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鬼吹燈

喝幾口水，再吃！

辣子哦！

但每個人覺得在辛辣的同時，身上所有毛細孔都在辣子味里被打開，周身舒坦愜意，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促使他們又舉起筷子，去夾盆子里的辣子雞。

真是越吃越香，越吃越上癮。

金玉邊喝水邊吃著辣子雞大呼過癮：「大咖哥，這怎麼越辣子越是上癮啊？」

周小墨偷笑，卻道：「想要吃辣子雞，就得做好上下受罪的準備嘍。」

人們疑問，上下受罪？這是幾個意思？管他幾個意思，先爽再說。

此時，大唐朝還沒有辣椒，在此之前，沒人知道辣子是什麼味道。

大唐朝的酒雖然度數不高，但是在如此歡樂的氣氛下，周小墨還是喝的有點高。他站起來，舉著碗說道；「先生們女士們，現在，我有話要跟大家說大家靜一靜。」

「先生們，女士們？」

所有人不再說話，大咖哥嘴裡總是會不經意的跳出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詞兒，大家也習以為常，但是手和嘴巴卻並不閑著，有人在往嘴裡夾菜，有人被辣的張著嘴，手掌攏成蒲扇裝，往嘴裡灌風，吐著舌頭，吹著氣，然後接著再吃辣子雞。

「今天，是我接手我們春風一度樓以來的第一次大聚餐，你們覺得這樣吃起來爽不爽？」

「爽，簡直是太爽了。」

眾人真心的歡愉，齊聲說道。

「喜歡不喜歡？」

「喜歡。」

周小墨端著一碗酒：「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這次聚餐，還是最簡單的，等到我們春風一度樓在這次花燈大會上取得好成績后，我會好好的宴請你們，做你們從來沒有吃過的東西犒賞你們。」

眾人見他們平時吃的那些食材經大咖哥隨手加工后就變成了人間美餐，已把他當做廚神，卻沒有想到這些還只是最簡單的，聽他說將來還有更好吃的，每個人紛紛鼓掌，內心已開始期待了。

「吃完這一頓，明天我們就要為花燈大賽而進入緊張的準備工作。我們春風一度樓如果在今年的花燈大會中被淘汰，那麼我們在座所有人的命運將會被改變。你們相信我，如果我們被淘汰，在座每個人的命運不會變好，只會更壞。」

所有人沉默。

周小墨看著所有的女孩子：「如果我們春風一度樓被淘汰，作為少東家的我，將會混顏面盡失，但是我還有資本，還可以東山再起。而你們每位姑娘將會被賣往他處，你們的命運將會徹底沉淪。在別家的青樓裡面，不會有你們好的位置，等待你們的只有更壞，只有......更壞。」

女孩子們默默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大咖哥說的是事實，如果青樓被淘汰，她們將會被別家青樓接手，將會作為最底層的娼妓在骯髒中病死。

周小墨看著護樓大漢和小廝們：「在座的各位，將會失去賴以養家的生計。」

護樓大漢們深知養家不易，他們上有老下有小，在這裡護樓看院，是一家人生活的來源。

以前，所有人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時被周小墨提出，分析后，眾人默然不語，都有了壓力。

「所以說，我們所有人已經與一度春風樓共存，一度春風樓繁榮，我們所有人共榮，如果一度春風樓隕落，在座所有人的生活必將跟著一起下墜。」

周小墨的演講極具感染力。

「從明天開始，我們每個人各司其職，春風一度樓照常營業，但是每個人每天必須參加節目排練。表現好的人，將有機會參加今年的花燈大賽。」

「機會面前，人人平等。現在，機會已擺在你們每個人面前，所以每個人都要用你們十二分的熱誠去面對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我會根據你們每個人不同的條件，為你們制定各種可以展示你們才藝的節目，讓你們每個人都有機會，在今年令人矚目的花燈大會上，成為整個硤石縣人們眼中的明星。」

「明星？」碧香眨著眼睛問道，「是天上的星星嗎？」

「我會讓你們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閃耀！」周小墨會煽情，氣氛自然逐漸高漲：「所有人跟著我一起說，我們萬眾一心，」

「我們萬眾一心，」

「排除萬難，」

「排除萬難，」

......

氣氛空前高漲。

周小墨得意，這二十世紀的口號被我帶到大唐朝來喊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當然，二十一世紀人喊這些口號都是做做樣子，應付領導檢查的，而大唐朝人大多沒有什麼花花腸子，這種口號在他們心裡的作用比在五六十年代人的心裡還要震撼十倍。

有酒，有菜，更有這麼多美麗的姑娘，當然就要有歌，也要有舞了。

於是，周小墨讓女孩子們唱起了他今天教的兩首歌曲——何日君再來和小城故事。

眾人一起和著節拍，敲著碗，拍著桌子，好不快活。

是要把一些唐朝沒有的樂器呈現出來了，周小墨決定，打造樂器。

周小墨問大家誰會說故事。

有人說了幾個小故事，無非就是張家狗吃了李家雞，然後張家婆娘罵街，李家媳婦找上門罵戰一類的，或者是一些帶一點小庸俗曖昧的誰給誰戴了綠帽子，然後誰有半夜去殺了誰之類的小故事，幾分鐘講完。

「各位，我給你們說一個故事吧，不過這個故事嘛有點長。」

大咖哥燒菜好吃，不知道說故事怎麼樣。

眾人期待。

「我這個故事有點嚇人哦！」

男人們笑了，都說能有多嚇人，咱這麼多人，怕什麼。

女孩子們本來天生膽小，但是邊上有很多大男人，她們自然也不害怕，嘰嘰喳喳的問大咖哥準備說什麼嚇人的故事。

周小墨壓低聲音，陰著嗓子：「鬼吹燈！」

女孩子們內心一個激靈，看了看逐漸微弱的火光，又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有點害怕，也很期待。

一陣微風吹過，幾個女孩子縮了縮脖子，明知道這鬼吹燈絕對是嚇人的故事，卻仍舊往周小墨身邊靠了靠，催著他快說。

周小墨又賣關子：「如果要是覺得這鬼吹燈好聽，就給大咖哥一個擁抱，好不好！」

「中午你還欠我們一個呢！」

碧香掩著嘴，天真無邪的笑了。

「嘻嘻……」

姑娘們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