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沒面目」焦挺
所以,在權衡一番后,武植還是咬牙買下了系統推薦的藥物。
藥物用一個精美的瓷瓶裝著,藥名很直白,就叫「跌打損傷葯」,也沒個產品介紹什麼的,像是三無產品似的,不過葯的樣子卻有點後世的雲南白藥。
武植將衣物脫去,往身上各處疼痛的地方都塗抹了藥物,然後大睡了一覺,醒來后頓感神清氣爽,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見那些淤青腫起的地方,竟已消失了大半!
「神葯啊!」武植大讚了一聲,看來那15點經驗是花得值了。
武植活動活動筋骨,感到並無大礙后,先是想要去賣些燒餅,能賺一點是一點,但想了想后,還是將那「跌打損傷葯」拿了起來,然後走出了房門。
「哎呦!你輕點行不?想痛死我啊!」躺在床上的狗剩,向為他塗抹藥物的哥哥哀叫道。
狗剩哥哥叫二蛋,長得比狗剩還要強壯幾分。
二蛋一臉難以置信的道:「真的是那個賣炊餅的三寸丁,將你打成這樣的?」
狗剩叫嚷道:「都說了上百遍了,就是他!」
二蛋猛搖腦袋:「不可能,不可能,三寸丁我又不是不認識,他要有這本事,我早拉他入伙,跟我們一起干大買賣了。」
狗剩嗤笑道:「聽說人家現在在賣燒餅,每天都能賺個三兩貫錢,可不一定會跟你做那種沒本錢的買賣!」
「狗剩兄弟,狗剩兄弟在家嗎?」武植的聲音忽然響起。
狗剩和二蛋都是臉色一變,二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奶奶的,竟然還找上門了,欺負我們家沒人嗎?」
二蛋說著,便挽起了衣袖,走出了房門。
當二蛋見到門外的武植時,過了半響才認出來他來,「這三寸丁,怎麼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二蛋其實對武植臉上的老樹皮似的皺紋,影響更深刻,因為第一次見的時候將他嚇到了,但現在武植臉上雖然還有皺紋,但與以前相比,要少太多了。
二蛋上下打量了一會武植,感到詫異無比:「狗剩不是說他也沒好多少嗎?怎麼看起來像傷多少一樣?」
「咋地,跟我弟打了一架不夠,還想來跟我打?」二蛋雙眼瞪著武植喊道。
武植摸了摸腦袋:「我啊來找狗剩的,你是哪位?」
以前的武大郎,是這清河縣的「名人」,讓人過目不忘,所以二蛋識得武大郎,但武大郎卻不認識二蛋,
「我是狗剩的哥哥,二蛋!」二蛋叫嚷道。
武植聽了這個名字后,臉龐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心想:「這兩兄弟的爹媽,一定不是親的。」
武植從懷中拿出「跌打損傷葯」,笑道:「我不是來打架的,而是來送葯的,這葯我用了后,效果不錯,所以就給他送來了。」
武植說著,便將手中的瓷瓶拋向了二蛋,二蛋穩穩的將瓷瓶接過後,以充滿疑惑的眼神看著武植:「平白無故的,你會這麼好心?」
武植道:「算是不打不相識吧,我跟你們無仇無怨的,少一個敵人總是好的。」
二蛋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屋子裡面去,武植也隨即轉身離開了。
當晚,當武植賣完燒餅回到住處時,卻發現狗剩和二蛋兄弟倆,正蹲在他住處的門外。
「你們這是……」武植疑惑的問道。
已沒什麼大礙的狗剩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將那「跌打損傷葯」還給武植,一臉神奇的道:「你這葯,真是神了!」
武植接過葯后,將房門打開,「要進來喝幾碗嗎?」
狗剩兩兄弟還有些要緊事找武植,聽了他的邀請后,便欣然答應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藏不住事情的狗剩直言道:「三寸……呃,武大郎,我們兄弟有個大買賣,但人手有些不夠,你願意入伙嗎?」
武植心中一動,「是什麼大買賣?」
狗剩將目光看向二蛋,二蛋咳嗽一聲,吞吞吐吐的道:「這個……那個……就是沒本錢的買賣!」
「沒本錢的買賣?!」武植自然知道,所謂沒本錢的買賣,其實便是是指當強盜搶劫。
狗剩和二蛋以熱切的目光看著武植,等候他的答覆。
要是換了其他時候,這風險那麼大的事情,武植是肯定不會參與的,但是他現在急於得到六十兩銀子,這沒本錢的買賣,讓他心動了。
「系統,搶劫得來的錢,能算完成任務嗎?」武植問道。
「只要任務里沒特別說明的,就是默許的。」
武植吸了一口氣,「那筆買賣,具體的情況是怎樣?」
他這話的意思,是表明想要參加的意思了。
狗剩和二蛋都是大喜,狗剩一拍大腿道:「有你的參加,這買賣就穩了!」
二蛋正色道:「買賣是這樣的,兩天後會有一個鄰縣的富商途徑我們清河,看馬車的轍痕迹,估計有個四百兩銀子。我們打算在城外六十裡外的竹林下手。」
武植沉吟道:「對方有多少人?」
富商出行,肯定會有家丁護衛護送,不然恐怕就輪不到他們來下手了。
二蛋道:「對方有十個家丁護衛,我們三個,都能一個頂倆,剩下的四個,可以交給焦挺兄弟對付。」
「焦挺兄弟?」武植感到這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狗剩道:「焦挺兄弟原本是中山府人,是個相撲高手,他一個人打四個絕對沒問題!」
「叮,觸發支線任務,收服梁山第九十八條好漢,沒面目焦挺,獎勵,45點經驗!」
武植愣了一下,「我說焦挺這名字怎麼有些熟悉,原來還是個梁山好漢,呃,雖然這位好漢的排名有些靠後。」
武植這時也記起了關於這位梁山好漢的大部分信息。
沒面目焦挺,出身河北中山府的的一個相撲世家,祖上都在達官貴人府上任職。
但到焦挺這時已是家道中落,不復當年的風光,焦挺本人也流落江湖,因到處投人不著,感到十分的「沒面目」,所以就給自己起了這麼一個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