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他為了她,下跪了。
——幾個宮女在寢宮裡等待了很久,都沒有看見雲希回來,於是著急了:「太後娘娘一直對雲妃娘娘有意見,都這麼久沒有回來了,我們去告訴君主吧。」
「不然我們再等等?也許太后只是叫娘娘去說說家常話。」
「不可能,我有不好的預感,我看到阿梅的眼神不對,我們快去告訴君主吧,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書房。
幾個宮女匆匆忙忙的來到了門前,但是侍衛將她們攔了下來:「你們幹什麼,君主正在裡面與幾位大臣商議國事,你們是不是想要被砍頭啊,還不快滾!」「你快去通報君主啊,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再不說就來不及了。」其中一個宮女面容驚慌的拽著侍衛的手臂,侍衛無情的甩開了她的手:「什麼來不及了,我看你們
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不被殺頭了。」
「是真的,我們真的有事要跟君主說,是關於雲妃娘娘的。」「行了,什麼都不要了,快走,快走,我們也是奉君主之命,他命令不許任何人來打擾。」侍衛還是那樣不近人情,守在一旁的老公公好像看出了些什麼,上前來問:「怎
么回事,雲妃娘娘怎麼了?」
「公公,你快去告訴君主吧,雲妃娘娘從下午被太後娘娘身邊的貼身宮女叫去,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奴婢們擔心……」
老公公的眼珠子一轉,在門外喊了一聲:「君主,奴才有要事向您稟報,恐怕再晚一刻就要來不及了。」
「進來。」
幾個宮女也聽到了門裡傳來了籬落的聲音,各個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鬆了一口氣。
老公公進去沒一會兒,幾個宮女就看見房門被憤怒的踹開,裡面還走出來幾位大臣,籬落氣勢洶洶俯視著那幾個跪倒在地的宮女:「怎麼回事?」「太後娘娘的人將雲妃娘娘叫去后,就一直都沒有回來,奴婢們想要跟去,可是阿梅說太後娘娘不讓奴婢們跟著,奴婢們擔心雲妃娘娘,所以來向君主稟報。」帶頭的那個
宮女將事情說得一清二楚,籬落帶著滿腔怒氣直接朝著雲和宮的方向走了去,老公公還在身後喊著:「起駕,雲和宮!」
——雲和宮。「阿梅,你說那個妖孽,現在應該都已經被打回原形了吧?」太后頓時覺得心情放鬆了不少,因為除掉了雲希這個危險人物,悠閑的喝著茶水,阿梅笑著:「奴婢想啊,這個
妖孽應該都已經被處死了吧。」
「呵,你說的對,那位大師法力那麼高,還對付不了她割小小的妖怪嗎,真是去了哀家心頭的一塊病。」
「君主駕到。」老公公的聲音在雲和宮的外面響起,正準備端著茶杯飲用的太后心中咯噔一下,他來幹什麼,該不會是這麼早就知道了吧。籬落進來后,連禮儀都沒有了,徑直的走到了太后的面前,太后被籬落現在的樣子真的是有些嚇到了,因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籬落,你這是怎麼了,氣勢洶洶的,干什
么?」
「把她給我交出來!」他聲音很冷,很冷,冷得太后都打了一個寒顫,還假裝不知:「你在說什麼呢,哀家怎麼一句都聽不懂?什麼她,她是誰?」看到太后這個樣子,他徹底的怒了,毫無預兆的將面前的桌子踹翻在地,將一旁的木雕花椅一腳踹得成了幾半,所有人都嚇住了,都不敢呼吸了,他轉身沖著太后怒吼道
:「說!她在那兒!」「你這孩子,你是瘋了嗎,你沖著你母后發火?你還有沒有一點孝心了,從小師傅是怎麼教你的?」太后一直在劈開話題,籬落忍無可忍打斷了她的話:「母后,如果你再不
說,那就別怪我無視我們之間僅剩的母子關係,說啊!!她在哪兒?」
他突然高昂的聲音讓太后渾身一個寒顫,聲音開始柔了下來:「籬落啊,你知道嗎,她是妖,她在封寶宮,正在被那位大師施法,也許現在都已經……」太后的話還沒說完,卻看到他已經轉身離開了雲和宮,那個妖孽被處死了嗎,這麼久了,應該死了吧,如果沒有死,那麼她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太後起身也跟在了
籬落的後面去了封寶宮。——「滾!滾!籬落,救命啊,你怎麼還不來啊!」雲希幾乎要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她都快要累死了,那幾個男人把她當做玩物一樣,和她玩著『捉迷藏』,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跑了,『嘩啦』一聲,雲希忽然感覺到胸前的衣衫被那個男人粗魯的撕裂開來,她拚命的抓著自己的衣服:「滾!別碰我,這是他的,這是屬於他的,你不許碰!我的身體是
屬於他一個人的,不許碰!」雲希踢著那個男人,可是根本一點勁都沒有。「小美人兒,這麼久了,你也應該累了吧,老爺都累死了,別玩了。」那個男人一把將雲希拽進了懷中,這時在寢宮外看守的幾個他的人小聲的喊著:「大哥,不好了,不好
了,君主來了,大哥,不好了,君主來了!」男人一聽,就鬆開了雲希,雲希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欣慰的笑了,男人低聲咒罵著:「他娘的,早不來晚不來,非要等到老子要爽得時候來,趕緊的,你們都趕緊準備啊,怎麼,想被砍頭啊?」說罷,那幾個男人開始穿起了地面上的道袍,可是雲希卻有些撐不住了,太累太累了,看著眼前的那幾個男人都有些模糊,然後身子搖搖晃晃的
倒在了地面上。
——「參見君主,萬歲萬歲萬萬歲。」一行人給他跪下,他視而不見,徑直的朝著宮殿大門走去,身後卻傳來了太后那令人厭惡的聲音:「籬落,你應該很明白,這是你父王生前所住的寢宮,而哀家已經將門鎖
上,鑰匙在哀家手中,如果你破門而入,就是不孝,就是對軒越國的列祖列宗的不孝,你再敢往前走一步!」他終於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子,將身前衣擺甩向了旁邊,跪倒在了地面上,在場的宮女太監還是大臣都瞪大了雙眼,自從籬落懂事以來便很少下跪,可是這次他竟然為
了一個女人下跪了,誰能知道他的這一跪,放棄了多少,放棄了自己的高貴身份,放棄了自己的尊嚴,放棄了自己往日的囂張。「母后,兒臣求你,放了她。」他的聲音里沒有一丁點感情,但是卻能夠感受到他內心的憤怒在一點一點的燃燒,吹也吹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