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任務
「叮!任務功能開啟!」
似乎是在回應凌曉雲的要求一般,下一刻,系統的電子合成聲便再度在凌曉雲的腦海中響起。
隨即,一段關於任務內容的信息,也同時在凌曉雲的腦海之中浮現。
任務:【拜師】
任務要求:一個月內,拜入葉問門下。
任務獎勵:【白銀寶箱】一枚。
失敗懲罰:抹殺!
……
我靠!尼瑪!要麼不要這麼狠,一上來就抹殺!
看到任務最後的那懲罰一項上,那兩個大大的【抹殺】兩字,凌曉雲直接就是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那血紅色的【抹殺】二字,簡直就是刺得凌曉雲眼睛生疼,其他倒是沒什麼,這個任務的強制執行性,倒是跟別的系統一模一樣。
但是,那個獎勵又是什麼一回事?
【白銀寶箱】?
那在這之下,是不是還有【青銅寶箱】,又或者在這之上,還有【黃金寶箱】,乃至【鑽石寶箱】?
如果是這樣的話,僅僅只是完成一個拜師任務,就可以得到一個【白銀寶箱】,這倒也不算虧。
畢竟,如果凌曉雲的記憶沒錯的話,這個時間段的葉問,是最貧困潦倒的,最需要錢的時候,只要有錢,很容易就能拜入葉問門下。
這個任務倒是沒啥難度的。
而且,其實即使沒有系統的提醒,凌曉雲本來也是打算要拜葉問為師的。
既然難得來到《葉問》2的世界一趟,如果不去找葉問學一點真本領的話,那就真的是枉來這麼一回了。
不過,這個任務的難點就是在於有一個前提,就是地要先找到葉問才行。
香港說大不大,說小卻一點也不小,一般來說,要想在這人海茫茫之中,找到葉問,這無疑跟大海撈針一樣。
……
天台。
默默的坐在倉庫的桌案前,葉問拿起毛筆,蘸上一點墨水,便開始一筆一劃,在宣傳單上認真地繪製起來。
在他一旁,已經整整齊齊地堆好了一小沓繪製好的宣傳單,足足有十多張的樣子。
而他現在所繪製的,則是第二十張。
「葉師傅。」
忽然,葉問的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葉問立即停下筆,回過頭,看向身後。
來人是一個身形臃腫肥胖,滿頭大汗的中年婦女,她雙手吃力地捧著一個大木盆,木盆內則是盛滿了衣服和被單。
這是同樣是住在這一幢樓里的一名住居,這些天來,幾乎每天都會上這天台來晾晒衣服,所以,一來二去的,跟葉問也已經有些熟悉了,說話的語氣也比較隨意。
「葉師傅,你今天還沒有收到徒弟吧?」
中年婦女見葉問轉過身,於是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是啊!是啊……」
葉問輕輕放下手中的毛筆,朝著那中年婦女露出了一個溫和微笑,點點頭,應道。
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這已經是葉問開館以來的第八天了,卻依舊沒有收到一個弟子,葉問雖然也是很是無奈,卻也知道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
他總不能逮住一個人就問,「你想不想教詠春」吧!
這種事情,只能是等弟子們自己上前才行。
「什麼事啊?三姑。」
葉問,又道。
「是這樣的,我看你這地方挺大的,想要借你這地方晾一晾衣服!你不介意吧?」
那名叫三姑的中年婦女,試探著問道。
「隨便……隨便……」
葉問的臉上依舊是保持著那一抹溫和的微笑,點了點頭。
「謝謝啊!」
得到了葉問的許可,三姑的臉上立即洋溢起了欣喜的笑容,捧起那裝滿衣服和被單的大木盆便開始在倉庫門口另一側的天台上晾起了衣服來。
看著三姑離去的背影,葉問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起來,露出了一抹苦笑,隨即,嘆息一聲,默默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毛筆,又開始繼續繪製起了自己的宣傳單。
一眨眼,大半天的時間就這樣子過去了。
葉問依舊還是跟往常一樣端坐在倉庫門口,擺著一張小桌案,酌著茶水,默默地坐著,而在他旁邊的桌案上已經整整齊齊擺放著一小堆繪製好的宣傳單。
這便是他這一天下來的成果,準備等到明天的時候,再拿去別處粘貼。
夕陽漸漸西下,看著天色慢慢昏暗下來,葉問放下水杯,無奈地嘆息一聲,默默站起身,收拾起了桌案,便準備關門回家。
這些便是這幾天來,葉問的日常。
而在這時,天台的底下。
大街上,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停在了街口處,隨即車門打開,一名幹練的中年男子飛快下了車,來到後排車門前,恭敬地將車門打開。
隨後,一名身著一套灰色唐裝的老人邁步走出車門,也是恭敬地站到了車門一側,對著車門內側,道。
「少爺,我們到了!」
旋即,一個身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年紀大約在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也相繼從轎車內走了出來,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凌曉雲。
這個世界,果然是有錢好辦事!
凌曉雲仗著自己依附的這具身體之利,也只不過是向忠伯提示了一下葉問的一些基本信息,比如說,名字,還有是教詠春的,以及是從佛山來的等等。
結果,只是花去了一天的時間,忠伯便已經幫他找到了葉問現在所在的位置。
「少爺,您讓我們找的那個人,就在這幢樓的天台上,需要老奴陪少爺您一塊上去嗎?」
忠伯指著街口另一頭的天台,恭敬道。
忠伯雖然不知道凌曉云為何要找這個叫做葉問的香港武師,但是,他卻也沒有多問,說完之後,便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不用了,忠伯,你們在這裡等我就行了!」
凌曉雲抬起頭,遙望著那看起來並不算太高,也就四五層樓高樣子的天台,回答道。
「那好,那少爺您自己要小心一點!」
聞言,忠伯也不再多說什麼,默默地退到了一邊。
忠伯感覺,自家的這個少爺似乎自從從海外留洋歸來之後,整個人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越來越神秘和陌生起來。
要不是忠伯自小就看著自家的少爺長大,忠伯都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只不過,很快的,忠伯又搖了搖頭,將凌曉雲這一切的變化,都賴在了出國留洋的身上。
或許,每個留洋回來的人,大概都是跟自家少爺一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