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血染的靈芝
「啊!」
兩人幾乎同時尖叫一聲,江風從椅子上猛地站起來,胡珊月也像受驚的兔子似的向後急退,心中似有小鹿亂撞。
「珊月姐,你不聲不響的想做什麼?知不知道人嚇人是能嚇死人的!」江風從椅子上站起來,抱怨道。
「江風弟弟,你還說呢,姐姐都快被你嚇死了!」胡珊月手撫急劇起伏的胸膛,一雙勾魂奪魄的媚眼秋波流轉。
「珊月姐,你來診所是要看病嗎?」
「姐姐不看病,就不能來找你啦?是不是考上了重點大學,就瞧不上我這個山村粗俗女子了?」
「珊月姐說的哪裡話?你可是去過大城市的人。在你面前,我才是個鄉巴佬呢!」
「謙虛過頭可就是驕傲了。江風弟弟,你很快就是天之驕子了,姐姐在你面前真的很自卑。」
「珊月姐,你也是高中生,可不能妄自菲薄。對了,你哪裡不舒服?我幫你看看!」江風關切的問道。
「江風弟弟,我是你姐。我這個病生的不是地方,說出來你可不要能動歪心思!」胡珊月指了指傲視花叢的高聳峰巒。
「珊月姐,你這個病我可看不了。雖然我考上的就是醫科大學乳腺病理臨床專業,以後難免要接觸病人的敏感部位,但會有護士在場。所以,我建議你去鎮里的正規醫院去看。」江風急忙推辭。
「江風弟弟,鎮里的醫院離此數百里,這樣的天氣下山,你就不怕我摔進山溝里?再說一去一回要不少天,我一個孤身女子,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這……」江風知道胡珊月說的是實情,不禁犯了難為。
「江風弟弟,你就把我當成你的病人。病人不諱疾忌醫,醫者也要具有一顆父母心。我這一宿一宿的疼得厲害,你就幫我瞧瞧,看是什麼原因,弄幾副草藥吃一吃緩解一下癥狀,等你大寶哥回來,讓他帶我去大醫院看一看。江風弟弟,你看行嗎?」
「這……那好吧。」江風沉吟了一下,點點頭。
「江風弟弟,雖然我不怕給你看,但如果被別人撞見了總歸不好。你還是把門反鎖上,我去裡間的病床上等你。」
「好!」
江風答應著,去將診所的門反鎖。胡珊月則扭動著水蛇一樣的腰肢,推開裡間的門,進入了內室。
江風要將門反鎖的時候,心裡有些忐忑,忍不住拉開門向外看去。只見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山間不知什麼時候起了霧,讓他不由自主擔心起父親的安全來。
他反鎖上門,定了定神,然後推開內室的門,向里一望,頓時一臉羞紅。只見胡珊月躺在床上,上身的短袖衫已經拉到了粉頸下,兩團欺霜賽雪的飽滿規模傲人,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江風的腦子瞬間有些發矇,十八歲少男的心蕩漾起來。他努力控制住紛亂的心境,輕聲說道:「珊月姐,隔著衣服我也能檢查的……你這樣讓我多不好意思……」
「江月弟弟,隔著衣服哪能檢查得仔細。我是病人,你是醫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過來幫姐姐看看,我這裡是不是有腫塊了!」胡珊月一邊說著,一邊忽閃著大眼睛,電力十足。
江風走過去,驚慌得有些手足無措。
「你這麼害羞,將來怎麼做一個合格的醫生?」胡珊月欠起上身,抓起他的雙手,不由分說按在了峰巒之上。
江風只好努力控制著負面情緒,保持頭腦清醒,將手在柔和的波峰上輕輕遊走,探查裡面是否有病變。他感覺到了,胡珊月只是有很輕微的腺體增生。
「江風弟弟,這一階段姐姐經常感覺有些脹痛,病情是不是很嚴重?」
「珊月姐,你不用緊張,只是稍微有點腺體結節。到鎮里的醫院讓醫生給你開點散瘀化結的葯吃一吃就可以了。」江風輕描淡寫的說道。
「江風弟弟,你能不能想點辦法,幫我緩解一下癥狀?哪怕先給我止痛也行!」
「辦法是有,只是……」江風有些猶豫,以他六年來對女人胸腺病理及治療方面書籍的研讀,他完全可以用按摩推拿之法緩解胡珊月脹痛的癥狀,甚至能將腺體的瘀結化開,只是這樣一來,不但要全方位接觸胡珊月的兩隻豐盈,而且幅度會非常大。
胡珊月似乎看透了江風的心思,用懇求的目光看向他,咧著嘴說道:「不行了,不行了!唉喲,真的好痛,可能與下雨天有關。江風弟弟,你就幫姐姐治療一下吧,唉喲!」
江風明知道胡珊月沒有那麼劇烈的疼痛,但聽到她呼痛的聲音越來越大,只好無奈的說道:「珊月姐,你別叫了,我就幫你緩解一下疼痛!」
胡珊月看到自己的「陰謀」得逞,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媚聲說道:「江風弟弟,以後你一定會是一個好醫生!」
