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人物的艱辛
王鑫和雪兒買了米回租的房子了，在書店自己本來打算買一套文房四寶回來的，結果，書店掌柜的見到這麼好的機會，能討好王鑫，便給王鑫和雪兒一人送了一套。
當然，書店掌柜的還是送了店裡最好的，拿不好的送出去，萬一王鑫不高興了，就不教自己記數方法了，該哭的可還是自己啊！
要是能學上一招半式的，那自己算賬時候快了可不止一點半點的，沒見那雪兒小娘子就在紙上畫畫就能算出準確數據來了。
自己算這筆賬時可是用了兩天，最後覺得不對，自己再次用了一天半來算還是和上次那個結果一樣，最後才放心。可是雪兒小娘子和自己算的也是一個樣的結果呢！自己還是相信自己的！
還有就是這筆賬自己昨晚上才算完的；也沒告訴過任何人，況且題目還是自己選的呢！雖然自己昨晚是在自家小妾哪兒睡到剛剛才回店裡的。可也沒泄露什麼啊！那小妾自己回來時還在睡得沉呢！書店掌柜想著！
再說了，王鑫和雪兒小丫頭回到租房子時，看到房東正在屋裡收拾他的東西。明天就要離開了，今晚上他也不住這兒了，王鑫一問才知道，他原來是要去和街尾哪兒的玉寡婦告別一下！今後半年都不回來了。肯定還有說不完的話語的。
王鑫也懶得管他了！吩咐起小丫頭打掃屋子去了。
王鑫租到的房子是一廳三房的，當然，只是其中一個房是廚房而已。倒也算乾淨明亮；還剛剛好和雪兒一人一間。
是夜，王鑫想到晚上沒什麼事情能幹，再想到今天在書店裡看到的那一些情況，在大唐數學還是沒有發展起來啊！基本的算術都是參考九章算術上面的，其他的一些學習資料書籍也沒幾本啊。
不如自己就寫些數學教材，何不讓這數學提前在中國發展起來呢！數學的強大自己在後世可是深有體會的啊！
不知道從大唐開始數學的研究，再發展到到了公元2017年那會是怎樣的結果呢？要是到時候還有考研的說法，那時候在考場上的考生不會做題目時，除了出題人挨罵之外，他們肯定也會在心裏面一直在罵自己吧！
哈哈！王鑫不由得大笑了起來；惹得雪兒都跑進來看了。那你們罵吧！罵吧！罵完了是不會的數學題，最後你還是不會的！嘿嘿！王鑫再次意淫起來了。
王鑫想到就幹了，先從漢字的數字計數翻譯成阿拉伯數字開始，再到加減法的運演算法則，然後是乘除法的運演算法則；而在寫阿拉伯數字之前，王鑫還不忘了在前言寫個故事，故事的內容則是一個少年在看螞蟻搬家時候想數數一個窩到底有多少只螞蟻，然而當他從一數到九時發現又是一個循環了。
然後就數著數著腦洞大開，突發奇想地想到了這個計數法，最後還研究了一些演算法出來。反正是怎麼厲害怎麼寫的了；最後還不忘了說那個想數螞蟻的少年就是叫王鑫！末了還說這個記數法無論是數螞蟻，數錢，還是數星星都可以用得上;它的博大精深需要後來者刻苦鑽研和努力發揚。
現在在這裡是一些個人簡單的想法和總結的法則而已，如今拿出來共享，就是歡迎各位同道中人來共研之。
王鑫一邊寫還一邊神遊，直到雞鳴還聽到了打更人在喊了，王鑫才發現自己已經寫到了三更天了；還是越寫越興奮了；感覺自己又回到了考研學習那會兒了，越學越是得勁！王鑫最後把九九乘數表寫完就睡去了；畢竟，休息好了，工作才能好；磨刀不誤砍柴工。
第二天，王鑫起來時看到房東來拿東西要走了；大早上的看到他臉色蒼白，走路輕飄飄的，就不由打趣他道：「東家，昨晚睡得可好？」
「好！好......好」，房東臉上很不自然地答道，王鑫見他這個樣子，也只是嘿嘿直笑，也不揭破他。房東再次交代了一些事就走了。
