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修真世界攻略十七
「不過這種人疑心極重,媽的,兒子打完老子打,天天甩耳光,我還不伺候呢。」
「嘿嘿,是時候去攻克我的親親師父了。」
「還有那個越玉。」系統哼哼的提醒道。
「你不是說越玉已經被吳釗的人送到人界去了?等以後有機會,給他一道隱身氣息靈符,就算吳釗再厲害,也是認不出來的。」
「唉,看來這個世界馬上就要攻略完成了。」
「是的。」夜星疑惑的說道:「怎麼感覺你不怎麼高興啊?」
系統嗤了一聲:「高興!怎麼就不高興了?」
夜星:「……」懶得理他,陰陽怪氣的要命。
幾乎是吳釗觸發那個結界的同時,在閉關修鍊的雲帆猛地睜開眼睛。
在指尖凝練出一道術法,直接打在了身旁的那個鏡子上,就看到了全身被血染紅的夜星昏迷的倒在一大群的飛禽之上。
「夜星!」雲帆一驚,整個人站了起來。
她怎麼會在魔界境內?
還傷成這個樣子?
是誰!?
這結界是雲帆當初特意懾進她體內的,一為保護她,二也是為了夜星有個什麼閃失,自己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而在魔界,吳釗驚異的看著包裹著夜星的那個結界。
「父親大人——」
魔主抬起手來,嚴肅著表情說道:「這結界是雲帆親自種在夜星身體里的,而夜星又懂得如此厲害的馭獸能力,看來我之前收藏的信息並不准確,這個夜星並非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也並非如我們所知道的那樣,只是雲帆的普通弟子。」
吳釗看著離自己愈來愈遠的夜星,拳頭緊握:「管她是什麼人的什麼弟子,擁有多厲害的馭獸能力,是我的終究是我的,我不會讓她離開的。」
說完整個人就朝著夜星的方向飛去。
「釗兒!回來!」
可惜吳釗直接像離玄的箭一般迅速的朝著結界飛去。
就在吳釗馬上就要接近結界的時候,那結界包裹著夜星轟——的一聲炸裂開來。
「噗……」吳釗不可置信的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在半空中翻滾了幾個圈,十分狼狽的倒在地上。
「雲帆這個縮頭烏龜,不敢親自來魔界,就用結界來陰人,你們修真者不是一向以光明正大為口號嗎?」魔主哼了一聲,右手虛抬,就將受傷的吳釗輕輕的拖了起來。
手掌的黑色霧氣徐徐朝著吳釗駛來,替他療傷。
吳釗剛醒,就吐出了一口鮮血,顯然因為結界爆破,受了傷。
「父親大人,夜星……」
「不要追了,她自毀經脈,也破壞了極品鼎爐的運行,就是想要斷了後路,就算追上也沒什麼大用了,為了這麼一個廢人得罪雲帆,不值得。」
吳釗全身一震:「自斷經脈!!?」他不可置信的抬起眸。
修真者自斷經脈除非有靈藥在特定的時間內修補,但是日後修行也會受到限制。
而沒有任何靈根的夜星會怎麼樣?
如果沒有靈藥維持……
「她以後就是一個廢人,釗兒,沒關係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個低賤的人族,如果你只是當她是極品鼎爐,倒是還好,但若是娶回家……還是算了。」
吳釗慌張的後退了幾步:「是!是她先騙我的,我才會這樣對她,是她先騙我的,我才會這樣對她……不行!騙我的人,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我要把她找回來!我要狠狠的折磨她!」
吳釗覺得心慌的厲害。
為什麼她能對自己那樣狠心?
全身經脈盡斷,這樣的痛苦常人根本承受不來。
明明是她騙了自己,可是卻沒有一句抱歉,這樣的女人不是應該更愛自己嗎?
為什麼為了不成為極品鼎爐而自斷經脈,甘願成為一個廢人呢?
想起她方才說的話,吳釗只覺得心裡揪的厲害。
「吳釗!從你將我送給你的魔主當極品鼎爐的那一刻,我就再也不會原諒你。」
「只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因為!我不會原諒你!」
又忍不住想到他們的甜蜜:「這是你的初吻是不是?」
「什……什麼初吻?本姑娘……怎麼……怎麼不知道?」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啊?」
「真的,我真的只是喜歡你這個人,我可以發誓……你,你同意嫁給我了?」
「你不負我,我便不負卿。」
……
雲山之巔。
看著夜星全身是血的昏迷在床上,雲帆眉宇緊蹙。
指尖捏了一個術法,打在了夜星的眉心,這幾天夜星的一切行蹤就這樣被雲帆全部洞悉。
看著夜星臉上的傷痕,還有盡斷的筋脈,雲帆心裡隱隱作痛。
這些天與其說他是在閉關修鍊,還不如說是在整理自己的心。
彷徨無措的感情來的那樣措不及防,以至於讓他錯過了營救夜星的最好時機。
如果不是她擁有馭獸能力,恐怕當天就會死在魔界也說不定。
雲帆來到夜星的床邊,輕輕的坐了下來,修長的手輕輕的攏住夜星的手。
「夜星……師父來遲了,讓你受苦了。」
一股純凈的靈力透過那兩隻相連的手,慢慢的輕輕的來到夜星的周身,輕緩的包裹著她受傷斷裂的筋脈。
「咳咳……咳咳咳……」夜星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看到雲帆,眼淚就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師父……星兒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雲帆嘆了一口氣,隨即俯下身子將夜星抱在懷裡輕輕拍打著:「對你而言,那個魔族太子,就那樣重要嗎?」
夜星的身體一僵,腦袋一偏:「我不知道師父您在說什麼。」
看著夜星倔強的模樣,雲帆眼裡閃過一絲苦楚。
「素日里,你最喜歡黏著師父,怎麼,有了心愛的人,就連師父都不要了嗎?」
夜星下意識的道:「師父……我!」
「算了。」雲帆嘆了一口氣:「這次你傷的極重,還是讓師父為你先療傷吧。」
夜星眼淚不停的流,躺在床榻之上終於情緒崩潰的號啕大哭:「師父,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說過要好好對我,卻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