江風坐在病床邊,運用他從醫學書上學到的手法,輕輕為胡珊月推拿按摩。
頓時,一股如同帶著絲絲電流的暖意,瞬間在胡珊月的胸前瀰漫,直至蔓延全身,讓她覺得亢奮不已。十分鐘過後,她實在忍受不住了,臉上的表情十分豐富,嬌軀在病床上輾轉反側。
江風正處在青春期,胡珊月的劇烈反應,讓他一陣臉紅,雙手顫抖。他不敢去看那團在他手中不斷變換形狀的粉嫩,急忙歪過頭去。
這一歪頭不要緊,讓他頓時血脈賁張。因為胡珊月在病床上不老實,將本來就尺寸不足的短裙搓到了上面,他看到了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方寸之地,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
「江風弟弟,你……你怎麼停下來了?」胡珊月一臉酡紅,更顯風情萬種。
「珊月姐,你還是到鎮上的醫院裡去看病吧,我……」江風的聲音小得像蚊子。他怕繼續醫治下去,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江風弟弟,姐姐知道我的病是因為生活沒有規律所致。你大寶哥常年在外,我心情焦慮,才會引起內分泌紊亂。鎮上的醫院雖然能治我身體上的病,治不了我的心病。」胡珊月曾經也是個高中生,因為家庭困難,才沒有上大學,所以對她的病因也看過一些書,知道其中的原因。
「是啊,心病還要心藥醫。你把心放寬些,別胡思亂想。」江風聽了胡珊月的話,點了點頭。
「你說得太對了!江風弟弟,你看我長得漂亮嗎?」胡珊月眼波流轉的問道。
「珊月姐是木瓜村最漂亮的女子!這要是在山外,還不知會迷倒多少小夥子呢!」
「江風弟弟,那你被我迷倒了嗎?」
「珊月姐真會開玩笑,我只是個學生!」
「江風弟弟,你雖然還是個學生,可你已經十八歲了吧?十八歲意味著什麼?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可以有自己喜歡的女人了!」胡珊月邊說邊從床上坐了起來。
「珊月姐,我很快就要到省城去上學了,在我闖出一番天地前,我沒有資格去喜歡任何一個人!」江風目光看著窗外,不敢再去看面前這個讓他時時衝動的女人。
胡珊月見江風似乎從剛才的亢奮中冷靜下來了,並不死心,繼續說道:「江風弟弟,我不祈求你喜歡我,只想讓你在開學前的這段時間裡能與我在一起。一來幫我調節一下內分泌,二來我把自己當成你成人和考上大學的禮物送給你,你看可以嗎?你放心,姐不會讓你負責的!」
「珊月姐,這絕對使不得!幫你治病可以,但不能越過底線。我勸你也要潔身自好,免得讓大寶哥知道了,影響你們的夫妻關係!」江風雖然心有所動,但還是推辭了。
「哼!你的大寶哥在外面早就有人了,上次在深圳我抓了那對狗男女一個現行,才一怒之下回到了木瓜村!」胡珊月一聲冷哼,憤憤的說道。
「珊月姐,大寶哥可能是因為一個人常年在外寂寞了,才會做出糊塗事。你如果接受不了,可以與他離婚啊!以你的條件,一定可以找到一個深愛你的男人。」江風聽了胡珊月的話,瞬間產生了同情之心。
「江風弟弟,姐姐這輩子就這樣老死山中了。只求你每年暑假能回來看看我,我就知足了。所以,我今天一定要讓你記得我的味道,記得我的好!」胡珊月說著,突然一把將江風抱住,緊緊摟在懷裡。
「珊月姐,這使不得!」江風極力掙扎,卻怎麼也掙不開胡珊月散發著香氣的懷抱。
「轟!」
剛剛好不容易熄滅的火,瞬間重新燃燒起來,而且越燒越旺,無法撲滅!
江風剛剛成年,正是充滿幻想的年齡,哪裡能受得了這個,殘存的理智即將煙消雲散,僅有的一點定力也快要崩潰。只是本能的伸出手,想將眼前的人推開。
「哼,我就不信你一個十八歲的小男人,能禁受住我的強大攻勢!」胡珊月看到江風快要不堪的模樣,嘴角掠過一絲壞笑,手中的花活兒更具侵略性。
終於,江風雙目赤紅,邪火全面爆發,雙臂緊緊箍住魅力四射的嬌軀,兇狠的將胡珊月推倒在病床上。
「江風在哪?快出來!你爹從山崖上掉下來,摔死了!」診所外傳來一個男人驚慌的聲音。
「什麼?」
病床上的兩人瞬間停止了動作,江風衝出內室,一陣風似的竄到了雨地里。
風雨中,五六個山民一臉悲傷,地上躺著一個身披蓑衣的男人,身邊放著一個背簍!
江風奔過去一看,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的正是他的爹爹江文遠,他雙目緊閉,顱骨塌陷,腦袋癟進去一大塊,渾身血跡,早已死去多時。背簍里還有半簍鮮活的靈芝,手裡還攥著一顆葉展足有五十多公分的野靈芝,上面依稀還能看出斑斑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