王鑫打算今天出去採購一番才行，不然自己揚言半個月後還給洪掌柜的一百兩銀子，還有生產和銷售曲轅犁的啟動資金從哪兒來？當然是靠王鑫自己用正當手段去掙了，不然去搶的話，第二天可就鋃鐺下獄了。大唐的生活就到此結束！
王鑫現在急需一筆橫財，因此，經過昨天的暗自調查得知，現在的大唐已是貞觀四年秋末了，已有了太平之氣象，百姓安康樂業，生活也大大改善了；而酒樓，青樓等行業發展得蒸蒸向上，特別是在揚州這個大唐商業發達的城市。
因此，王鑫就盯上了酒樓中的酒水釀造。對！沒錯！想要發一筆橫財，就要有技術，而且技術要比別人的先進，還具有市場價值，技術王鑫是掌握了的。
王鑫以前在家時候還幫過自己老爸釀過水酒，自己老爸其他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喝酒，喝自己釀的；自己發酵的酒糟純天然無添加劑，酒水也沒有添加酒精；喝起來也爽口清純。而想要自己發酵酒糟得至少一個半月，但是，王鑫現在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啊！
所以，他現在打算賣的是技術而不是酒水，因此，王鑫現在拿著自己畫出的精餾酒水設備圖去找工匠打造兩口深口的大鐵鍋，再去找泥瓦匠幫燒一口特製的瓦缸。
沒錯！就是用到了瓦缸！王鑫在揚州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瓦缸，所以王鑫只能去定做了；王鑫在經過好大一番打聽，才得知離揚州城最近的一個窯瓷有三公里路，明天又有一次開窯燒制了；驚得王鑫趕緊跑去看看，叫人幫做個模型出來，然後再燒制。
等王鑫去到看時，發現原來是一個民窯啊！不大，都是燒制碗、碟和瓶罐之類的。這樣交談應該不會太難的，王鑫剛開始去找到窯主說自己想要定做一個特製的瓦缸，時間越快越好，還拿出圖紙給窯主看了，結果窯主告訴王鑫，想要快的話，那就是明天他開窯燒制時便一起燒制了，但是現在模型還沒做出來，而做出模型得要半天，還要晾乾打磨什麼的；至少要三天啊，可是自己的窯明天開始燒了，時間等不了了。
王鑫咬咬牙，說道：「你要是現在幫我做出模型，然後你的窯在再延遲一天燒制，晾乾模型的事，我來想辦法；我給你十兩銀子作為你延遲開窯的補償，另外，要是你燒製成了，我以後還有一筆大買賣與你合作！怎麼樣？」
王鑫想到了後世的一句金典名言，能用錢解決的事兒，就不叫事兒。王鑫相信，十兩銀子已經夠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開銷了，再看看這窯子燒制的也不是什麼高檔貨色，燒制出一窯瓷器賣出去肯定不夠十兩銀子。
果然，這個窯主心動了最後答應幫王鑫燒，還問道：「你說的大買賣是什麼？」
王鑫回他道：「以後成批地在你這裡定做瓷瓶，你也不用怕你燒制出來的瓷器銷路問題了，前提是這次你要好好地做。」
窯主見王鑫十兩銀子燒制一個瓦缸都能出得起了，所以也不怕王鑫是在騙他什麼的，真要是沒有大買賣，他也幹了啊，這可是十兩銀子啊！自己要燒制半年瓷才能賺到的呢！還要是都能賣出去才行呢！
王鑫拿著圖紙給窯主看，窯主盯著圖紙看了好大一會還有在王鑫一旁的解說下才明白。最後，王鑫不得不鬱悶了，大唐底層平民的文化水平真底。還是教育啊！說到教育王鑫再次想道，在後世普及的九年義務教育來，有的地方已經是十二年了，而在古代，還沒有知道教育的好處吧！反而用的是愚民統治的方式。王鑫現在還是個小人物，這些還不是他能管得到的地方。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悲哀，在王鑫砸下十兩銀子和在一旁指點的情況下，窯主終於是做出了模型來了，還自薦說要幫鑫再做兩個做備用的，王鑫也答應了，畢竟接下來的烘乾，打磨，燒制等流程有可能會有損壞率的，王鑫可不敢打腫臉充胖子。
