,鼻子也隨之警覺的嗅了嗅。
當蘭墨將邁出的右腳收回去,站定不動之時。
灰色巨犬嗅了好一會,感覺到沒有人之時,它疑惑的歪狗頭。
不過,很快,它便再次趴在地上,假寐起來。
蘭墨看到后,略顯無情的輕薄嘴唇微揚,心裡默念道:墨染
突然,蘭墨身上的黑霧猶如倒入池中的墨水,朝著四周擴散起來。
本來就毫無存在的蘭墨,在這一刻,彷彿好像要消失在人世間般,身體都若隱若現起來,好似隨時都可能消失。
蘭墨看到后,再次走向爪族首領的府邸。
而這一次,灰色巨犬沒有在任何反應。
蘭墨剛到院子中之時,就聽到一聲嘹亮的怒罵聲道:「廢物,六千精銳爪族戰士,你就給我帶回來兩千人餘人,你怎麼不找個地方,廢物、蠢豬!」
胡地卷默默的跪在地上,沒有回答,一副罵不還口的乖順模樣。
望著他頭上滴落的水漬、若有若無的酒味,顯然剛被澆了一臉酒。
對於外族的殘忍心性,蘭墨還是有所了解的。
不僅僅對於敵人,對自己也極其的殘忍。
有時候可能因為一些小事,就斬了部落大將都是很尋常的事。
在擁有野獸般強壯的身軀之時,野獸的天性,也與之繼承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這些外族部落,不存在的禮賢下士,禮貌待人,有的只有將弱肉強食,這套森林法則發揮到極致殘忍。
他們服從於強者,對於強者他們向來是無條件的遵守的。
可,他們也只是服從,從不存在忠心可言。
如果,那個強者被打敗的話,無論之前主人對他們多好,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背叛之前的主人,歸順到別人的麾下。
甚至,還有可能,反咬之前主人一口,取下他的首級,獻給新的主人,來表忠心。
這件事,不僅僅只出現了一次,白眼狼,一詞,就是為他們而生的。
千萬不要想著用什麼扯淡的理由,和愛來感化他們,這麼扯淡的理由,刻入骨髓的殘忍和從小養成的心性,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
因為,對於他們來說,這已經成為習慣。
不過,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擁有這麼強戰鬥力的原因。
就算有人能夠成功馴化他們,那麼,那個時候,他就不是狼了,而是犬了。
蘭墨平視著腦袋上脖子上掛著一串猶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瑪瑙項鏈,身材粗壯,坐在那裡的身高快趕上成年男子的的『巨人』。
三道淡白色的爪痕,刻在額頭處,代表著爪族最高的統帥。
一頭髮白的亂髮,在配上凌亂的鬍鬚和威嚴的臉龐,顯然,來人不是那種可以坐下來好好交談的人物。
由於剛剛還在做了少兒不宜的事情,所以,他的褲子的繫繩都來不上系,只能垂落下來。
他的左右兩側還有兩個袒胸露乳,豐滿妖嬈的美女。
看那白皙、光滑的皮膚,顯然不是他們族內之人,而是從不知哪裡搶來的女子。
不過,看那兩名女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顯然,她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別提操蛋某言情小說里,流下屈辱淚水或者露出反抗的情緒什麼的。
生活就是qj,不敢反抗,就只能乖乖享受。
死亡說說簡單,但是,真正要你去坦然面對死亡之時,無數人會絞盡腦汁,哪怕犧牲旁人,也會拼了命活下來。
或許,某些鍵盤俠和聖母婊在這裡,肯定會趾高氣昂,站在道德角度的至高點說:
「生有輕於鴻毛,死有重於泰山!」
「你們應該學會反抗,不能向命運屈服。」
「你們這樣,還不如死了算!」等嗶哩嗶哩,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話。
等他們面對這樣的事的時候,他們的做法絕對和現在沒什麼兩樣。
正所謂:鍵盤啪啪精報國,見人處事慫如狗。
以上↑這一句話,來形容某些人,總沒錯。
......
「抱歉,宗主,讓您失望了。」胡地卷沒有辯解什麼,只見,他將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沉悶的響聲,來表示他的誠意。
爪族宗主手放在他身旁一位女子的胸部上,用力的揉捏起的形狀道:「說說吧,你這個廢物,怎麼輸的。」
胡地卷沒有抬起頭,就這麼將腦袋貼靠在地面上道:「我晚上在帶兵前去偷襲天香帝國軍隊之時,一開始很.....」
蘭墨沒心思聽這一段已經熟知的話,他漫步走到爪族首領的背後,拿著匕首再起背後隨意的比劃起來想到:『好想一刀捅下去啊。』
可是,蘭墨一想到,捅下去后,君瑾染又要肯定要追著他打。
正面打,又打不過君瑾染。
暗殺又暗殺不了,想想就好氣啊!
而爪族宗主此刻正在一邊捏著女人乃子,一邊聽著胡地卷的辯解,完全不知道,他的背後,正有個殺手,猶如庖丁解牛,在他背後不斷比劃,似乎在練習刀法一樣,耍的虎虎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