之後，王鑫教了窯主怎麼烘乾，畢竟烘乾也是一個高難度的技術活，火候不夠烘不幹，火力猛了，會烘裂了；自己可是把以前高中化學課時，從老師哪兒學來的都告訴了窯主，並且王鑫還親自操作了一番，指點窯主怎麼烘乾。烘乾這技術，還幸虧了自己當時是化學課代表，每次老師做實驗自己都去幫忙，老師也經常指點一些東西。汗！想不到在後世沒用上，到大唐便用上了。真是世事無常啊！
像現在看來學習還是非常重要的，很多時候看似學了沒什麼用，但是那也是暫時是沒有什麼用而已；說不定某一天就用上了呢！活到老，學到老！古人是城不欺我啊！
等王鑫教會了窯主烘乾技術，再給了他五兩銀子的押金，還在窯主拍著胸膛保證幫王鑫做好之後，還說過三天叫王鑫來那貨物；之後王鑫就匆匆忙忙地往揚州城趕回去了，要是再晚點揚州城可是要關城門的；在出城是王鑫可是問過了，城門一關，時間不到想都不要想再回去了，畢竟像王鑫這樣的小人物，是沒有什麼特權能夠自由出入城門的！
王鑫回到租的房子時，雪兒小丫頭已經在做好飯在等著王鑫了；再看小桌上的菜也是剛剛出來的，熱氣騰騰的，再說天氣涼了，能回家就吃上一頓熱菜熱飯，王鑫感覺以前用三兩銀子買的這個小丫頭真是值了。不但長得漂亮又聽話而且聰明、體貼還挺會照顧人的，雖然有時候調皮了點，但是畢竟還小嘛得慢慢調教才行。
越想越是覺得這個小丫頭是買對了的！自己得趕緊賺錢，再去買一打小丫鬟回來調教。做個富家翁，高興時就帶著丫鬟們週遊世界，或者在家調教調教小丫鬟，或者呼朋喚友地暢飲，想怎麼愉快就怎麼玩。
理想是美好的，生活卻是殘酷的。現在，王鑫也是一個努力地在奔向理想的有為青年。
王鑫出去跑了一天了，用的也只有兩條腿，傳說中還叫11路公交車；連匹代步的馬兒也沒有，當然是還沒有足夠的錢財來養了！現在每一筆錢都要想明白了才能用，這也是小人物沒錢沒勢的悲哀啊！
王鑫苦啊！來到大唐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沒有錢還不敢去欠高利貸。在大唐，放高利貸的都是吃人不露骨頭的啊！
算了。還是叫雪兒小丫頭燒個水來洗洗睡了吧！生活還要繼續，賺錢正在開始！
當王鑫正在脫衣服要進浴桶時，小丫頭從後面偷偷跑了進來了；王鑫正好脫了上衣，卻突然發現小丫頭進來了，走路還不帶聲的。嚇了一跳！王鑫趕緊往浴桶里跳了。
「雪兒，你這是要幹嘛？你要是嚇死本少爺啊！」王鑫不滿地道。
「少爺，雪兒......雪兒想服侍你沐浴「，雪兒滿臉通紅地在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王鑫趕緊把她給趕了出去。汗啊！王鑫可不想讓一個小丫頭來看著自己洗澡啊！當然，以前也是沒有的！要是真來那就尷尬了。作為一個現代人，王鑫現在還是以現代人自居的。還沒能接受小丫頭來服侍洗澡。
以後就不知道能不能入鄉隨俗了。
雪兒小丫頭被趕了出來，還一臉不高興啊！還氣得跺腳了。最後，還是以失敗收手。不行！下次一定要成功服侍少爺沐浴才行！雪兒不由得再次為自己打氣道！我一定要成為少爺的人！以後幫他數銀子，最近功力又漲了，自己可是會數到了十萬兩銀子了。回去再好好練習一番，爭取早日修成幫少爺數大錢！
雪兒小丫頭又砰砰跳跳地跑去練她的數錢去了！